“听你这么一说是挺奇怪的。”
……
听他们的对话,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儿。南川还准备继续听下去,知道怎么个奇怪法时,袁桑回头叫了南川,让她成功地错过了关键信息。
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新买的衣服,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袁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南川就一个人在宅子里随便溜达溜达。
晚间,无精打采地回房,鞋子都没有脱,就这么斜躺在床上,南川思索着今后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困得很,入睡速度也是特别快。
夜半,外面静悄悄的,商铺都关了门,街上除了打更人外空无一人。满月的银辉被飘过的云彩遮盖了,夜间生物慢慢地活动起来。
伴随着“吱呀”一声,南川的房门被打开了,又是那双绿油油的眼睛飘了进来。一道寒光过后,屋内弥漫着血腥气,那血没有滴落在地上,而是呈现出一道弧形,落在了绿眼睛上方。但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今天怎么比昨天还困啊?南川有些迷惑,起初她还是单纯地是这几天太累了,现在不由得在心里犯嘀咕。
厚着脸皮在袁桑家呆了几天,南川觉着是时候走了。
这天晚饭过后,南川道明了自己的要走的打算。
“你打算怎去寻你师父呢?”袁桑没有挽留,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边走边打听呗,不然还能怎么样。”找师父只是个借口,南川才不想看见那她那臭师傅。
听到南川这么个回答,袁桑被逗笑了,道,“连上路的盘缠都没有,怎么找?”袁桑看着南川窘迫的样子,说道,“来吧,我给你备下银子了,跟我去取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几天白吃白喝已经很是麻烦了,现在又平白拿银子,实在是……”
南川没有再看着袁桑,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在心里又一次问候了师父他老人家,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没有法力,搞得这么狼狈。
“我又不是白给你的,怕什么?这样吧,你先给我打个欠条,等你找到了师父再还给我,你看怎么样?”
“放心吧,等我找到师父一定会还给你的!”听到袁桑的提议,南川欣喜地抬起了头。
“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再走吧,到时我雇辆马车把你送到城外,你看怎么样?”
袁桑考虑得这么周全,南川也不好再拒绝,就应了下来。
躺在床上,南川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这次没有等到夜半,那双眼睛就再次来到南川的床前,“真香啊!”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袁桑。
只见袁桑弯着腰,鼻子几乎贴在南川身上,贪婪地嗅着南川的味道,喉头上下滚动,“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又一次,袁桑用爪子轻轻划开南川的皮肤,相比于之前,此次袁桑的饮血时间变得很短。
喝了南川的血后,袁桑那绿油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过很快就暗淡下去了。看着南川慢慢愈合的伤口,袁桑喃喃道,“要不是我法力低微……”
袁桑猛然察觉到附近有股危险又强大的气息在朝他这里慢慢逼近,不再做任何的停留,袁桑对着南川吹了一口气,将她扛在肩上,飞身掠上房顶。
……
须臾,一男子来到巷子里。巷子并没有什么岔路,只见那男子站在一堵墙前,手上快速的变化着,自己不知念叨着什么,忽然大喝一声“破”。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得不同,袁桑的宅子便呈现在了眼前。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男子轻笑一声,提剑直奔南川的房间而去。推开门后,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男子低低地骂了句,“该死,来晚了!”很快就又朝着袁桑离去的方向飞奔。
……
袁桑扛着南川跑到了城外的密林里,轻车熟路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右手一挥,那原本完整的山体出现了一个洞。脚下发力,跃进洞口,手再次一挥,洞口就不见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异样。
径直走到洞的最深处,里面摆着张石床,床上铺着厚厚的动物皮毛。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咚”地一声直接将南川扔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的南川说道,“我对你不好么,非要走。在宅子里还能醒着看看太阳,到了这儿,你就不用醒着了。”
没有再搭理南川,袁桑走到旁边的一个洞口,看着里面五花大绑满面惊恐地少女,张开他那锋利的爪子,少女便被吸入掌中。
利爪深深嵌入少女的脖子,口中塞了破布的少女只能呜呜地叫着,瞪大的眼睛掩饰不住的惊恐,眼泪扑漱漱地往外掉。
袁桑没有兴趣欣赏少女的濒死表现,利爪将少女的脖子扭到一边,嘴里的尖牙咬住血管疯狂地吮吸。很快少女就没有的气息,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袁桑随手将少女扔在一旁,舔了舔爪子上的血,变得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