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信问：“你今天没约其他人吧？”
“只有你。”棠云生看她，眼睛里也只有她。
两个人到包间，没点菜，因为之前白燃都选好了，只需要等着上菜。
喝了两杯绿茶，白燃才切入正题。
“你和白亦安最近是不是有些关系紧张？”
听到这个名字，棠云生的表情上写了两个字。
不爽。
“废话。”他说道。
“建造计划还会启动吗？”
“短时间不会。”棠云生没隐瞒。
“如果你和我将白亦安拉下马，怎么样？”她问他。
棠云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的表情似乎在说，她是不是试探或者开玩笑。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含糊。”白燃给他倒茶。
棠云生握住她的手腕。
“白燃，我想知道理由。”
白燃的心突然停滞了一秒钟，将茶壶放下，沉默了几秒钟，认真的告诉他：“喻星云的死，我觉得和他有关系。”
“不至于。”棠云生觉得她说的这话可信度不高。
“为什么不至于，因为白亦安出身好所以不至于对我们这些贫民窟里的人下手是吗？所以不足为惧的事情不值得脏手？”白燃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棠云生只是眼神暗了暗，然后解释：“如果只是有关系，你不至于这么做。”
白燃有时候很坚硬，她会为了自己，舍掉自己。
也会为了别人舍掉自己。
而对于白燃来说，如果只是怀疑，她不会找他说这件事。
而是一定有证据或者确信，白亦安的手不干净。
“我没把握，但是总要有人为他的死负责，这个人必须是白亦安。”白燃咬牙切齿，她想白亦安死。
“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棠云生问她，那种望向你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关心。
“其他的，我不想说。”
“你能这么快的用身体疼痛减轻瘾症，因为你之前有经验是吗？”棠云生猜测她过去的药物治疗和白亦安脱不了干系。
“住嘴！”
她将手捂着脸，胸腔起伏不定。
第180章 嘴里的烟味
“白燃，你不肯说实话，我怎么帮你。”棠云生说完这话，有服务生敲响了包间门。
等上完菜以后，两个人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转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我们多久没这么心平气和的一起吃饭。”棠云生给她夹了一块牛肉。
但其实他没怎么吃，都是静静的观察她的行为。
白燃看着那片深红色的牛肉。
“之前，我挺喜欢吃这道菜，后来突然不吃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突然，突然不一样了。”她抬起头。
“我们从来都没有心平气和的吃过饭，不过是在我需要的时候饱腹一顿，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百分之八十都是床上度过，那时候你总会骗我说，一会再吃，结果我累的想不起来。”
她眼神平淡，讲述也只是过去一段无关紧要的故事。
棠云生盯着她，忍不住的问道：“除了这件事，你还有其他的愿望吗？”
“没有！”白燃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补上口红，拿起包起身要走。
棠云生什么也没说，听到包间门关上。
白燃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办公室看摄像头，大概十几分钟，她才看见棠云生出来，肉眼可见的失落。
有一种破碎的感觉，他似乎没之前那么意气风发。
你见识过一个人的顶峰，很难想象他衰落谷底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也很难接受。
白燃突然摇头，她一定是多想了，棠云生再不济也有棠家撑腰，不会落魄，更不会到需要她心疼的地步。
她闭上眼，手抓着手腕，回想刚才他拉住自己的感觉。
那一瞬间，她隐忍许久的渴症差点复发。
她将手腕掐红了，才减轻身体上的难受，等起身出去的时候，她下楼，没注意，一个喝多的男人迎面走上来，眼睛色咪咪的盯着她，她装作不在意的往下走。
“等会。”男人一下抓着她的手臂，将人狠狠的往栏杆上推了一下。
铁栏杆发出叮的一声回响，让下面结账的人都忍不住的抬眼往上看。
白燃使劲的挣扎，看起来喝多了但是力气还挺多大，毕竟肥头大耳，实在是让人闻了想吐。
“这位先生，这位先生，您不能这样。”店长立马赶过来。
“你是谁？去你的，这有你什么事情。”男人丝毫不惧。
“先生，我是这里的店长，这位小姐和您同为顾客，她不认识您，如果您还是继续骚扰，我让保安上来请您出去。”
“你试试？”男人大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