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床头柜上有一个香薰,味道很香,让人头晕。
“这个香薰还是傅如深送的,他就喜欢这些东西,今天我也试一试。”
白燃挣扎着,她的手被他拷在铁床上。
“别挣扎,你不觉得这个床很响吗。”
棠云生有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不过是换一个床。
本来酒店是那种木板床,现在是铺着高档床垫的铁床。
她的两个手被绑起来扣在上面。
“我穿着毛衣,不好脱。”她解释。
棠云生聚精会神的挑选东西,他没理会她的声音。
“我问过了,不会留下痕迹,别担心。”他将东西缠在手上,白燃不敢看。
白燃看着他走到她的身边,温柔的摸着她的手腕。
“不过这个手腕可能会有点红。”
至于毛衣,他根本不打算脱,直接用剪刀剪开。
“我新买的。”她说道,皱着眉头。
“明天我让人给你买一百件。”他将毛衣碎片扔在地上。
棠云生又从橱柜里挑选了一些衣服。
“这些我都让人亲自去买,质量还不错。”
不是那些小店买的劣质货,白燃看出来了,这些衣服还是真丝质地。
就在白燃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棠云生突然出去,他端了一杯水进来,只是液体有些发白,浑浊。
“我让人重新削减用量,别担心。不会让你明天影响工作,现在我喂给你。”
白燃大概能知道那是什么。
“对了,还有剧本。”棠云生将剧本翻开。
他算是做一件好事,因为这一段明天她要拍。
“沧澜觉得你是个体验派,那就要认真的体验一把,否则你拍不出来怎么办。”
白燃看着他将水杯放在她的嘴边,她紧闭着。
“不想喝?”棠云生冷笑。
他费劲撬开一条缝,狠狠的灌了进去,连着她的鼻子和下巴都是。
难受的不行,她呛了一下,差点被灌死。
那种濒临的感觉,她根本体会不到任何的愉悦。
“东哥先用皮鞭抽打林蔓的上身,然后让她跪着。”棠云生念一句,就打一下。
不痛,因为是特殊制造,所以没什么痕迹。
但是那种抽在她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
她闭着眼。
眼泪顺着脸庞滴在枕头上。
棠云生突然停手,他将东西扔在地上。
丝毫没有折磨她的愉快,反而是更加痛苦的折磨自己。
他气的踹向床边,垫子都被移动。
白燃这才睁开眼,看他。
眼睛里都是痛苦。
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像是林蔓一样,这个角色和她之间是伴生关系。
“白燃,你痛快了吗?”棠云生站在那,他拿出床头的烟点上。
抽上烟的时候,才觉得舒服。
这不是他平常会用的牌子,而是几块的土烟,味道很烈。
也很呛人,但他感觉异常的畅快。
“我不知道。”白燃回答他。
不再挣扎自己,用放弃的语气告诉他:“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缓解难受,做吧,我配合你。”
“闭嘴!”他手夹着烟,那一瞬间他想烫下去。
烫在她刚刚结疤的锁骨上。
那片鲜嫩的皮肤已经暂时经不住任何的磋磨。
他知道,可是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应该这样做。
否则怎么消除那个痕迹。
两个人心知肚明,没人能将喻星云从她身体里消除掉,那段过去的痕迹只会伴随她终生。
拼图的一角被永远埋在土地里,挖出来四角损坏无法再用,只能定制一块新鲜的贴补上。
色差太大,太显眼。
她的眼泪还在掉。
“在哭我弄死你!”他威胁的不让人害怕,将烟头直接抵在床头柜上,烫出一个丑陋的伤疤。
白燃转头看。
“你其实想烫在我的身上,你舍不得。”
“我是舍不得。”棠云生对着她的脸,恨得要死。
第162章 明码标价
咚。
一道闷响。
棠云生瞬间睁开眼睛,他睡的不沉,一点声音就能醒,摸了一下身侧。
冰冷的触感让他起身下床走到外面。
白燃手放在水台上撑着身子,头发散下来盖住脸。
玻璃杯跌在地上,没有碎,因为铺着地毯。
“白燃。”棠云生走过去。
他靠近她的时候才看见血从水台上往下滴落,碎片被她抓在手心,划出一道血痕。
“过来。”他抓着她的手腕。
白燃不受控制的往前倾斜,她脚下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被棠云生按在沙发上,他找了一圈没发现药箱又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
上完碘伏,贴上创口贴,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如果想自残,我可以帮你。”他说这话的时候,使劲将创口贴扒紧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