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缚的腰带,被她勾的松动一些。
两人之间的拉扯,看的他欲念又起,他握住她不老实的手,笑:“怎么,娘娘又能承受的住了?”
“不是,我是想让你看看,后面。”
她抬手一指。
萧弈权放下眉笔,负手直了身,当他看见好端端的寝宫一扇窗纸上竟然有个描绘的人影时,他不解地回看她。
她冲他一笑,指着他说:“你往那里站一站。”
萧弈权照做。
步子刚靠近一分,倏然停下,似秒懂地再次回看她,面上带着疑问:“你画的,我?”
“嗯,就是今日你站在我宫外时。”
她冲他笑:“我见你在外,将阳光都挡住了,我便亲手描了身形,这样,往后你再站在外面,就有了标记。”
她的话,使得萧弈权听出女子青涩的小心思。
他身形笔直,就站在她画的身影旁,想到白日他受的那巴掌,男人喊了声:“娘娘。”
“过来。”
她靠近他。
在最毫无防备时,被他抱在怀中。
男人重量压来,南渔张开双臂回抱,不由眼角动容:“萧弈权?”
他没应。
只将怀抱收紧,脸容埋入她的脖颈。
轻声呢喃:“鱼儿,臣的小太后……”
她任他抱。
两人在殿内灯火中相拥,没有隔阂,严丝合缝,身体的靠近,让这一刻慢下来。
抱了很久很久。
直到她肚子发出一声饿音,萧弈权才放开她,笑了一瞬,他扯上她的脸颊:“先喂饱你。”
他陪她用晚膳。
用了膳,又沐了浴。
南渔本想让他出去,偏男人非要亲自留下说要帮忙,可她心里还害怕,一想到他中药那次,就害怕。
她腿开始打哆嗦。
萧弈权站在桶边望她,居高临下笑:“瞧你这点胆子。”
她回嘴:“受罪的不是你!”
“是,的确不是我,臣不该如此嘲笑娘娘。”他一边哄她,一边拾起水面上的巾帕,为她擦拭。
他此刻正经的很。
没有半分的遐想,只望着水中的她,声音轻轻:“想听奉承话吗?”
“不用。”
她很清醒,心知奉承话就是裹蜜的糖,不可靠。
想了想,她倒是想剑走偏锋,听点不好的话。
她回头问他:“在你眼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有什么缺点?”
萧弈权一挑眉。
低笑:“原来是想听难点的话。”
“你说说。”
伴随她的提问,男人垂眼想了想。
想到一条。
他弯下身,贴向她:“娘娘姿势乏陈,算吗?”
“……”
她一瞬间红成一片。
咬了咬牙,“萧弈权!”
声音微微大了些。
萧弈权当即说:“这难听话果然是不好听,只是说了一条就让娘娘如此生气。”
“你少胡说!明明是你,是你非要……”她瞪了他一眼。
脱口而出两个字:
“变态!”
第221章 父以子贵(打赏加更)
月升星沉。
两人的床榻上,萧弈权拥着她,帐帘随意垂着,挡住半边的光彩。
南渔缩在他怀中半睡半醒,有点倦怠地与他讲着话。
“你将谢氏兄弟放在豫州行宫,可要多留意些他们的举动,不要让他们与萧锦云见了面。”
“嗯…萧弈权,你说朔州有什么值得他们去惦记的?我今日想了很久,都未想通。”
萧弈权收了收臂弯。
沉声与她回答:“大渊地处西部,之前本王去往边疆征战时,曾接触过大渊的土地,那边实在不是一个可长远发展的地方。”
“怎么说?”
“其土壤常年泛白,种下去的菜种产量很低,即便能成活也泛着一股说不上的味道,嚼在嘴里难以下咽。”
“这是,为何?”
南渔上世虽去过大渊,但多在宫里被禁,那时她吃的食物并没有他说的这种味道,故而也不知为何他会这样说。
萧弈权与她解释:“这样的土地并不是整国都有,而是其十几个州郡会有,本王那时听渊国的人讲过,这样的土地被他们称为白盐地。”
“据说是土壤里盐分太多,化解不出,不仅如此,其土壤还掺着一些其他矿质,使其百姓苦不堪言。”
南渔听于此,想到萧锦云与她说的话。
本困顿不已的神思起了精神,她手肘撑起,便在床里看他,说:“我记得,朔州农副业最盛产,而长河…有充足的水源。”
萧弈权点头。
她笑起:“那这便是他们索要的理由?一旦将朔州收入囊中,他们便可不用担忧米粮问题,如果将他们的种子带到朔州去种,其物产便比现在要丰富不少。”
“我之前给你的地舆图,也能正好说明他们不仅是想截断我北凉的水源而已,更多的是为他国考量,谢君宥心思缜密,他一定是看到了源源不断的利,才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