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的实在是久了,腿上的麻在她站起的瞬间就传遍全身,导致她身子的确站起来了,然而双膝失去了力量!
美人一滑,整个人软玉温香,便倒在男人怀中。
对面的凌驯惊的眼睛都睁大了。
这可真是…撩的人心思发痒,凌驯目睹这一幕,嗓间口水不停吞咽。
哎呀哎呀,靖王这是从哪里搞来的小娘子,真是要馋死他了。
不禁在心中赞叹,靖王真是好福气!
南渔一倒,他的手一勾,身前软.意就被碰上。
她面色陡然红了,结巴地道:“对,对不起……”
“爱妾,凌三公子还在,你这样,让本王如何回应你?”
他言下意,是说她急不可耐想勾引他。
胡说!
南渔揉着腿道:“王爷,是奴家没站稳。”
萧弈权冷笑一声。
放开她,继续恢复不苟言笑的模样,南渔这次小心翼翼,为两人斟茶倒水。
男人之间的谈话,总是无穷尽。
萧弈权也不说让她走,她只好又跪回旁边蒲垫,这一次,她困意袭来。
歪个头在旁边,开始打瞌睡。
萧弈权余光瞥向她这边,凌驯也看见了,有点不好意思,道:“王爷,天色不早了,那属下就先告辞了。”
“祝您和如夫人长夜笙歌,一年抱俩。”
凌驯心无点墨,说出的话完全不过脑。
他笑呵呵地走了。
待到室内空下,萧弈权才回身,看瞌睡不断的南渔那令人好笑的身姿。
走过去,他‘嗯’了一声。
女子仰起白瓷的脸蛋,掀起眼帘,轻轻看了他一眼。
倏然,她张开双臂,音色柔柔地道:“你,抱我。”
男人弯身,双臂还没用力,南渔就像个猫儿一样直接攀上他,两条长腿锁住他的腰身,
自动下垂。
他倏然一笑。
掌心托住她的小.臀。
南渔在他肩上埋怨:“你好久啊,下次这种活别叫我来,真是熬不住。”
“摆正你的身份,爱妾。”
“什么身份,我说过了,我才不会当妾。”
南渔声音一软,张嘴在他耳廓一咬:“永远不当。”
他顷刻,停下脚步。
双掌覆在她背脊上,不由捻了又捻,很轻很轻的,从胸腔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他将南渔放在床上,这才去吹熄满室烛火,合了衣,躺在她身边。
他完完全全的拥着她。
一瞬,心中感觉满足极了。
……
第二日,南渔便随着他进了宫。
她换了身宫女服,重新出现在勤政殿时,暄儿见到她,高兴极了。
萧弈权早与暄儿告知了不要声张,小孩子一见他母妃能回来,什么话都听。
景垣看着萧弈权与暄儿道:“皇上,靖王,过血一事很复杂,如果你们都准备妥当,那臣便着手开始。”
“好。”
萧弈权道。
这时,景垣准备了两碗药,分别给两人,让他们喝下。
暄儿一见那药黑黢黢的,有点怵。
南渔在旁劝着,萧弈权一饮而尽,在旁等候。
暄儿喝的很慢,药实在太苦,废了南渔好长时间。
“皇上,王爷,请到这边来。”
景垣将两人引到两张相连的太师椅前,让他们坐下。
这药,竟然有困觉的作用——南渔见暄儿与萧弈权刚坐下没一会,便双双进入睡梦中。
景垣拿来一碗净水,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递了南渔一根银针。
“娘娘,开始吧。”
他的声音刚落,便率先扎破了萧弈权的手指——
第135章 她才不受气
南渔在旁看着——景垣的针刺破萧弈权手指那一刻,她的心就提了起来。
虽然心里早有答案,可还是紧张了,男人的指腹顷刻渗出一个血珠,如夜晚晶莹的露水,一挤,便掉落在碗中。
血珠在水面上绽开花朵。
南渔握紧针脚,仿照景垣的样子,也往暄儿指上一扎。
满殿寂静。
景垣忽然说:“娘娘,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没事。”
她冲景垣一笑,搓了搓手心的汗,“大概,是担心的。”
景垣道:“娘娘放心,事关皇上,臣一定慎之又慎,况且这事本就是那次王爷为皇上过血才临时起意,这些日子,臣也翻阅了大量医书。”
“像皇上这样情况,只要血液里的毛病去除,心理上的自然便会好了。”
景垣说完,南渔问:“可是,靖王他不也有这方面的病症,以他当药引——”
真的会管用吗?
景垣一笑,解释道:“娘娘,臣并不是简单的过血,你刚才也说了,靖王就是个药引,后续,当然还是以草药治疗。”
他这一说,她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