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窈窈盖好被子,起身下了地。
她刚靠近周砚怀,他突然伸手把她拽过去,她把惊呼声忍回去,下一秒人就被他俯身给扛到了肩上去。
沈未苏吓得连忙挣扎,他已经是将门关上,扛着她快步走到尽头的一间客房去。
一路进到浴室,才把她给放下来,沈未苏没站稳,后背撞到墙上,她闷哼了一声,那头,周砚怀两眼寒气直冒,偏偏又燃着浓浓欲火,他压过来,大手伸过来捏住她后颈,俯首狠狠地吻住她。
他是带着火气的,很重的火气,边发狠边咬她,“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耍脾气?找死是不是?”
沈未苏被他压得快要窒息,两手想要挣扎却被他反拧到身后,她越使劲儿他压制得越狠,他是动了想要弄死她的心,那个粗暴的吻掠夺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挣扎间热水被打开了,衣服被他一件件扯开丢到一边,他顺势在水流下冲洗了两人,纠缠了那么一小会,他眼睛已经是通红得可怕。
俩人足足一年多没亲密过,他因为生气而愈发急躁蛮横。
他狠狠咬她,咬完唇咬她脖颈,沈未苏疼得抽气,他看她两眼迷离地急促喘着,手试探了下,她反应很强烈,他早就忍无可忍,托着她狠狠地占有。
沈未苏头皮发麻,哽着嗓子发颤,最亲密的方式让两人都找回了一丝久远的热情,他有点失控,在浴室掠夺了一番,又把她带回卧室去。
过了许久,沈未苏给他折腾惨了,埋在枕头里,眼皮发粘地说,“窈窈……自己在那屋……”
他从后面覆上来,用鼻尖碰了碰她肩膀上被他咬过的痕迹,嗓子又哑着,“阮姨在了。”
她还想说话,他已是不给她一点机会,继续压榨着两人最后的一点精力。
……
沈未苏昏睡了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
她刚要动,就感觉到肩膀上压着一只结实的手臂,很沉,她根本没法动弹。
感觉到她醒了,周砚怀收紧手臂把她拽过去,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耳旁,嗓音透出一股餍足的慵懒,“不起来了,阮姨看着孩子,不用管。”
沈未苏浑身酸疼,咬咬牙,说他,“从下午到天黑了……还不起来,让人笑话……”
他从后面拥着她,两人身体紧贴着,他手开始不老实,眸光又是幽幽灼烧着,“别急,我让你到明天都起不来。”
她实在不行了,推他,“你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
他憋了这么久,那股火早烧得他日夜难捱,他不让她好过,撩着她,看她轻颤着难捱地弓着身,他咬她耳朵,恨恨地道,“两个男人为你当街打架,你去念书就学这些?”
沈未苏被他弄得七死八活的,他还有脸恶人先告状,她气恼地抓过他的手,咬他手腕还击,“压根不是那回事!你又好到哪去,新的人选都带回家了,你凭什么还来这样惹我!”
俩人做完了最亲密的事,一些隔阂消融了,怨气翻腾着,俩人开始吵架。
周砚怀看她怨愤的样子,皱眉,“什么新人带回家,你说什么胡话。”
第293章 想念混蛋
想到回来时见到他们一家人和丁小姐在一起的场景,沈未苏心里是不好受的,扭开脸,闷闷地说,“丁小姐的口红都落你副驾驶上了。”
周砚怀听她说完,眉头锁更深。
看她那怨念的样子,他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为这个跟我闹别扭?”
沈未苏眼角斜他一眼,这个难道是小事吗?那还得有什么天大的事?
他却是低头又咬她肩膀,沈未苏又疼又痒地闪躲,愤愤地说他,“你是狗吗,变态!”
他只想弄死她,在她耳旁咬牙切齿,“丁小姐早就结婚了。”
沈未苏哽了下,怀疑地侧头盯着他。
他很是无奈,低头瞥着她,“窈窈现在去的早教班,是她们公司经营的产业,最近她常见窈窈,知道窈窈病了,就想过来看看。刚好我跟她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谈,她就搭了我的车。”
周砚怀解释完了,恨恨地瞥着她,“你以为我跟她有什么?”
沈未苏倒是没想到是这样,扫他两眼,周母说给他物色好了新的妻子,还说窈窈也很满意,她看到丁小姐从他车上一起下来,再加上摸到一只口红……
这事虽然说开了,没什么了,她仍是心情不太好,想到周母处处针对自己,她连带着也不想搭理周砚怀了。
不是这个丁小姐,谁知道他背后是不是还有别人。
看她垂着眼没什么波动,他将她扳过来,两人面对面地,他掐她的腰,“还跟我摆脸色,你在外面招蜂引蝶的事怎么算?”
“我招个毛的蜂。”沈未苏白他,“我碰到个神经病,秦愫的哥哥正好也在Y国,他那天是帮我出头赶走那个人,谁知道被哪个无聊的人给发到论坛上,瞎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