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宽边陪着她往外走,边说,“都弄清楚了,之前几个恐吓的包裹,都是舞团团长的妻子干的——她一直误以为跟团长有婚外情的是太太你,再加上一直有人发短信挑衅骚扰她,她就做出这种激进的行为。”
沈未苏有些恼火,平白无故的,倒霉透顶了要受到这种冤枉和伤害。
上次在酒店被团长妻子扔花瓶后,团长一直诚恳地道歉,还保证会跟他妻子解释清楚,不会再发生下一次,未苏跟程逸才答应息事宁人的。
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这次竟然动刀伤人。
而且,在这之前她还寄了那么多恐吓的包裹,未苏竟都不知道。
景宽随她走出门,“太太,上次演出的事,其实也是怕你出意外,周先生才会那样做的。”
沈未苏淡淡说,“我知道了。”
周砚怀的车停在街对面,沈未苏走了过去,刚靠近,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周砚怀坐在里侧的副位上,叫她,“你来开。”
沈未苏目光落在他胳膊上,衬衫袖子卷起来了,一截手臂上包了纱布——刚才混乱中,他被刀划伤了一点,虽然只是皮外伤,但也流了点血,看着挺吓人。
景宽过去跟他交代了几句就走了,看周砚怀那样子也没法自己开车,沈未苏只好坐上了驾驶席。
一晃眼好像很久没开车了,她也没碰过周砚怀的车,低头看了半天也没太弄明白。
周砚怀在旁边坐着,瞥她一眼,“驾照怎么拿的?”
未苏心里有气,怼他,“你别以为经过了这事,我就得感激你了。我不是你的员工,随你怎么摆布我都不能有异议,周砚怀,你擅自毁了我的演出,这件事够我记恨你一辈子。”
他靠在座椅里,很淡地说,“随你记多久。”
说着手臂伸过来将车启动,说她,“回澜苑。”
沈未苏送他回了澜苑,这人也真够奇怪的,她在这住的时候,三年了他回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搬走了,他又回来住了。
看来他不是不喜欢回澜苑,是不喜欢和她一起住这。
未苏把人送到了,下车说,“你自己注意点吧,我叫车走了。”
周砚怀瞥她,“等会,把你那些快递收拾了。”
未苏之前有不少网购的东西还送到这个地址,就跟他进了屋,地上一角堆了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她直接拿走太麻烦,只好找了剪刀一一拆开拿出来。
周砚怀走开去倒了杯水,回来就立在一边,看着她蹲在地上拆快递。
T恤底下露出一截白嫩细致的腰,牛仔裤包裹着的臀线挺翘结实,她常年运动,身材不是靠饿出来的那种瘦弱可以比拟的。
想起从前她这软韧的身体任由他摆弄的场景,周砚怀连喝几口水,也压不住腾起的燥意,回手将水杯搁下,他抬步走了过去。
第37章 你知道什么是爱?
沈未苏被周砚怀拎起来按在墙上的时候,心里暗骂,这疯狗,又发情。
周砚怀低头咬她嘴唇,咬了两下,又软下来,细细密密地吮。
未苏推他,他紧紧地压上来,喘出来的粗气喷在她脸上。
好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缺氧,他松开她些许,一只手滑入她衣摆里。
沈未苏瞪他,“周砚怀,你别逼我打你受伤的手。”
他手臂压在她身侧,眼神像旋涡一般望不见底,“不是说好久没做想我了吗?现在给你。”
沈未苏想呸在他脸上,“我现在又不想了——你说要跟我好好谈谈,别告诉我是用这种方式。”
周砚怀摆弄着她,盯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他烧起来的火危险又清晰地贴着她。
沈未苏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表情,周砚怀下颌紧绷着,显然他在克制,又不甘心。
沈未苏瞥他,“做也行,做完就散伙。周先生明天有空吧?明早一起去把手续办了。”
周砚怀垂着眼睛盯着她,抬手拨弄了下她的头发,嗓音恢复了几分清明,“你非得闹着离婚,无非是吃许栀宁的醋,如果我说,我从没碰过她呢?”
沈未苏忍不住笑出来,“周先生,你的解释你自己个儿信就行了,我们的婚姻也不是只有许栀宁一个问题。你不是也不自在吗,大家散了好,以后各过各的,你喜欢找几个女人都没人碍着你。”
他鼻腔里哼了声,直起身,“各过各的?你找那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想气我?”
“没,周先生怎么会因为我动怒呢?”沈未苏笑笑,“你教过我的,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他舌尖顶了下腮,没吭声。
沈未苏缓缓道,“你知道吗,我们团长的老婆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以前很多跳过女主角的师姐,都被她怀疑过。她好几次跑到团里大闹,这次轮到我了,我虽然生气被冤枉,但是又替她觉得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