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猫,大晚上的,吃的开不开心高不高兴?不担心晚上能不能消化?”
大晚上的背着他偷吃,要是给她按一个猫尾巴,真就是猫了。
傅西竹为了抓现成的,走路跟个鬼似的,没声音,也难怪温月没注意。
温月回答:“本来吃的挺开心的,但你走路没声音,鬼鬼祟祟的突然出现在家里,惊喜外,还吓得我消化不良。”
傅西竹:“……”
他怎么就是鬼鬼祟祟?
傅西竹又开口,“嘴巴张开。”
他闻闻,她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套对这家伙不管用,她能不眨眼睛的撒谎。
温月却惊悚了。
她误会了。
“嘴巴张开”这四个字很容易让温月想到在烟花巷那次的激烈亲吻,她怔了怔,反应过来脸红了。
温月怪不好意思的。
这人,确定要在这个时候……
亲亲吗?
可是,徐南姜还在这里。
看着温月脸上出现的可疑蕃茄红,傅西竹一瞬间了然,他好笑又好气。
手指戳温月脑袋。
“你啊你!”
额头没被戳疼,但温月洋装好疼。
她娇嗔,“啊,好疼。”
傅西竹收回手,但是看到她委屈的眼神,又手伸过去给她摸摸。
随后,男人淡淡道。
“跟我如实汇报,你都吃什么了。碰没碰虾,蘑菇,咖喱辣椒之类的,那些东西你不能吃不知道吗?”
温月摇头,“我没吃!”
傅西竹不信,目光扫向徐南姜。
眼神透着一分冷厉。
“你做的夜宵?”
徐南姜,“是我。”
傅西竹面无表情,他训斥人想不给谁面子时就不给,“我太太什么情况,我是没跟你说过?她身上有伤口,就算她不知道嘴馋,难道你也不清楚?”
明明温月并没有吃那些不能吃的。
但徐南姜没有辩驳。
态度很好的认错。
“对不起,傅三少。”
傅西竹微微皱眉,冷音提醒,“我说过,用不着这个称呼。”
徐南姜自知说错话。
她纠正,“对不起,傅先生,我的错。”
温月不乐意了。
她嘴馋,徐南姜费心费力给她做夜宵,感谢还来不及,傅西竹是怎么回事,他从外面回来不高兴。
冲徐南姜发什么脾气。
因为徐南姜没有人保护,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就欺负她吗。
温月打抱不平,“南姜,你不要跟他道歉,有错才道歉,你没错。”
护完徐南姜,看向傅西竹。
“你干嘛冲南姜发火,是我让她做的,而且不能吃的我也没碰。”
“再说了,你请南姜是保护我的,不是给我做饭端茶倒水的,可这些南姜都做了呢。你还凶她。”
“傅警官,你是个警察,还是刑侦大队队长,你工作办案时都不讲证据,随随便便的冤枉人吗?”
傅西竹脑仁突突的跳。
吵。
还有心烦。
温月竟然因为一个外人,指责他,对他有怨言,对他不满了。
女人的爱,果然说变就变。
傅西竹脸色更黑了。
他冷扫站着的徐南姜一眼,“还站这儿干什么,可以走了。”
“还有——”
“今天就算了,下不为例。”
这算是傅西竹的警告。
做什么工作就好好的去做她的本质工作,不要不在其位,做些乱七八糟的。
徐南姜离开。
徐南姜会不会委屈,难不难过不知道,但是温月替她觉得委屈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
温月问。
傅西竹拉开椅子,慢条斯理坐下,他扫一眼桌子菜,没什么兴趣的移开视线。
目光落温月脸上。
“我请她是做保镖的,不是来当厨师的。饿不饿到你不重要,她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好你,不是大晚上做些没用的,让我的老婆消化不良。”
温月一口气憋回心里。
傅西竹这些话,有点儿洗脑怎么回事。
她生气不起来了。
温月心里感慨一声没出息,没立场,被傅警官几句话就收买了。
她嘴上还是说,“那是你傻,你只付了保镖的酬劳,又没付做饭的酬劳,你觉得生气,我还觉得你赚了呢。”
“反正就是你不对!”
“你一个大男人,不要欺负南姜!”
“欺负女人的男人可恶。”
傅西竹揽过温月的腰肢,不听她的小嘴叭叭叭的,捏住她的下巴。
他挑眉,语气低沉。
“那我是挺可恶的,我发现我还真的挺喜欢欺负女人,只欺负我的女人。”
“既然我这么可恶,老婆,以后你哭着求饶也没用了。”
温月:……
这叫什么,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痛快的砸到自己的脚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