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鸢闻言心口一跳,下意识的闭了嘴。
沈嘉礼轻笑。
回应他的是顾明鸢用力的咬他。
沈嘉礼闷哼了一声,报复性的低头咬她的唇。“咬这么狠?真是无情。”
你来我往的较量,向来是男女之间提升感情的最好方式。
顾明鸢按住他的肩膀,翻身压制他,空出一只手抬起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是说我没用力气吗?咬死你。”
沈嘉礼忍笑。“娘娘气性这么大,是从何处受了委屈?”
顾明鸢瞪他。“还不是你这小、假太监。”
“不小啊。”沈嘉礼抓住她话里的某个字眼,挑眉一顶,恶劣的道:“说说看,我怎么了?”
顾明鸢入了戏,低头咬他的唇。“因为你以下犯上,冒充小礼子留在本宫身边,一看就不怀好意,说,真正的小礼子被你藏在哪儿了?”
沈嘉礼轻笑,伸手从后面抚摸她的背,与她咬耳朵。“你说......藏哪儿了?娘娘自己找找?”
顾明鸢:......
顾明鸢反应过来,脸不受控制的发热。“流氓!”
“娘娘何必在乎我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我伺候的不好吗?”沈嘉礼亲了亲她的脖子。“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顾明鸢咬唇看他,觉得这男人若放在古代,必然是个颠覆王朝的乱臣贼子,不仅将整个王朝的政权牢牢的掌握在手里,还把她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也轻而易举的拿捏在手心,将她当作玩弄的对象。
顾明鸢思及此,不由抿唇问:“那你会陪我一辈子吗?只看我一个人吗?”
沈嘉礼抬眸看她。“会。”
顾明鸢闻言,低头与他接吻。“你是我的,我要你的全部,谁也不许惦记。”
沈嘉礼但笑不语,任由她索取。
经历过前两次后,让他整个人显得不急不躁,耐性十足。
仿佛要实现他刚刚说过的话一样。
只要她需要,他就一直在。
顾明鸢嘴上说的硬气,可没多久就气虚了。
“怎么了,没劲儿使了?”假太监小礼子笑着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顾明鸢两手撑在他胸口上,虽然很想继续硬气,但确实是使不出任何精力了。
耳边适时传来小礼子不怀好意的声音:“娘娘,需要帮忙吗?”
顾明鸢暗暗跟他较劲儿。“我还行。”
沈嘉礼低低的笑出声,也没戳破她的谎言。“哦。”
大概僵持了五分钟,顾明鸢见沈嘉礼也没有要主动掌握行动指挥权的意思,便有些骑虎难下。
不上不下的被吊着,感觉哪哪都难受。
沈嘉礼故意装作看不懂她的意思,表情既无辜,又耐心。
仿佛只要顾明鸢不开口,他就准备这样遮掩僵持一晚上。
最终,顾明鸢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沈嘉礼......”
沈嘉礼漫不经心看她,懒懒的的开口:“嗯?娘娘有何吩咐?”
“我......”顾明鸢难以启齿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痛快的。
沈嘉礼将她挣扎又可怜的表情的看在眼里,唇角微微一勾。“想休息了?”
顾明鸢咬唇,点了点头。
沈嘉礼见状,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沈嘉礼翻身跟顾明鸢换了一个位置,掌握了主动权。
动作干净利落却拖泥带水。
顾明鸢险些无法控制的溢出了声音,沈嘉礼捂着她的唇,将她扔在一旁的枕头拿过来,示意她脸朝下,趴在枕头上。
顾明鸢没什么犹豫,便转了身趴着。
沈嘉礼从后面抱着顾明鸢,捂着她的嘴边,低声在她耳边道:“受住了,用鼻子呼吸。”
顾明鸢伸手覆在他的手臂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双眼便倏地睁的老大。
沈嘉礼没再收敛自己。
刚刚为了戏弄顾明鸢,他忍的也很辛苦。
.......
门外,严冬他们依旧在打牌,然而他们却不约而同的戴上了耳麦,各自播放了自己手机软件上的音乐,将其他不方便听的声音都摒除在外。
这个真的不能怪他们其实。
作为塑料有素的特殊行业人才,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听力也比一般人要敏锐。
其实......严格说起来,其实老板和夫人已经算很克制了。
但是吧......
咳,几个人心照不宣的放大了音乐的声音,也听不见对方说话,所以即便是打牌,几个人却像是在表演什么哑剧一样。
出牌吃分,都用眼神示意。
飞机组的工作人员倒是时不时的经过,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见他们几个戴着耳机打牌,看起来莫名有些诡异,频频询问他们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严冬见状,冲他们做了一个手势,叫停了这个游戏,轮流守夜,其他人摒除杂念,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