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对她这模样无比厌恶,也不明白她那来的脸面来求自己,说实话,少女时期的阮颂年和孟洮没区别。
她如果帮了阮颂年,就代表与过去和解了,那曾经受过的伤呢,就这么被掩盖了吗?
“我真的做不到,而且我不认识她哥哥,实在帮不了你,我就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还没走远,能听到身后阮颂年撒娇的声音:“孟洮以后怎么办呀,时屹,舅妈气的都要犯病了。”
时屹声音照旧的清冽:“别急,我来想办法。”
郁欢脚步加快,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到了。
到家她简单做了晚饭,忙了一天胃口大开,吃完又打扫屋子卫生,还换了床单。
一室的房子不大,她一个人住足够了,时屹嫌弃地方小没有来过,有需求了都是她过去。
其实她一直想养只猫,下了班撸撸毛能放松不少,但考虑了下自己的情况还是算了。
躺在沙发上休息时响起了敲门声。
郁欢穿上鞋去看了眼,是时屹。
她心里有数,多半是为了孟洮的事来的。
开门让他进来,时屹应该是喝了酒,身上散着淡淡的酒精味,因为醉态显得有些朦胧,衣领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感冒了。
郁欢让他进了屋,又去厨房泡了杯醒酒的绿茶。
时屹后背倚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有些疲惫。
郁欢将茶水放在他跟前,自己坐的远远的,没忍住轻声问了句:“这么晚来有事吗?”
第12章 你的亲哥哥
时屹睁开眼,斜斜的瞥她一眼:“饿了。”
这会都八点多了,看他喝成这样郁欢以为他早吃过饭了。
“你要吃什么?”
“吃你下的面。”
“.....”
时屹略微扬眉:“听不懂?”
“那你等会,我去做。”
郁欢从冰箱里翻出鸡蛋和小青菜,晚上吃太油腻不好,就简单做了份阳春面。
时屹已经脱了外套,白色衬衣扣子没系几个,能隐约看到线条,面没吃几口,倒是把泡的热茶喝光了。
郁欢就坐在旁边看着,看他不吃了想收拾,手刚过去就被牵住,稍一用力就被拽到他腿上了。
郁欢想躲,可双手手腕都被他攥住,动弹不得。
时屹问:“医院那个就是周景辞?”
她乖巧点头:“是。”
时屹环着她的腰,声音沙哑中带了丝慵懒:“你们都聊什么了?”
“没说几句,只知道他是景念亲哥哥。”
说的是实话,她也不敢和别的人多接触,万一时屹一个不高兴再搞些花活出来,她可招架不住。
“我今天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郁欢自然清楚:“你想让我帮孟洮,为了阮颂年。”
时屹勾唇笑笑,腰间的手缓缓上移,骨节蹭蹭她的鼻子:“还挺聪明。”
“但做错的人不该付出代价吗?我不想帮她,你知道阮颂年当年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眉梢上挑没说话,似乎是正等她接下来的话。
“当年她也是这么欺负我的,甚至将我堵在女生厕所,撺掇别人扒光我的衣服,我....”
时屹打断她的话:“你是打算让我给你主持公道?”
“什么?”
环在她腰间的胳膊缓缓收回,时屹神色如旧:“郁欢,她是我未婚妻。”
郁欢的心在此刻平静下来,是,阮颂年是他名副其实的未婚妻,是要和他携手到老的人,不论怎样时屹都是偏心于她的。
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让他心疼自己从而疏远阮颂年?还是不管孟洮任由周景辞报警。
怎么会,时屹何曾关心过自己,他甚至过分到让自己去陪酒。
“可我怎么帮她?景念还小做不了主,我和周景辞不熟悉,我们只见了一面,他怎么会听我的意见。”
“只要你愿意,就有的是办法。”
郁欢不明白,微微侧头看他:“什么意思?”
时屹的视线从她饱满的曲线缓缓划过,心里不是没感叹过,真是细枝结硕果,这几年在自己娇养下,她真是越发明媚了。
“把当年勾搭我的手段拿出来,他绝对会上钩。”
他说的风轻云淡,甚至带了点吊儿郎当的散漫,丝毫不觉得是在侮辱人。
郁欢抿紧了嘴唇,屋里温度明明很高,但她还是从头凉到脚:“你让我去勾引他,就为了阮颂年?”
时屹双眸略微眯了眯:“不会的话去跟赵意年学。”
全身的血液逐渐冷去,郁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口都隐隐作痛:“我..”
时屹眼里的光渐渐暗下去:“不过你们是母女,想来这些东西也不用学,就像你当年勾引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