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被褪到腰间,长腿笔直匀称,白如破皮的鸡蛋,往里那抹白色蕾丝很抓眼。
时屹恶作剧般的扯住蕾丝边的边缘,用力勾了一下,再三忍住往下探的冲动。
可郁欢一直在哭,呜呜咽咽,整个人也不挣扎了。
他心一软,俯身吻了吻她:“很好,以后被欺负了就这样反击。”
郁欢咬住他的唇瓣,含含糊糊的说:“总有一次,我会要了你的命。”
时屹爱死了她这副模样,也不管小腹上的伤,手伸进衣服去摸她:“好,我等着,欢欢,我等着。”
郁欢以为他又要亲热,死活不肯:“别碰我,求你了,不要,不要。”
到最后抽泣的说不出话来。
时屹哪有这么畜生,他摸到了郁欢锁骨上的咬痕,是那狗男人留下来的,两天过去了,还这么明显,气得他牙根痒。
他抬头看着郁欢,眼里的光有些阴郁:“我把他弄死好不好?欢欢,我想要他死。”
郁欢侧头不看他,哭的脸上都是泪:“够了时屹,别羞辱我了,求你了。”
时屹抚摸她的动作一顿:“没接电话是因为我妈妈又犯病了,是我不好,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她抽泣着没说话。
“至于阮颂年,”他掰过郁欢的脸,强迫着与自己对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郁欢没说话,绝望的闭上眼睛。
只是心里问了一句,你早干什么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时屹忙着婚礼的事,郁欢又去了次地下室,这次很久才出来,明显情绪高涨了许多。
直接朝厨房找周姨去了。
晚上时屹又回来了,还是和郁欢同床共枕,抱得她紧紧的:“这两天怎么一直去地下室?”
郁欢声音如常:“无聊,找他聊天。”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屋里寂静无比。
过了许久,时屹吻了吻她的鬓角:“明天要结婚,早点睡。”
郁欢没说话,呼吸绵长,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婚礼当天,时屹一早离开了云枫,他一走郁欢几乎是立刻就醒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车灯走远,她才从床上下来,走到监控盲角,给周景辞发了消息过去。
很好,这场婚礼一定很难忘。
她去门边找刀,没了,大概是被时屹收走了,看着门边遗留下来的血迹,郁欢气的牙根痒痒,下楼又找了把水果刀藏在枕头下。
郁欢睡不着了,在阳台站着吹风,凌晨五点太阳将出未出,金灰色弥漫在空中,光芒璀璨,凉风习习。
只是原来是能看到海棠树的,现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了。
没一会周焰过来敲门,郁欢去开了,周焰说来接她,时先生的意思是郁欢不能缺席。
郁欢喜闻乐见,换上衣服就跟着去了。
到了后她一直在大厅角落里呆着,担心遇到杨宛,郁欢一直不藏的严严实实,偶尔拿出手机看下消息。
婚礼在室内,场面梦幻盛大,中央有个大屏幕,现在正是息屏的状态,工作人员在来回巡视检查,生怕出了纰漏。
郁欢在等,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她知道周景辞也在,但两人见不了面。
快到中午,宾客逐渐多了起来,郁欢找了最角落的地方,一上午没吃饭,有点饿,她默默的拿了盘糕点,刚吃一口就听到有人高声喊她的名字。
“郁欢!”
声音很大,不少人都被吸引过来,郁欢吓得头皮发麻,一下子钻到了桌下,手里还攥着小蛋糕。
陆湛一身正装,戴了副金框眼镜,比之前正经许多,看着有点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味。
他小跑着走过来,笑的很开心:“郁欢,你也在啊。”
郁欢扶额,食指在唇边嘘了一下示意小点声音,陆湛这才收敛,也跟着钻到桌子底下:“你这是在干什么?躲人吗?”
郁欢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饿。”
陆湛看眼桌面,菜还没上,只摆了几个小蛋糕,他伸长胳膊找了个最大的,献宝似的拿到郁欢跟前:“吃这个,这个顶饱。”
郁欢真的接过来吃了几口,真是好吃,豪门婚礼就是不一样。
陆湛美滋滋的,时屹一结婚郁欢就落单了,他刚好有机会,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睡不到简直是人生憾事。
虽然这三人关系有点乱,不过他不在意,或者加自己一个正好?
郁欢跟他没什么可聊的,一直盯着大门口看,一时间紧张的心跳都有些快,人逐渐多起来,她看到了被人簇拥着的时怀远和杨宛。
时怀远还是老样子,身材挺拔高大,儒雅随和,所以时屹的外貌像极了他,也不怪当年杨宛爱的死去活来了,杨宛站在他旁边,也是毫不逊色,只是早没了当年自信张扬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