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46)

视线却盯着白夭纤柔的背上,不曾移开。

白夭只觉得如背刺芒,硬着头皮闭眼装睡,一点反应都不给他。

穿戴好了衣物,聂混无声失笑,屈膝上床,手轻轻搭在她腰肢上,沉声哄着。

“知道你恼着爷,昨夜是爷不知分寸了,你生气也在理。”

“歇着吧,午膳时,爷再回来陪你。”

白夭翻了个白眼,反手拍开他乱捏乱抚得手。

聂混闷笑一声,似乎心情极好,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啄了啄,这才起身离开。

乍一掀帘子,就瞧见门外杵着的郑毅。

两人四目相对,郑毅挤出抹笑。

“四爷。”

聂混淡淡嗯了一声,抬脚跨出门槛,“等在这儿做什么?没事情可做?”

郑毅跟在他身后下了台阶,顾左右而言他。

“哦,大夫在堂屋等着给您换药呢。”

聂混长腿阔步往主屋走,没回他这句废话。

郑毅回头又看了眼西厢房的方向,见毫无动静,他咂了咂嘴,低声询问。

“四爷,属下听说,昨大夫给您换完药,您原本都歇下了,却还起身,又去了趟地牢?”

听说?听谁说?除了芳姨别无二人。

廊下大兵掀了帘子,聂混跨进门,依然没理会郑毅。

郑毅憋着一肚子话,只得先咽下去。

堂屋里,芳姨已经摆好了早膳,大夫也背着药箱等在一旁。

聂混净了手,重新脱下军装和衬衣,赤着身坐下用膳,睇了郑毅一眼。

郑毅反应过来,连忙示意那大夫上前。

“去,给四爷换药。”

一边用膳,一边换药?

那大夫小心翼翼看了眼聂混脸色,见他没做反应,便不再迟疑,低着头上前,跪在桌旁,轻手轻脚替他换药。

芳姨在一旁看着,伤口露出来时,她心疼的直红了眼。

等那大夫手脚麻利的换完了药,背着药箱离开后,芳姨一脸复杂的开口。

“四爷,您这伤势要紧,这两日还是得静心养伤才是,白姑娘那屋,您还是少去了吧…”

虽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可也不急于一时啊。

人就在那儿养着,又跑不了,养好了伤随便你折腾去。

聂混垂目笑了一声,淡淡道,“爷心里有数,您放心吧,有她在,夜里也有个照应。”

芳姨就不说什么了。

倒也是,只要四爷能忍得住不乱来,多一个人照应再好不过。

这么想着,她也没再劝,只指了指垂帘的方向,低声询问。

“白姑娘可起了?早膳,老奴给她送西厢房去?”

这会儿四爷都起了,她还没动静,多半是昨夜睡得晚了。

还没等芳姨的心思再复杂起来,就听聂混清声开口。

“不必唤她,让她歇着吧。”

“芳姨,日后,三餐,爷都跟白夭一起用,若是爷不在,她不吃,也不用劝。”

“她本就吃的少,姑娘家注重身段儿,爱美的,她不吃,定是不饿。”

芳姨听了顿时愁眉苦脸。

“哎哟,这都瘦成什么样了?还注重身段儿呢?四爷,这您得劝白姑娘,再瘦,身子骨不硬朗了,回头头痛脑热的小病它就爱缠人了,受罪的还是她自个儿。”

最主要的,太瘦了她不好生养啊!

聂混笑了声儿,扯了帕子拭唇角,“不必管她,她不想吃,你逼着她吃了,下一顿她一样是饿着,就按爷的意思办。”

芳姨捏着手,唉声叹气的点了点。

郑毅在旁边儿听了半晌,也没吱声儿。

等聂混起身穿戴衣物,芳姨收拾了碗碟离开后,他才吭哧着开口。

“四爷,我听看守地牢的人说,您进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啊,出来的时候,身边咋还有白姑娘呢?这是咋…”

“天黑,他们眼睛不好使,你也信了那鬼话?”

聂混系好领口,抬脚往外走。

郑毅一脸懵,紧跟在他身后。

“不对啊,那七八个人呢,全都看错了?”

“不然呢?”

聂混侧头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爷说白夭被爷揣在兜里了,所以他们没瞧见,你信不信?”

这不胡扯吗?那么大个活人揣兜里?

郑毅抿着嘴摇了摇头。

聂混嗤笑一声,没再理他,抬脚就下台阶。

正这会儿,孟枭大步自院门外进来,迎上前递出手里的电报,蹙着眉开口。

“四爷,四海城来的。”

聂混站在原地,将信封拆开看了,随口吩咐了一句。

“牢里关的那老道士,使人押了撵出安城去,日后,爷不想再瞧见他。”

孟枭还没接话,站在聂混身后的郑毅先开了口。

“看守地牢的人一早来报,说那道士嚷嚷了大半夜,直喊着要见他师父,问他师父是何方神圣,他又说是四爷最宠爱的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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