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249)

说到最后,她叹了口气。

白夭牵了牵唇,没出声。

只怕,他们俩是,都争着想去呢。

第165章 能代掌帅印,于四爷来说,是件好事

白夭的早膳,一大半都进了小青蛇的肚子。

有它在,日后她倒是不用为用膳的事糊弄芳姨而发愁了。

膳后,聂混还没回来,箫弥却是先来了。

白夭请他进堂屋坐下,屏退了人,箫弥先搭着手趴在瓷罐前看了看里头的小青蛇,顿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略带几分幸灾乐祸。

“你别说,你这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小青蛇竖起蛇身,吐了吐信子,继而青烟升腾,化出了半人半蛇的面貌。

滕嵇扭动蛇尾抻了抻懒腰,笑呵呵道。

“我觉得的确还不错,无需维持半个人身,返璞归真,挺省力气的,舒服极了。”

箫弥乌瞳中闪过丝丝幽绿,上下打量他一眼。

“你最近瞧着倒是有刻苦修炼,修为精进许多呀。”

滕嵇嘿嘿一笑,轻轻与白夭对视一眼,没接他这话,而是捏了枚栗子糕塞进嘴里,囫囵不清的与他闲聊。

“我听白夭说了吴恶偷走你闺女的事儿,这我可得跟你好好唠唠了,这种事儿你怎么能不找我帮忙?显得我滕爷多没良心呢?”

箫弥哭笑不得,“你怎么帮?拖着你这条尾巴从嵇山出来,没等跟吴恶对上,你就被那些凡人喊打喊杀了。”

滕嵇一瞪眼,拎起茶壶灌了口水,顺了顺嗓子眼儿,笑骂道。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合着是嫌弃我法力低微,怕我帮倒忙啊?”

“没有没有没有!”

箫弥连声摆手解释,“只是这事儿实在惊险,我也是侥幸遇上白姑娘和陶老板,否则原本也抱了必死之心的,怎么还能拖你下水。”

滕嵇呵笑一声,斜眼打量他。

“这还差不多。”

箫弥苦笑。

白夭浅浅含笑,坐在一旁听着两人叙旧贫嘴,也没插嘴,正此时,院外传来军靴磕地的稳健脚步声。

屋里三只妖具是耳力敏锐,滕嵇旋身化成小青蛇,飞快游动着钻进了箫弥的裤腿中。

聂混掀帘子进门,就瞧见相对而坐的白夭和箫弥。

“聂四爷。”

箫弥站起身与他打招呼,然后含笑与白夭告别,“那我先回去了。”

白夭纤眉轻挑,等到他离开,才迎上聂混,接过他摘下的军帽,轻柔问道。

“商议的怎么样?”

聂混的面色不太好,眼底是血丝,眼眶微青,一看便知是一夜未歇。

“老胡家的势力在三军中是最雄厚的,之前与老武家对上,就大伤了武廷辉的元气,这次对着我们来势汹汹,想是对昌省势在必得。”

他语气低沉,抬手揽住白夭肩头,带着她往里屋走。

“这种硬敌,大帅是不会轻视的,我猜测,他会亲自带兵出征。”

“爷这边刚接手川沅两省,还有二哥在,聂勋在爷手里吃了亏,大约这趟,大帅带着聂勋的几率会大一些。”

说到最后一句时,聂混的脸色明显冷沉。

白夭眼眸微动,抬手扶他坐下,转身去净了帕子过来,一点一点替他擦拭面颊,柔声安抚道。

“即便真是如此,也无需太过担心,上头有聂大帅压着,聂勋也没有再掌兵权的机会。”

依她看来,相比起聂勋,聂大帅待聂礼和聂混,是很不一样的。

即便这趟与胡东军对战,没给聂混再立功的机会,也不代表就会借此去安抚聂勋。

说到底,聂北军的掌权人是聂鹏坤,他的兵马和权力,想给谁,不给谁,都在他一念之间。

譬如从沅省一事上便能看出,聂鹏坤,更看重聂混。

聂混闻言沉了口气,抬手握住她手背,将帕子抽出来扔在一旁,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面颊贴着她胸口,眉眼间略显疲惫。

“无所谓,这种事,且行且谋划吧。”

他两鬓的发梢略短,有些刺手,白夭轻轻抚了抚,细声问他。

“你看起来有些累,我陪四爷躺一会儿吧。”

“嗯。”

这一躺,不到半刻钟,聂混便睡熟了。

白夭从他怀里退出来,替他搭好薄被,坐在床榻边盯着他看了许久。

事实上,聂混不用去带兵打仗,她还是有些庆幸的。

无论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她都不太希望看到那么多人丧生,尤其是丧生在聂混的刀枪下。

可世道这么乱,有些事,不是能因为她的一丝慈悲就能改变的。

聂混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一直容忍退让,这并不现实。

她能替他做的,其实也并不多,所以劝他放下屠刀这种话,她也说不出口。

有时候,人心本善,却不得不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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