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191)

身无分文的,也无处可栖,不然哪会来陶浅之这里躲着。

这么一闹,倒是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欠缺之处,只顾着聂混和修炼可不成,银子该赚还是要赚的,毕竟还得在人世混迹。

傲娇的睡美人不理人,陶浅之也不气馁,握着玉骨扇敲了敲脖颈,翘着腿坐到一旁石凳上,悠然开口。

“你这闹离家出走,是小两口拌嘴了?”

“这过来人就要说道说道你了,男人有时候是轴,但大多数时候呢,好男人都会对自己的女人低头。”

“你看聂四爷紧张的,都调动兵马满城寻你了,可见对你还是很上心的。”

“夫妻间过日子呢,不论怎么说,多多少少都会闹一点不愉快,你让一步我软一点,也就过来了。”

“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这实在是没必要啊,这么闹很伤感情的,有什么问题关起门来是吧,面对面好好谈谈,说开了就好了,我瞧聂混也不是那等死轴的大直肠子……”

“你烦不烦?”

白夭被他絮絮叨叨烦的脑袋直嗡嗡,忍不住蹙眉打断他,语气没好气。

“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你个外人乱操什么心?操的着心吗你?”

陶浅之被她怼了,顿时眉梢高挑,气笑一声。

“歪!你姓吕是不是?别不识好人心啊,我不是看在咱俩曾共酌一杯的交情上,我犯得着管你的闲事儿?你不爱听,那我还懒得劝了呢!”

白夭沉了口气,眼帘半掀,垂眼睨他,冷笑嘲弄。

“我看你是看在'噬灵戒'和鹿蜀的面子上吧?”

这下可是把陶浅之气的不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拍桌子嚷嚷道。

“说这话诛不诛心!你这么看轻与我的情分,那你还跑我这儿来干嘛?!非得让我说我这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是不是?互相伤害啊!”

白夭冷眼扫他,豁然坐起身,纵身一跃从树上下来,目光直视与他擦肩而过。

她身上的清甜花香伴随着一缕被风拂起的发丝撩过他面颊,陶浅之又痒又冷又心虚。

行动快过脑子,他连忙站起身一把扣住白夭手腕,将人扯住了,又贱兮兮的赔着笑脸说好话。

“你看看你看看,就是不经逗,跟人聂四爷,是不也是因为这么两句玩笑话就较了真儿的?唉唉唉!别恼别恼,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啊!”

白夭被他扯着也动不了,于是冷着脸杵在原地盯着他看。

陶浅之扯着笑的唇角抽了抽,清了清嗓子,扶老佛爷似的搀扶着白夭,引她在石凳上落座,语气怎么听都有几分低声下气。

“怪我嘴贱,您甭跟我一般见识啊。”

“咱这交情,那我一准儿是娘家人,你要是在夫家受了委屈,自是头一个该回我这儿诉诉的,我这门就是为了您敞开的,您啥时候来我都欢迎!”

“作为娘家人啊,那为你排忧解难还不是义不容辞吗?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呵呵一笑,抬手幻化出玉壶酒盏来,殷勤的替白夭斟了杯酒。

“有什么纠纷解决不了的,你尽管提,我陶某人别的不说,仗义那是一等一的晓得吧?那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儿,我有经验!一准儿替你分析到位,解决那是手到擒来…”

白夭简直被他这嘴皮子给念服了,她没绷住,轻白他一眼,失声笑道。

“你不去摆摊儿说书,真是可惜了这张嘴。”

看她笑了,陶浅之心下顿时松了口气。

他面上不动声色,一双桃花眸笑眯,双手将酒盏递给她。

白夭顺手接过,浅浅抿了一口。

陶浅之这才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双手撑在桌沿儿上,微微倾身笑看她,语气清润,神情恢复正常。

“说说吧,离家出走的理由。”

白夭掂着酒盏的手一顿,面上的轻松神色顿消,眼珠子轻轻上翻,单手托腮歪在桌上。

“感情不和,吵架。”

“嗯。”

陶浅之点点下颚,掀袍在她身边坐下,给自己也斟了杯酒,这才与她闲聊起来。

“那吵架的理由呢?”

“他莫名其妙发脾气,就像这样,冷着一张千年寒冰脸,盯着你,说话都咬牙切齿,凶得不得了!”

陶浅之挑着眉看她表情生动的还原聂混吵架时的神态,强忍着唇角上扬,连忙灌了杯酒掩饰笑意。

清了清嗓,接着问道。

“莫名其妙发脾气?就没什么征兆和起因?你再想想,说不定你忽略了。”

“有才怪了!”

白夭将酒盏重重磕在桌上,啪地一声脆响,听的陶浅之眉头跳了跳,连忙一脸肉痛的护住酒盏,小心翼翼抚摸着,一字一句慎重地提醒她。

“轻点儿!!唐初的宫廷贡品!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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