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17)

嗯。

他也不想的。

可就这么被她勾引调戏,他聂四爷颜面何存?

所以,他决定先顺着她,再瞧瞧她总阴魂不散地,到底想做什么。

指尖相触的一瞬,她的肌肤细腻凉滑,令聂混想到了上等的寒玉。

他眸底暗泽流淌,静静看向镜子里的人,指尖微微收拢。

'女鬼'樱桃似的朱唇抿出抹笑,她生的黛眉纤长,狐狸眸内勾外翘,眼尾弧线自然上扬,漆黑瞳珠幽亮如琉璃珠子,含羞带怯顾盼生辉。

那张如画昳丽的娇颜,媚态横生风情顿现。

她指尖动了动,轻轻挠着聂混掌心,音腔娇软。

“郎君生的好生俊美,心肠又如此好,只是无功不受禄,今日郎君收留了我,我,又该怎么报答郎君呢?”

这把嗓音,酥软入骨。

掌心传来的痒意,仿若带着电流,一路激软了聂混半条手臂。

他轻嘶一声,上前半步,包紧掌心的小手,微微抻了抻。

“老熟人了,客气就是见外了。”

“长夜漫漫,孤夜难眠,美人既然来了,岂有不容之礼?”

“还是先从镜中出来吧,有话,坐下慢慢再谈。”

他开口时,眉眼带笑姿态肆意,话也说的意有所指,当真瞧出几分风流来。

白夭稳稳站着不动如山,心下暗笑。

若不是跟了他几日,知道他生性冷淡,倒真会以为,他是被美色所惑,都忘了惧怕人鬼殊途了。

白夭忍着笑,展袖掩住口唇,故作娇羞。

“你我素昧平生,郎君这样怜香惜玉不求回报,但我却是有恩必报的,若是郎君不说出自己想要我如何报答,那我,也是不会出来的~”

说着,她幽幽叹了一声,四下打量一眼,眉宇含忧我见犹怜。

“就在这镜中熬过一夜,也成,好歹,这镜子也在屋里,不必经受那风雪摧残。”

装鬼吓人这事儿。

白夭原本没想做的。

只是一想到这厮在梦里都那么警惕难搞,干脆就现了身来当面搞他了。

她可从没承认自己是什么'女鬼',是聂混先入为主,既如此,她也就没必要多解释了。

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聂混有什么所求,以什么形态出现,还不是随心所欲吗?

聂混瞧着她娇羞怯怯故作楚楚的模样,眼底闪过丝笑意。

“既然要报答,总该先互通名讳,美人行踪神秘,定然是已经知道爷是谁了。可爷,还不知美人芳名呢?”

白夭掩在广袖后的唇角抽了抽,眸光微闪。

怎么的呢?

这还聊上了?

互通名讳?

是不还得告诉你家住何方,今年多大了?

下一步该请媒人登门,携礼提亲,更换名帖…

猛地摇了摇头,白夭清咳一声。

一不留神儿,想远了。

许是见她眼神闪烁,似是不愿告诉他,聂混也没在意,很好脾气地牵了牵唇。

“听美人说话的语气,神态举止端庄德体,衣着穿戴上,倒是有些类似唐代仕女图上的裙裳,可是作古已久了?盲算,得有一千多年了吧。”

白夭黛眉轻耸,心说,你猜的倒是八九不离十。

聂混对上她清澄宁静的眸子,不由失笑。

“不方便告知芳名,难不成…要爷以先人之礼招待美人?”

说着,他揉了揉掌心的小手,面露难色。

“孤男寡女,深夜独处,已是如此亲近,你竟还犹犹豫豫不肯坦诚相待?”

“咳咳…”

白夭被这类似露骨的话惊到了。

聂混,你原来是这样的聂混?!

咽了咽口水,面对聂混状似关切的神情,她强自镇定,生怕他越撩越来情绪,连忙开口打断他。

“你既知道我已作古一千多年,与我同辈之人,说不定早已轮回数次,你还一口一个美人的称呼我?”

换了是她,对着一个比自己年长一千多岁的,心里得嘀咕一声'老东西'才对。

这人可倒好,调戏起来是真不嘴软。

聂混笑叹一声,双手握住她那只素手,一下下轻抚揉捏,神情怜爱姿态暧昧。

“美人便是美人,管他千年前还是万年前的,不都是美人?”

白夭被他这副略显猥琐,又十分轻浮的模样,给恶心到了。

那只被他抚摸揉弄的手,连带着手臂一起,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用力咳了一声,猛地用力抽回手,哼笑一声,干巴巴道。

“你倒是…挺不挑的哈。”

聂混唇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强忍着没破功,一脸惋惜地望着镜中的人。

“不出来就算了,怎么还缩回去了呢?不是要留下过夜的?外头天寒地冻的,你无处容身了,快些出来吧。”

说着,下颚缓缓扬起,冲着床榻点了点,笑语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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