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148)

总之是不跟她分开。

白夭听的笑了,安静撩着水,没再吱声。

她不说话,聂混也就没再开口。

两人一个沐浴,一个用膳,倒是聂混行军打仗时习惯了用膳快,等他放下碗筷,白夭也才泡好了。

她站起身,扯了搭在屏风上的帕子,一边跨出浴桶,一边擦着水渍。

正这会儿,男人稳健的脚步声直奔着屏风走来。

白夭也来不及擦水渍了,眼疾手快的扯了睡裙裹住身体,哭笑不得的看着横冲直撞闯进来的男人。

“你做什么?就不能等一会儿?”

聂混的衬衣已经敞开了怀,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深黑幽暗的眸光透着十足的侵略,紧紧盯着她,邪肆勾唇,嗓音沙哑。

“等不了。”

这一路,顾及着聂礼,聂混也没狠缠她,每每都是浅尝即止,夜里轻轻松松就放过了她。

这会儿,瞧着眼前如出水芙蓉的佳人,她素手捏着的单薄睡裙,被娇躯上的水渍染湿,半贴半掩的姿态,比坦诚相待更撩人。

他的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大步上前,双手掐住姑娘不盈一握地纤腰,俯首噙住她唇,瞬间侵入芳甜,霸道扫掠。

指腹触手湿濡滑腻,忍不住微微用力揉了揉。

姑娘轻轻推拒,满面红霞,娇软低细的哼声从唇齿厮磨间溢出来。

“你脏…没洗澡!”

赶了好几天的路,上次洗还是三天前在客栈里那晚。

聂混勾着她丁香舌的动作微微一顿,鼻腔里溢出声笑音儿,掐着她腰肢将人举起来送进了浴桶中。

紧接着,男人长腿一跨,紧随其后跟着挤进浴桶中。

温热的水哗啦啦溢出来,湿了一大片地面。

姑娘细弱微恼的娇斥声被遏制住,渐渐只剩下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莹玉跟着芳姨从主屋出来,才想起碗碟还没收,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

'哎哟'一声,小丫头连忙一溜跑向西厢,小心翼翼敲了敲门。

“四爷?白姑娘?”

屋里没人应声。

芳姨瞪着眼,飞快的走过来,一把拉住她往旁边走,压低声碎碎念。

“你这丫头!莽莽撞撞的!主子关着门儿的时候,天大的事儿,你也不能去打扰,记住没?!”

莹玉圆圆的杏眼儿眨了眨,不知想到了什么,小丫头脸瞬间就红透了,乖乖巧巧点着头'哦'了一声。

芳姨拉着莹玉回了房间。

这会儿的西厢房里,聂混刚将怀里软绵绵的姑娘从微凉的水中抱出来。

两人滚到偌大的床榻上。

卷进被桶中。

续写了夜的第二场片章…

第98章 他真不该生那些念头,太不该了

回到安城,孟枭和郑毅便忙碌起来,之前搁置下来的政事,还有很多需要处理。

大多数时候,聂混都不用亲力亲为,但有一些事也是需要他裁决,有些人,需要他亲自接见。

而白夭,则整个心思花在了替聂礼治疗伤腿上。

一如之前所说,即便是有仙草灵药,还有白夭的灵力加持,但她只能循序渐进,才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促使聂礼的腿骨重生这一过程中必经的痛苦,是没法子避免的。

这种痛楚,在白夭施手法替他'碎骨'的第一日,就开始伴随。

白日里,白夭会守着他,灌下去的汤药仿佛也有止痛的疗效。

但每到入夜,痛楚会加倍。

聂礼痛不欲生,时常靠在床上,面色惨白汗湿淋漓的压抑着痛苦嘶吼。

施廉和韩栋两个大男人,几次急的红了眼眶,顾不得许多礼数,跑到主院去求见白夭。

白夭和聂混踏着夜色急急赶来,将人都赶出去,白夭才敢在痛到神志不清的聂礼面前动用法术。

唯有这样,聂礼才能得到解脱,陷入沉睡。

长此以往,聂混白日里有时要忙,夜里又歇不好,白夭便将他劝住了,独自留在聂礼的院子里守着他。

好在,仙草灵药还是有其妙处的,催生肌骨比一般的药草要有奇效,短短一个月,聂礼已经不会再有痛得撕心裂肺的感觉。

安城的气候比四海城要暖,春天也来的格外早。

但因着聂礼身体不能受丝毫寒气,故而,屋子里的地龙还没灭,床头的落地贡纱灯光晕柔和。

白夭坐在床边绣凳上,微微俯身,纤细的指尖力道轻柔,一寸寸缓慢抚触着他的小腿,凝神感受着骨骼重塑的情况。

聂礼靠在软枕上,室内温暖如春,但他身上还盖着薄被。

他只穿了件浅灰色的单薄内裳,饶是如此,身上的内裳也已经湿透,略长的头发也变得潮湿,汗水顺着白皙的下颚滴落在衣襟上。

他浅褐色的眸子清澈温和,视线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腿和白夭身上来回游移,只觉得腿骨处又疼又痒又麻,说不出的钻心蚀骨难耐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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