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刚用过晚膳,忙完了?”
“嗯。”
白夭垂下眼,从门内出来,反手将门轻轻带上,正要再说什么,手就被男人裹在了掌中。
“请到你师父了?”
聂混唇角噙着笑,牵着她往主卧的方向走。
落后他半步的白夭,眼睫掀起,妖娆清澈的眸中似撒了碎星,视线定在他弧度硬挺菱角分明的侧脸上,轻轻摇了摇头,细声喃喃。
“没有,师父没来。”
这个结果也在聂混的意料之中,他倒没有太大的意外。
故而,也没有多问,将姑娘带进主卧,一手反锁了门,一手勾住她腰肢,将人拎起来往里屋带。
男人的臂膀坚硬如铁,只用一条手臂,就将她带离了地面,她像条柔韧的青藤,攀附在他身边。
白夭环抱住他肩颈,将脸贴在他耳鬓边,轻柔低语。
“四爷,若你遇上一个比我还要美丽的姑娘,是不是也这么霸道,总想与她合衾而眠?”
聂混将她搁在床沿,闻言低声失笑,凤眸深邃柔和,视线凝在姑娘漂亮的眉眼间,抬手解衬衣的纽扣。
“爷没见过更美丽的,大约得是几万年的狐狸精吧?遇见你一个,运气都用完了,这辈子是没那种艳遇了。”
白夭被这不正经的语气逗笑,她双手后撑在背面上,纤长玉腿轻搭,歪头看聂混。
“如果,日后有一天,你真的遇上了呢?”
三界之内,她可不敢称自己为最美的女人。
聂混含笑沉吟一声,将衬衣随手扔在脚下,单膝跪在床沿,扣着她瓷白精致的小下巴,轻轻啄了啄。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萦绕在白夭鼻息间,声线暗哑低沉。
“美不美,还得爷说了算。”
“得是如此纤柔如黛的眉梢,内勾外翘的媚眼儿,脸蛋儿若是大一分,或小一点,都不会顺眼。”
“尤其这张嘴儿。”
他说着,噙着笑的薄唇缠缠绵绵黏在她唇上,腰身微微泄力,轻而易举将身下的姑娘压在了蚕丝背面上。
“娇艳欲滴,芳甜勾人,越亲越…”
“再说的火热些,可就假了。”,白夭偏了偏头,勾人的媚眼儿含着笑,似有流光闪烁。
“四爷,你与我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等那一天真到了,爷再给你摘头下来,说给你当球踢,就给你当球踢。”
聂混笑的漫不经心,幽黑的凤眸中酝酿着浓重的谷欠色,似是要将她吞灭,指尖已经拽着旗袍开衩处,霸道的掀开,力道之大,布帛撕裂声十分清晰。
带着几分侵略性的试探,他定定凝视身下妖娆美丽的姑娘。
发觉她丝毫没有抵抗,心头那把火,瞬间燎原。
“夭夭。”
男人一声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暗哑的声腔里是掩不住的兴奋与炙热,撕扯的手势也愈演愈烈。
白夭雪白的天鹅颈上仰,被猛狮凶猛的吻擒获。
几瞬息的功夫便印了一片斑斓暧昧。
她掌心贴着男人坚硬宽阔的胸口,感受到他剧烈急促的心跳,和汩汩流淌的热烈。
“四爷…”
开口时,白夭才发觉,自己的气息也乱了,咽腔里细弱的低吟声不自觉便带了出来。
“实不相瞒,我缠你身子许久了…”
娇媚细软的一声儿,听的聂混脊骨发麻,眼底的墨色瞬间如狂风暴雨般席卷整个眼瞳,眼眶微微发红,粗声下令。
“多说几句。”
今晚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救这妖精。
喉结上下滚动,他指腹失控的揉捏拉扯。
白夭眼尾晕染桃花色,水盈盈望着他,殷红的唇瓣,凝出了妖艳瑰丽的色泽。
“缔了天地婚契,你这身子可就是我的了。”
艹!
聂混胡乱扣住皮带开始拉扯,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动过头,手都有些抖了。
“四爷,你放心,有婚契在,只要你干净,不乱跟人交媾,我是不会轻易解契的。”
自己一时兴起,贪弄红尘,拉了顺手的聂混垫背。
该给他的保障还是要提前给的。
毕竟大他三千多岁,得讲道理。
聂混哑声发笑,突然一手卡出她脖颈,磨着牙狠声威胁。
“小妖精,先办了正事,你立刻跟爷结天地婚契。”
“解契,以后想都别想。”
白夭湿濡娇艳的唇瓣轻启,还未发出声,便被他强硬的唇舌堵成了一道气音儿。
虽然聂混还没想明白,白夭是为何突然就松了口。
不过,他也不会傻到现在去问。
抓住一切时机,将小妖精拿下,才是王道。
其他的,谁在乎呢?
得偿所愿。
聂四爷热血沸腾,恨不得'厮杀'个天昏地暗。
自然也没有察觉,贴附在他胸口处的那只素手,仿佛散发出了星月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