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128)

修道之士,敬重先人长辈与能力高深者,能亲自为已封仙位的前辈敬香,也是种荣幸。

白夭没推辞,亲自起身,带着孟徊去了供堂。

跨进供堂的门,瞧见上头供奉的'玉清元君'画像,孟徊神情肃穆,规规正正拜了拜,又敬了香。

从聂公馆离开时,孟徊看向站在车窗外的聂混,欲言又止。

“我自三岁起入此道,至今近五十载,能力还在她之下,华章,她面容如此年轻貌美,怕是驻颜有术。”

“年岁,恐怕不止十八。”

聂混微微一怔,想起那日聂大帅问白夭芳龄,白夭说自己十八。

他唇角隐隐抽搐,轻轻咳了一声,凤眸清亮柔和。

“舅舅,我连断子绝孙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这些?”

孟徊唇瓣嚅喏,扯出一抹干涩的弧度。

男人,都是如此肤浅。

他长叹了一声,拍了拍前头孟枭的椅背。

“走吧。”

孟枭回神,哦了一声,连忙发动车子。

等车子驶出聂公馆,孟枭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父亲,语声迟疑。

“父亲,白姑娘是驻颜有术?她…她该不会比四爷还大吧?”

孟徊合着眼,手搭在膝头轻轻打着拍子,没理他。

孟枭抿了抿嘴,又接着问他。

“我听四爷方才说,什么断子绝孙…”

“他的事他自己都心里有数,倒是你。”

孟徊突然出声儿打断他,眼皮子掀起冷冰冰盯了他一眼。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命薄,早点儿成亲,免得我见不到孙子,你听不进去?”

孟枭张了张嘴,最终憋着声儿没出吭呛。

孟徊气的板了脸,“你跟聂华章不一样,他是孟家血脉没错,但是他姓聂,我管不了太多。”

“孟家世代单传,子嗣艰难,我不让你从道,就是为了想从你这儿扭转一番,看看还有没有救数,别给我磨磨唧唧的,只要是良家女子,哪怕是个乞丐我也认了。”

“你尽快给我开枝散叶,听见没有?”

孟枭从十八岁起,就一直被父亲念叨这件事,现在再听他念叨,孟枭已经能做到一脸平静。

可以说,他整个心态都麻了。

于是,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

送走孟徊,聂混返回楼里,韩霖立在楼梯口低声问他。

“四爷是在楼里用膳,还是去主楼?”

聂混已经迈上了台阶,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回道。

“不去主楼了。”

韩霖点头意会,垂下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聂混一路上楼,脑子里都是方才小妖精与他深情凝视的模样,之前平静下来的念头,又再次蠢蠢欲动。

他想将小妖精裹进怀里,锁上门,狠狠疼一疼。

然而,在三楼楼梯口,撞上了正要下楼的莹玉。

小丫头握着手,一双杏眼儿圆溜溜,小声说道。

“白姑娘锁了供堂的门,说不要奴婢守着,也别让任何人打扰她。”

聂混满腔热血瞬间被浇了瓢凉水,从骨子里都难受起来。

望了眼尽头的房间,聂四爷薄唇微抿,捏了捏眉骨。

“知道了,你下去吧。”

莹玉乖巧的下了楼,聂混独自立在楼梯口,叉着腰平静了半晌,抬脚回了主卧。

他换了身儿宽敞的烟青色常服,从卧房里出来,静静看了眼供堂的方向,然后不紧不慢下了楼。

他有的是时间,等她出来,夜里再温存也不迟。

彼时的供堂里,白夭将香火重新续好,立在供桌前,静静看着画像出了会儿神。

不知多久,她喃喃低语。

“师父,白夭身上也没有您的信物,如今法力微弱,只能尝试着与您联系。”

“徒儿知道,天门隐蔽了,您若想下来定然也不容易,只是,师父若能感受到徒儿的神念,也请给一些指示吧。”

她真的有些想师父了。

苏醒过来,面对全然陌生的一切,她格外想念师父,格外想念过去。

默了默,白夭合上眼,静心掐诀,只能默念请神咒与师父的尊号,反复如此,期望能得到回应。

一遍又一遍。

不知念了多少遍。

供堂内始终没有任何异动。

白夭渐渐灰心,煽动的唇瓣缓缓停下。

周围一片寂静,夜幕已经降临。

她眉心蹙起,只觉眼眶一热,莫名委屈想哭。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走失的孩子,努力想找寻回亲人的身边,可她的亲人,却一无所知,甚至已经习惯了她不在的日子。

“师父…”

白夭朱唇微颤,低声喃喃,鼻音带了出来,她缓缓睁开眼,看着上方的画像,视线渐渐朦胧,捏着指尖细声哽咽。

“师父,白夭复活了…,白夭想让师父知道,师父不要因为我的幻灭而自责难过…,白夭知道,是师父救了白夭,白夭会用心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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