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11)

每换一个主人,他们就急着谄媚奉承。

生怕自己的富贵路到了头。

不做多想,聂混淡淡下令:

“尽快打理好宅子那边,一切就绪,爷就搬回去养伤。”

郑毅一愣,蹙眉劝他,“四爷,您这次伤的重,还是在医院比较稳妥。”

聂混不以为然,挑眉笑道:

“再住下去,外头那些人,该以为爷伤重不治,离死不远了。”

郑毅噎了声,扭头看孟枭。

孟枭没理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沉声开口:

“属下刚腾出手来,因为那奸细已死,断了线索,要查是谁安插的细作,一时半会儿怕是查不出头绪。”

郑毅听完顿时来气,目露怒光看向聂混:

“四爷,这还用查吗?属下看,铁定是那个聂老三搞的鬼!”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能耐,竟然能把人不动声色安插进亲卫里,但这人在亲卫里埋伏这么久,直到护卫四爷入安城时才叛变,背后打伤您,您若是折了,接盘的铁定是聂老三呀!”

“妈的!打的一手好算盘!咱们流血流汗一路打穿了川省,临门一脚他想来空手套白狼?真不是个东西!”

“四爷,这事儿得上禀大帅!兄弟阋墙,还下这么狠的手,大帅也饶不了他!”

整个病房里,就听见郑毅哇哇哇的大嗓门。

卧在窗台上吐纳日阳的白夭耳尖儿动了动,不耐地睁开眼。

只听孟枭浅叹一声,温声劝他。

“别冲动,就算是上禀大帅,没有证据,坐实不了他的罪名,反倒会让大帅觉得,四爷刚刚得了一点实权,立了一点战功,就开始反咬兄弟,于我们来说,有弊无利。”

郑毅瞪着眼,没好气的吼道:

“那怎么着?!四爷伤的这么重,那枪子儿再偏一点儿,就正中心脉了!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孟枭满脸无奈,揉了揉眉心:

“没说就这么完了,等四爷养好了伤,咱们总要还回去的,你别火急火燎的成不成?遇事稳重点儿,动动脑子,光嚷嚷有什么用?”

郑毅双目瞠圆,抬手就拍了孟枭一巴掌。

“说谁不动脑子光嚷嚷呢?!就你有嘴!”

'啪____'

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孟枭捂着肩头踉跄了两步,满脸痛苦隐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郑…毅!老子日你大爷!”

白夭在一旁,瞧得直咧嘴。

啧啧啧,这一巴掌铁定后劲儿十足啊。

瞧瞧。

逼的斯文人都骂粗了。

郑毅昂起下巴,哼了一声。

孟枭揉着肩头,嘶嘶抽气,反手就要还他一鼓槌。

聂混淡淡开口,及时打断两人的争执。

“无事可做,出去比划,别在这儿扰爷清净。”

孟枭的拳头顿在半空,狠狠瞪了郑毅一眼,抬手推了推眼镜,没再支棱。

郑毅一脸有恃无恐,还在一旁贱兮兮的撩摆。

“走啊,郑爷有几日没练练了,不服咱比划两下?”

孟枭看都懒得看他,语气冷冰冰。

“少装大尾巴狼,你也就衬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本事你背首诗来听听!”

郑毅有被冒犯,嘿了一声,撇了聂混一眼,粗着嗓子反驳他。

“会背诗了不起啊?瞧不起谁呢?你郑爷该认识的字儿,没一个不认识的!什么年代了都,还凭的自己肚子里有点儿墨水假清高,你倒是咬文嚼字儿给四爷打片江山出来啊!”

孟枭嘲讽冷哼,“孟爷我,不跟能背出'地上疑是霜'的文盲一般见识。”

不等郑毅再呛呛,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与聂混道。

“属下安排人送饭过来,下午就带人归置好府宅那边,武宅的占地还算大,四爷看,武宅的牌匾,就换成聂帅府如何?”

聂混眉眼淡漠,低嗯一声。

他不会一直住在安城,但既然已经是聂北军的领地,当然得挂聂氏的牌匾。

想着,聂混侧首,看向蹲在窗台上晒太阳的白毛狐狸。

“多送些瓜果来,白幺只吃瓜果。”

孟枭看了眼白毛狐狸,低声应是,转身离开了病房。

郑毅嗤了一声,冲他背影白了一眼,回头挠了挠头:

“这狐狸也是另类,不食肉,是怎么养出这么一身锃亮柔顺好皮毛的。”

白夭用眼尾白他。

你懂什么?

活了三千多年的狐狸,成过仙的!

这是灵气护体!没见识!

聂混望着白夭笑了笑,转而看向郑毅。

“方才忘了说,你去跟孟枭交代,武宅宗祠封起来,先别动。”

郑毅一愣,低低应声,“是,属下这就去。”

白夭瞧着他离开的背影,想起宗祠里的玄机。

狐狸眼滴溜溜转了一圈儿,自窗台一跃而下,就要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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