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刚开口,俞思弦强硬打断她,“闭嘴!”
“口口声声说教养,你的教养就是觉着阿笥没顺你意,反驳你们,你们觉得阿笥被教坏了,我请大商最好的先生,礼仪嬷嬷教阿笥,她懂是非,懂礼。”
“再说豫州一句,说阿笥一句,本王后绝不留一点情面可言。”俞思弦眼神坚定,有本事能让梁钰珩夺权成功,也能让他不好过。
梁钰珩低声道歉,“孤皇后失言了,请苗疆王后莫怪。”
宋月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道歉,本宫教训妹妹,与他们何干。”
“静禾年纪小就如此叛逆,日后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弥天大祸呢。”
俞思弦真是佩服梁钰珩,找了个什么脑子有病的皇后,此人能治理好后宫,做好贤内助吗?
白了这两人一眼,牵着阿笥往另一边走去。
宋月伸手拉住了阿笥,“静禾是西蜀公主。”
俞思弦冷声警告,“阿笥现在是穆笥笥。放开。”
宋月向梁钰珩说道;“王上,这是家事。”
梁钰珩开口道;“苗疆王后,阿笥始终都是孤亲妹妹。”
话没说完话,因为宋月抓着阿笥有些用力,阿笥哇一下哭了出来。
俞思弦反手捏住宋月手腕,宋月吃痛松开了阿笥。
“掐到阿笥了吗?”
阿笥点点头,露出白嫩的手臂,上面有指甲掐过的痕迹。
“蜀君,别太过分了。”
真的服气这两人,脑子是不是有病,还一国之主之后。
宋月愤怒地看着阿笥,“静禾你小小年纪真的是无药可救。”
“这种妹妹,王上还要来做甚?亲人教她不听,被教坏了根,吃里扒外。”
俞思弦在努力稳住情绪,现在身份不一样,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阿笥失望的看向梁钰珩,只见他没说一句。
“阿笥从未吃过你们一口,爹娘没死吃的是爹娘的,爹娘死了吃的姐姐的,这两年我一直在豫州,就连你都是姐姐暗中帮助的,忘恩负义的是你们。”
“得了便宜卖乖的也是你们。”阿笥红着眼睛瞪着他们。
“静禾你...无可救药!”宋月指着一个孩子道。
阿笥竖起四指,沉声道;“从今日起阿笥与兄长再无瓜葛,你为她容不下阿笥,阿笥也不要你。”
“日后若是西蜀皇位无人继承,阿笥到可以回去继位女皇,否则绝不踏入西蜀一步。”
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几岁的小娃娃,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梁钰珩十分生气,连名带姓地喊她;“梁钰笥。”
宋月还在火上浇油,“苗疆王后,是你教唆的对吧。”
俞思弦就差一句不雅的话飞出来了。
这时烟花停下,莫书瑶从别庄大门走进来。
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这又是怎么了。
“什么样的思想,才会脑补他人是怎么样的。”俞思弦抱起阿笥就准备走。
宋月平常动手习惯了,伸手推一把俞思弦。
俞思弦怀着孕,又抱着阿笥,没设防被推一下,踉跄几步。
的亏莫书瑶上前扶住她,否则就摔倒了。
叔能忍婶不能忍,俞思弦把阿笥塞给莫书瑶。
反手给了宋月一巴掌。
好家伙这一巴掌涉及到两国交恶。
梁钰珩瞬间把宋月护在怀里,“苗疆王后这是做什么?”
宋月被打的眼冒金星,眼眶一红抱着梁钰珩哭起来。
俞思弦心想谁没有夫君似的,喊了一声,片刻穆景华从前厅快步出来。
赶紧扑到穆景华怀里,“她推我。”
“吓到了,肚子疼。”
莫书瑶看着这场戏,心想还能这样。
穆景华一听面色瞬间一变,“商君,王后怀着身孕,若是有三长两短,苗疆和西蜀的生意,也没必要继续了。”
说完急匆匆的抱着俞思弦离开,“苗医,唤苗医来。”
莫书瑶抱着阿笥也跟了上去。
宋月泪眼婆娑,“王上,你就放肆他们欺辱到臣妾身上吗?这是在打西蜀的脸啊。”
梁钰珩哄着宋月,“好了好了,他们有恩于我。”
最主要的是西蜀刚登基,和大商的关系也一般,国库不充裕,需要何苗疆这个邻国做成生意。
新年二日,不能乱走动,不然俞思弦一定带着人走了。
一夜过去宋月大抵是被劝好了,带着礼物来赔礼道歉。
俞思弦躺在美人榻上,周子鸳和莫书瑶在陪她聊天。
宋月被阿梨引入房内,昨晚那一巴掌俞思弦用了几分力气,一夜过去脸还有些肿。
“昨夜是本宫失态了,推搡苗疆王后,今日带礼物致歉。”宋月虽然这般说,但听着的语气就让人不是很舒服。
俞思弦不咸不淡地嗯一声,捂着肚子露出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