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俞思弦点头,左手抚上他的手背,亲昵地说;“你去做你的事,我守我的人。”
穆景华邪魅一笑,慵懒的神情退去,反手抓住俞思弦的左手,“那郡主得好好守着你的人,不要丢了!”
两人神情脉脉,旁边若有第三人听到他们的话,定会被酸掉牙。
“吃吧!”
穆景华收回手,给她盛了一碗白粥,“我喝过了,味道不错。”
俞思弦接过碗,顿时也不觉得反胃了,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边吃边道;“是放糖了吗?”
“不曾!”穆景华道。
“怎这般甜!”俞思弦喝了一大口后,惊呼道;“我知道了!”
穆景华淡淡地看着她,只见她缓缓靠近,舔了舔唇瓣,轻声说道;“因为是你给我盛的,所以格外甜。”
穆景华喉结滚动,平时一股淡漠疏离的表情此刻全然不见,轻声笑了起来,唇红齿白。
在穆景华笑起来的一瞬间,令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他整个人闪耀光芒,俞思弦陷入在穆景华那抹笑容中。
穆前和娩月走进来时,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化住,穆景华笑起来的模样,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那是少主吗?”穆前道。
“那是穆少主吗?”娩月道。
娩月掐了一把穆前的腰,穆前顿感腰间发麻,“娩月姑娘,你掐我干嘛!”
“我觉得我在做梦!穆少主笑起来整个人都带着柔情。”娩月道。
“你不是做梦!”穆前揉着腰间被掐的地方,“因为你掐的我好痛。”
“不好意思!”娩月有些些尴尬,快步走向俞思弦去。
穆景华又恢复了平常,淡漠的神情,只是握着俞思弦的手,一直未松开。
“郡主,穆少主,我们现在启程回去吗?”娩月道。
“回京都。”俞思弦道。
“马车牵出来了,随时可以出发。”娩月道。
俞思弦转头同穆景华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郡主邀请,在下不好推辞!”穆景华说道。
娩月牙酸,这两人怎么越发腻歪了,感情突飞猛进啊!
“郡主那几人怎么处置?一同带去吗?”娩月问道。
“找个板车一并拖走。”俞思弦道。
清风先去了莲花镇调查,所以不在。
穆景华和俞思弦坐在马车内,娩月在赶车,穆前一手骑马,一手牵着捆着板车的绳索,拖着那几个猥琐的男人,缓缓地朝京都城驶去。
路上的行人看到穆前身后板车上,被捆成一团的几个男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生怕骑马的穆前,也把他们绑到板车上。
穆前就在行人鄙夷的目光中,来到京都城。
清风已经早城门口等候着了。
见到她们到来立即迎了上去,“郡主,属下都查到了。”
“衙役总管,是常尚书远房亲戚中表舅姥爷的孙子,前些年常尚书升官后,明里暗里提拔了好多亲族人,衙役总管也是那时候求着常尚书才某来的。”清风道。
俞思弦听完后对穆景华说道;“景华你觉得常尚书和太后有关系吗?”
“你怀疑太后?”穆景华道。
俞思弦点头,“之前没和你说,我怀疑太后对我下毒了。”
穆景华想起她那日在马车上的异样,眉头一皱,问道;“有证据吗?”
“未曾!”俞思弦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每次去太后殿内闻到一抹淡淡的清香后,半时辰内必定会发病。”
“以我对太后的了解,觉得她不可能会如此对我下毒,也可能是巧合而已。”
穆景华没有说话,眉头紧皱,事情的发展好像脱离原来的计划。
“景华你怎么了?”俞思弦见他不语。
穆景华沉声道;“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俞思弦无所谓的笑了笑,“与其每日谋划,不如见招拆招。”
“现在我们是一个贼船上的人了。”
穆景华揉了揉她的头发,“是你引我上船的。”
“愿者上钩!”俞思弦笑道。
马车在大理寺停下,穆前把板车上的人丢在地上,跟下水饺似的,一个接着一个。
几个大男人被寒风吹了一路,胸前的衣服早已经磨烂了,皮肉分离血迹斑斑,说自己是衙役总管之子的男子,此刻还在虚弱的叫着;“放开我,一会儿我爹来了,饶不了你们。”
穆前一脚踩在他背上,严肃地道;“闭嘴,就你话最多。”
男子被踩着喘不过气来,才消停了一会儿。
大理寺今日是寺丞值官,听到寺狱跑来禀报说,大理寺门外,被绑送来一伙儿贼人。
寺丞一听来劲了,立即说道;“把人都带进来,审问一番。”
“是”寺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