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朝屋内看了一眼,见玉桃姐姐跪坐在梁公子腿上,衣服有些凌乱,感觉大事不好,立马跑开去找掌柜的。
梁纪泽见到她后挑了挑眉,拍了拍还坐在他身上的女子,示意她下去。
玉桃不悦的拢了拢衣服,从梁纪泽的身上下来。
娩月搬了一张椅子过来,俞思弦优雅地坐下,轻声说道;“打扰到梁公子了。”
梁纪泽理了理衣襟,道;“这位小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想请公子说戏本,公子说让我亲自来找你,这不就来了嘛!”俞思弦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姐有自知之明,却没有眼力之见。”梁纪泽回道。
俞思弦若有所思地点头,勾起嘴角讽刺地道;“不及公子有想让人听床的爱好!”
梁纪泽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小姐不是听的挺起劲的。”
“哎!”
俞思弦有些可惜地说;“没听到精彩处,公子还是快了些。”
“噗”
梁纪泽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到,这个女人刚才说了什么?
“我快了些?”梁纪泽黑脸问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俞思弦反问道;“梁公子觉得我在说什么?”
梁纪泽;“.......”
“戏本公子看了吗?”俞思弦懒得和他多废话,直言道;“想请公子说这本戏本,条件公子开。”
梁纪泽哼了一声,才道;“小姐还真是大方。”
“不过小姐刚才冲撞了我,在下现在十分不爽,不愿说戏本。”梁纪泽道。
“那梁公子想怎么样?”俞思弦问道。
梁纪泽起身玩世不恭的笑着,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了翻,“小姐坏了我的好事,看在小姐姿色不错,不如....!”
话未说完,清风便来到梁纪泽面前,一脸杀意。
俞思弦站起身来,不屑地道;“曾经梁公子也是京都城中,炙手可热的探花郎,今日一见也只是个花花公子。”
娩月也附和道;“小姐我们走吧!不过是位说书先生,京都城中一大把。”
俞思弦作势要走,梁纪泽出声道;“想让我说东西的人可不在少数,敢问在京都城中能找到名气、才气超过我的说书人吗?”
“梁公子不是不愿意说吗?”俞思弦道。
“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梁纪泽重新坐下来。
俞思弦冷声回道;“如果你还是心存意那意思,就不必了。”
“小姐误会了,怎么敢呢!”梁纪泽说着还不忘嘲讽她一下,“在下比小姐有眼力见,小姐一个不乐意杀了我怎么办。”
俞思弦冷笑,“什么条件!”
梁纪泽拿起折扇敲了敲桌面上的茶盏,“小姐若是愿意为我倒一杯茶,我就愿意为小姐说这戏本子。”
俞思弦也不扭捏,请谁都没有他的名气大,效果也不如他说的好,倒杯茶而已,又没啥大不了的。
快步上前轻轻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公子请喝!”
梁纪泽盯着面前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扬,“多谢小姐!”说罢端起茶水浅浅抿了一口。
“公子答应了,那就请休息片刻后开始吧!”俞思弦道。
梁纪泽随意看了下桌上的戏本子,仔细一看开头就写着,被逼入险境的郡主求生记。
这开头就令人诧异,梁纪泽皱眉头,他确定要说这种柔作的戏本吗?
这时店小二带着掌柜的过来了,先是看到倒地的两扇门,再看到屋内站着的几人,低声问道;“梁公子,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无事!”梁纪泽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神情自若的女人。
掌柜的又看到站在梁纪泽身边的玉桃,脸色一变,心道;要死了,要死了,玉桃胆子真大,竟然敢和梁公子在一起,东家若是回来了,不得弄死她。
掌柜的对着玉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来,奈何玉桃看不见,一直站在梁纪泽旁边,心中很是恼火。
玉桃一脸不悦地看着门边毁了她好事的女子。
“掌柜的,是她们把门踢坏了。”玉桃道。
娩月立即说道;“门是我们踢坏的。”说着掏出了一锭金子,扔给掌柜的,“这是赔付的银子,还有梁公子的雅间,我们也包了。”
掌柜接着分量十足的金子,弯着腰陪笑;“多谢小姐。”
俞思弦看了一眼梁纪泽,轻声道;“期待公子一会儿的精彩演绎了。”说完转身回了二楼雅间。
门很快被修好,掌柜的多次明里暗里的把玉桃叫走,玉桃就不肯。
梁纪泽看完戏本子后,勾起一抹微笑。轻声说了一声,“锦瑟郡主?”
玉桃慢慢的从后面抚摸上他,“梁公子,在说什么!”
见梁公子没有制止她,于是又更加大胆,软柔的玉手慢慢地朝里衣伸去,樱桃红唇贴在他耳边,“公子不继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