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弦越发看不懂萧隽一想干嘛?赔罪?看他恩爱?得了吧!我又不是锦瑟才不稀罕见他。
“我脑子不好使!你要是说改日指不定哪天我一生病就忘了!”俞思弦很说恼火的捂着头,长叹一声,“从得病来后!我就喜欢当下的事情当下做!”
俞思弦摇头叹息道;“萧世子,你说的设宴赔罪,我很不满意!”
李沐之眼神一直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她摇头叹息的模样,和思弦如出一辙。
“这样吧!”俞思弦替他想了一个,说道;“第一,萧世子把侧妃休了,我就不计较了,第二侧妃杖责五十鞭,不过五十鞭下去,侧妃可能会没命哦!”
萧隽一眉头紧锁,一脸为难的看着俞思弦。
俞思弦挑眉;“这对萧世子来说很难选吗?”
萧隽一不语,似在思考着什么。
“既然萧世子如此深爱侧妃,我也不做这般恶人!”俞思弦羡慕的说,眼底满是厌恶。
俞思弦朝李怀瑾跪下道;“陛下请为我做主吧!”
李怀瑾眼角一抽,心道,你不做恶人,让朕拆鸳鸯?亏的她说的出口。
“锦瑟让隽一休妾是家事,朕怎么能插手臣子家事呢!”李怀瑾道。
“陛下萧世子不愿休掉侧妃,那就只有杖责侧妃了。”俞思弦可惜的说。
“陛下可否在下带妾室受罚!”萧隽一道。
“这....!”李怀瑾看俞思弦,“锦瑟你说呢!”
“萧世子真是爱的深重。”俞思弦十分诚恳的说;“陛下,锦瑟同意!”
“隽一代侧妃受罚,杖鞭三十,常大人,你女儿已受过惩罚,朕念在你为国效力多年,不严惩你家风不严之罪,就罚一月俸禄。”李怀瑾说道。
“臣谢恩!”常尚书擦汗道。
“都退下吧!”李怀瑾揉眉道。
从御书房出来,一股寒风直吹脑门,俞思弦不由打了个喷嚏,自己捏了捏鼻尖。
李沐之看着她的动作,和脑中的画面重叠,太像了,思弦也做过这个动作。
才片刻皇宫就被大雪盖住了,一脚下去都有印子了,俞思弦想玩雪,无奈穿的少,直打喷嚏。
萧隽一此时正跪在雪中,喊道;“开始吧!”
“世子得罪了!”行刑的侍卫说道。
话音刚落,长鞭落在萧隽一背上,发出一声闷哼。
俞思弦没有走,同白天一般侧靠着柱子,脸上挂着一抹讽刺的微笑,圆圆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萧隽一,看着他受伤发出的声音,心底莫名觉得难受。
俞思弦暗自觉得这幅身体不争气,拍拍心口位置,心道给本小姐静下来。
李沐之走过来,在她身侧沉声道;“你和思弦什么关系!”
俞思弦一本正经的说;“不瞒宁王殿下你说,我宁王妃仰慕许久,女子中的典范。”说完比个大拇指。
李沐之冷哼一声,明显不相信。
“可惜就是死的早,没能见上一面。”俞思弦看向李沐之,果然脸又黑了,俞思弦看在他刚才在御书房为她说了一句,也没有再说他克妻。
李沐之就觉得他自己有病,有些恼怒自己,甩袖离开。
三十鞭一鞭不落的打在萧隽一身上,锦衣被打破几处,后背衣物被血渗透,天气严寒,又很快的结冰,冰凉的贴在身上。
看完后,俞思弦搓了搓手臂,准备离开,和娩月走到宫道口,俞思弦手被人从后面抓住。
一回头萧隽一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眼里全是无奈。
“娩月我冷,你去拿披风来。”俞思弦对娩月说道。
“是!”娩月看了她们一眼立即跑回去,拿披风。
“有话快说?”俞思弦催促道。
“你在怨恨我,对吗?”萧隽一盯着她眼睛,认真的问。
俞思弦甩开他冰凉的手,本来穿的就不多,她都快冻死了,还拿冰凉的手抓她。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怨恨你了?”俞思弦嘲讽的说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锦瑟!”萧隽一怒声道;“你非要这样吗?”
俞思弦被他吼一声,顿时怒目圆睁,莫名其妙,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萧隽一自己造成的吧!他不跟着她,会把他爱妾惹来?会发生后面一系列事情!现在质问她要如何?
“我要怎样?”俞思弦冷冷的说;“今天从头到尾都是你惹出来,你反问我要怎么样?你脑子是比我还不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隽一底下声道。
“萧隽一你不段的在试探我什么?”俞思弦问道。
萧隽一不语。
俞思弦不想再和他废话,“我告诉过你我不是锦瑟郡主!”
萧隽一看着她依旧不语。
俞思弦压低声音道;“还有不要再试图我!”靠近他拍拍他肩上的雪花,“也不要再靠近我,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