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瑾也对钱家恼怒不已,当即说道;“钱家家风败坏,收回先祖赐下的荣光牌匾,革去钱家在朝为官的所有人。”
“钱康身为家主,教出一个卑鄙龌龊之人,重大五十大板,其夫人当众对郡主不敬,口出狂言鞭刑一百。”
“钱玄之辱骂王室,欲杀害郡主,立即处死。”
“钱家所有人发配边疆,若无重大贡献者,永世不得回京都。”
钱夫人受不住晕了过去,还没来得及讨回公道呢!怎么就要赐死她儿了。
钱康还是不忍自己养育二十几年的儿子死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磕头,道;“陛下赎罪呀!请饶了臣的犬子一命吧!经过此事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陛下给个机会!”
李怀瑾心烦的很,挥手让人把这几人拖出去。
钱康的哀求声响彻整座宫殿,可谓是撕心裂肺,声音沙哑。
俞思弦冷眼旁观,真正能让李怀瑾处置钱家的是,钱家把他心中所想当众宣之于口。
的确若是钱玄之真的杀了她,李怀瑾也只会睁一眼闭一眼过去,毕竟她对李怀瑾来说是个威胁。
“陛下圣明!”俞思弦道。
“锦瑟受委屈了!”李怀瑾假意安抚一声。
“多谢陛下关心,能为锦瑟做主。”俞思弦也做做样子的回了一句。
偏殿中的几人,个个心怀鬼胎,俞思弦紧紧握住穆景华的手,至始至终她都只相信穆景华。
今日俞思弦露出了利爪,李怀瑾定不会放过她。
穆景华偏头柔情的看向她,眼神坚定,在告诉俞思弦,一切还有他!
第55章 你觉得我会怕你吗
钱家一族被贬之事很快就在京都中传开了,所有人皆是震惊不已。
钱家一族至今历经百年,是京都城中屈指可数的一族,说贬就贬了。
柳介这边为柳传秀来回奔波,也不愧是当朝宰相,三番操作下来,柳传秀完全洗清白了。
不过还没等柳传秀被放出来,钱家就被贬,这无疑是在给柳介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脸上。
柳介能走到今日全靠钱家暗中支持,钱家对于柳介来说可谓是左膀右臂,如今断去一臂,往后局势跟不容乐观。
李怀瑾的人来钱府抄家,家眷全部被赶出了钱府,这一遭变故打的人猝不及防。
宫人端着毒酒来到钱玄之的房间,钱玄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钱公子,我们奉陛下之令,赐毒酒一杯。”侍卫缓缓地说道。
钱玄之怒目圆睁不可思议,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听不清楚的话。
侍卫命人把毒酒灌入钱玄之口中。
钱玄之四肢已废,动弹不得,只能怒瞪双眼,任凭宫人把毒酒灌入口中,咕噜呼噜地落了入腹中。
“陛下的意思,下辈子你嘴要牢一些!”侍卫冷漠地说道。
钱康刚受完五十大板,被人抬着送了到府前,而钱玄之的尸身从钱府被抬出,两父子以这种方式擦肩而过。
看着死去的钱玄之,钱康流行了悔恨的泪水。
钱府的家眷抱作一团,哭的稀里哗啦,从云端跌落谷底,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随着官府在钱府大门上贴上封条后,宣誓着曾经辉煌的家族彻底消失。
俞思弦怎么来就是怎么回的,一路上缩在穆景华怀中,一言不发,面色沉重。
穆景华放慢了骑马速度,轻声道;“怎么了。”
“有些累了!”俞思弦道。
穆景华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很快就到了,你靠在我怀中,休息一会儿。”
俞思弦当真把脖子仰靠在,穆景华肩臂上,神情有些恍惚,脑子很乱。
李沐之本是落后于俞思弦穆景华,但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地分外碍眼,驾马提速超去,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由于速度极快,差些与迎面而来的谢清歌相撞,李沐之收紧缰绳,迫使马儿停下,巨大的冲击下马儿扬起前腿,惊嗷一声。
也把谢清歌所骑的马儿惊吓到,差点人仰马翻。
谢清歌还是一袭与李沐之十分相配的白衣,头戴白纱巾,骑坐马上,冷风吹起她的秀发和白纱。面容精致,宛如画上仙子。
俞思弦靠在穆景华怀中,两人慢悠悠地骑马来,看到这副场面。
谢清歌和李沐之同是一袭白衣,气质相似,往那一站十分登对。
“别挡路!”俞思弦提醒道。
街上鹤立两匹骏马,顿时显得拥挤。
谢清歌看到俞思弦,突然想到就快到了天師节前的冬猎比赛,狩猎最多之人将会在天師节上受天師的祈福之礼。
“我要在冬猎赛场挑战你?”谢清歌道。
俞思弦觉得她有病,大冬天的还去狩猎,呆在暖烘烘的屋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