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曼欣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责怪,“上次你替他挡刀,这次他替你挡枪,你们啊,真要吓死我才甘心。”
陆文壑听符曼欣这么一说,一肚子的训斥咽回了肚子里。
姜绥感激地看了一眼符曼欣,陆迟彧对于陆家的重要,她清楚地知道,老爷子对他寄予厚望,他确实也是陆家新一代的希望和延续。
陆绫和陆鸣相继死去,陆文壑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陆文壑过来,怡和医院王院长亲自作陪解释了陆迟彧的伤口。
一点影响没有肯定不现实,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在王院长再三保证之下,老爷子才离开了医院。
临走之前,他吩咐姜绥:“人是为你受伤的,你要好好照顾。”
“是,爷爷。”
符曼欣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这次真的要麻烦你了,我跟他二叔要去处理那些媒体的事情,省得影响到公司。”
姜绥应了声,“我会照顾好他的。”
姜绥进了病房,陆迟彧已经醒了,他看向门外,问:“谁来了?”
“爷爷,二叔,还有妈。”
陆迟彧皱眉,“一定是我们遇袭的事情传了回来。”
“……”
您可真神。
姜绥走到他身边,脸上没有了往日人畜无害的笑容,“你怎么样?”
陆迟彧笑了声:“死不了。”
姜绥没吱声,径自在他身边坐下,说:“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你。”
她说话没有了以往的软糯,也没有了以往小鹿似的眼睛盯着你看的习惯。
陆迟彧并没见过姜晚,但双胞胎嘛,长得一样,只不过两人的气质绝对大相径庭。
姜绥不管是头肩比还是腰身比都十分优越,往那儿一坐,没有了以往的拘谨,仿佛在陆迟彧面前,她才是占据上风的那个。
这幅姿态倒是挺狂,挺合他胃口的。
陆迟彧好笑地看着她,“不装了?”
姜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第一次去姜家那天。”
姜绥精致冷淡的眉眼微微一动,竟然那么早?
“陆总要是喜欢看戏,直接在家搭个戏台子都有人抢着上去,何必一直耍我,让我给您免费演了那么久的戏?”
陆迟彧轻轻哼笑了声,“好玩儿。”
“……”
真是懒得理会他。
姜绥起身拿起一旁茶几上的水果,拿到洗手间洗了洗,直接递给他,“吃。”
“不削皮吗?”
姜绥吭哧吭哧地又给他削皮,只是水果刀削皮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苹果被她削得深一块浅一块的。
当她再次递给陆迟彧时,他一脸嫌弃,“切块喂我,我肩膀疼。”
水果刀噗呲一声插入水果体内,姜绥死死盯着陆迟彧的眼睛。
陆迟彧真的觉得她很有意思,被拆穿了就再也不装了。
“你就不怕我找姜家和你的麻烦?”
“你既然能瞒这么久,现在还有心情戏弄我,估计也没想过计较这事吧?”
“不一定啊。”陆迟彧欠揍道,“这得取决于你。”
姜绥蹙眉,“你什么意思?我们之前说好的,一年之后离婚各不相干。”
“我虽然没有揭穿你,可并不代表我不打算追究你的责任。”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目前为止,我对你挺有兴趣的,那天晚上,你不是知道了?”
姜绥聪明,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粗暴地说,大概就是:我想睡你,就看你给不给我睡,给我睡,一切好说。
“哦?你要包养我?”
陆迟彧啧了声,“说的那么难听干什么,不是你情我愿吗?我们还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难不成,你要和我玩情趣?”
正儿八经夫妻关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登记用的是姜晚的信息。
陆迟彧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并不打算现在告诉她事实真相。
不然他的目的便难以实现。
“我知道是你姜绥嫁给了我就行,你别忘了,你妹妹的婚姻还抓在我手里,我万一后悔,这辈子不离婚也有可能,和我领证的是妹妹,和我上床的却是姐姐,是不是挺刺激?”
姜绥一般不轻易动怒,即便动怒,也是那种隐忍着当场就将仇报了。
唯独这个男人,几次三番让她束手无策。
姜绥漂亮的双眸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别生气,生气不好看。”陆迟彧强势道,“过来。”
陆迟彧很好奇自己对姜绥的欲望,他想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是不是睡了几次就不会再想着念着。
殊不知,这一尝便是刻骨铭心,深入骨髓。
姜绥走了过去,陆迟彧用没受伤的手臂揽住她后脑将人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