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追夫火葬场了(双重生)(85)

作者:两块煎饼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再后来发生的,已然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容家子嗣众多,光女儿就有十一个,而且各个貌美如花。容家的主母是个心肠坏的,有意与京中的勋爵人家打好关系,便将那些庶出的女儿都送出去给人家做妾,其中也包括容穗。

可计划还没成功,容家通敌叛国的事情便曝/露出来,举家都被抄了。男丁斩首,女眷送进了军妓处。

而容穗,正是楼云衔不顾一切将她救出来的,为了平息外面人的闲言碎语,也为了不让赤燕王府被刻意扣上“通敌”的莫须有罪名,他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名声,比往日里更甚。

起初沈酩殷以为他只是念旧情,或者是仗着容穗心里有他才为/所/欲/为,可后来,他便知道了。

楼云衔也沉沦了。

沦陷进了同他一样的深海中,不愿醒来。

只是困住楼云衔的这面漩涡眼,没有解救之道。

楼云衔的家境与他不同,虽然都是无庶出兄弟的独子,可父母间的关系天差地别。赤燕王与王妃是彻彻底底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人之间没有半点感情。即使是成婚后,也因为脾性之差,鸡零狗碎落一地。

这也导致他们对楼云衔的感情天泥之别。

楼母,性格强硬,控制欲极强,而且嫉恶如仇,对卖国贼的女儿嗤之以鼻,更别说让她当自己儿媳妇了。

起初都是小打小闹,楼云衔没放在心上,想着等时间一长母亲迟早能接受,可他忘了,父亲与母亲成亲近三十载,也没见她妥协了。

这不,反倒是害了所有人。

天色渐暗,夕阳融金灿灿。

大雁排着队从眼下翱翔而过,振翅引风。

看了眼早就喝得烂醉如泥的楼云衔,沈酩殷清楚他是真的被伤透了,只能用饮醉的方式逃避。可万事皆不是逃避就有用的啊,还是得面对。

“我……我要……出家……”

沈酩殷哭笑不得,随手招呼来一个小厮,让他把这尊大佛扶到别的房间休息。

小厮们也见怪不怪,一窝蜂就上来了,动作迅速麻利,一看就都是老手。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沈酩殷刚打算走,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院门等候好一会儿的赤燕王。

他走过去:“王爷还是担心他不点头?”

“不是他的事。”

赤燕王揉了揉鼻梁最顶端,也不啰嗦:“太子殿下的毒,如何了?可找到法子解了没?”

沈酩殷也没藏着掖着,把有关手艺人的事都说出来了,比之前告诉却涟漪的多了一句,那就是有关手艺人口中的那名神秘的妇人。

听完这些,赤燕王摇头叹气,感慨:“能让太子殿下恢复如初的,恐怕只有药仙谷的那位圣手了,若是濯王一家还在京城就好了,当年药仙圣手在他家住了七八年,论交情自然比我们有面子。”

“只可惜,自濯王一家离京后,连他也不知所踪。”

今年的立夏到得早,春气还没浸透,夏日便涌上来了。

树梢上枝丫身姿纤软摇曳,荷塘里也多了不少含苞待放的芙蕖,那是不同于牡丹或芍药,是一种极雅极柔和的美。

却涟漪掰着日子算,距离沈酩殷的生辰还有不到三日。

都说孩子的诞辰皆为母亲的受难日,这一点放在别家都是嘴上说说,但在沈家是真真地要放在明面上重视。比如,沈酩殷的生辰从来不会大操大办,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顿饭就算完了,然后齐云侯会遣走儿子,单独给屠氏过一截特殊的日子。

沈酩殷也早就习惯了这如夏雨的父母情,可不就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往年他对生辰也没什么过多期待,但偏偏今年,有人提前给他预热,说准备了好东西。

“找我借钱?太子殿下您也好意思!”

却涟漪气呼呼地瞪过去,指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清单列表,胸口突然憋屈得发慌:“我还嫌小私库不够用呢。”

燕氏子孙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以防出现皇子间的争斗,提防私相授受一事,历来诸位皇子名下都是不能有田产铺子入册的,包括太子。

也因此,燕屠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也是靠每月的俸禄银钱过日子。

燕屠讪讪地笑了下,满脸亲热:“就借一点儿,下个月还你。”

二人的交谈声泯灭在喧闹沸腾的食肆中,他们选了三楼的临窗桌,周围没什么人,却涟漪更是戴了一顶宽大的帷帽,左右后方都被遮盖得掩饰,只有坐于正前方的燕屠看得到那张脸。

楼下是接踵而至的人来人往,数不清的吆喝叫卖声混在一起,盎然是鱼龙混杂的人间像。目光一转,还能看到两个围在烧饼摊前唱童谣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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