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魔道就可以不付出一丝一毫的刻苦便能获得常人千倍万倍地修炼付出却得不到的灵力?”
“为什么像置云阁这样的仙道大家便可乌烟瘴气一手遮天?”
“乌岳□□我母亲后将她抛弃,视我为刍狗草芥,最后竟然流落他乡才得到一丝丝温暖……”
我的撷华,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可以了,辰往介白所做的一切你不必知晓,反正我已经罪不能赎。
“骗你感情这么久……我随你处置。”
“不。”
何予帘眼底潋滟荡漾。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谁,他得到的爱不是骗来的。
只是……
“你明明可以求助仙林,明明可以像豆砚山坦白……不管是我父亲还是我,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你自己放弃正道戕害黎明百姓,别给自己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豆砚山三千忠魂未散,你还不可以随我处置——你看看豆砚山成了什么样子,光取你性命怎么能行!”
“珐一归藏!你罪过于天,同乌岳毫无二至,那我,也便不等仙林定罪了!”
撷华君挥刀蓄力狠狠钉入豆砚山的土地中,圣洁的金色光芒从迸裂的土地中破出,繁复诡异的阵法显现,将二人的身影隐没在其中。
“长姐!!!”
何言过似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刚欲上前,撷华君将他一掌推开,吼道:“不许上前!”
何予帘眸中狠戾乍现:“商决明,平瑞十四年,我的大师兄就死了。”
你还可以是珐一归藏,但你不再是我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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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故事简单来说是这样的:
张先八十岁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娇娘后十分得瑟,写下“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东坡大大无语至极嘲讽:“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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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予帘的设定本就是
实力白莲花+恋爱脑
搞事业可以很成功,但是吧一和自己有关就容易不清醒
在某正程度上
不管哪一辈
姓何的都是这个德行
第42章 豆砚山·第四
撷华君眼角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潋滟,神情却凉薄决绝。
鬼头弯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刁钻的弧度!霎那间天地缓缓、万物凝固。
金光耀目的点点星光,纷然如聚,从四面八方的山河湖川中冉冉升起,逐渐凝成文鳐纹样,结成瑰丽、但诡异的神秘阵法。
“——剔骨剜心阵!”
堂宛惊道不好,另一手补好被介白用傀丝穿透的阵法,黄龙在正上空盘旋,发出振聋发聩的长吼。
一向镇定地大师兄面色前所未有地凝重:“师父刚刚受过重伤,除非自曝灵墟,否则不可能全须全尾从这阵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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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砚山三千弟子皆发出惊呼!来不及为掌门揪心,就立即陷入到与尸鬼不化骨的抗衡中,多数人一不小心就伤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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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礽没听清,一掌拍开一只不化骨,闪到一旁,问:“剔、剔什么阵?”
何秋行下眼睑上压,手臂额角青筋突出。
他接过宁礽的空隙与不化骨的对峙更加紧逼狠戾,眉宇间的萧杀征伐之气呼之欲出:“剔骨剜心,禁术之首。入阵者需受剔骨剜心,剥皮抽筋,灵墟粉碎,魂魄凌迟之苦。”
“此阵无破解之法,无论是受刑者还是阵主,凡是进者,必死无疑。“堂宛翻出另外几枚铜钱,“由于此阵位列三大禁术之首,异常阴毒——代价是施阵者同受其苦。”
何言过嘴唇颤抖,声音流露出宁礽从未听到过的恐惧:“当年当年父亲剿杀柳且歌——就死于剔骨剜心阵。”
“同归于尽……师父!师父!!!”
宁礽目眦欲裂,颤声道:“你这样做同商决明有什么差别!”
宁礽刚欲前冲就被何秋行揪着后领拎回来锢在怀里。
“回来!”
何秋行手背青筋鼓起,另一手接住辰往的死招,何言过与他默契配合,环首刀一劈与辰往的鲸骨剑狠狠对上!
宁礽的挣扎对于何秋行来说几乎不存在:“那是剔骨剜心阵!师父她疯了!”
何秋行怒喝:“宁礽!”
这样莽撞冲进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谁也没注意,何言过旋身趁虚脱离辰往,直奔向看似圣洁美好金色阵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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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西好不容易从两只不化骨手下脱身,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拽——柔软飘摇的发带和几根发丝从她的手中滑过,烛西的心凉了一半:“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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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不要这样……不值得的……姐,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