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突如其来地收购了百分十股份,还是让股东们议论纷纷。
特别是现任董事长陈守心里就一阵紧张,他这董事长的位置还没坐热呢,感觉就出现了竞争对手。
不过白浩仅仅只是收了股份,还是依旧不来“白氏海运”上班,日子一长陈董事长又放心了不少。
白浩现在是真的太忙了顾不上“白氏海运”,三个新的公司整合进“浩瀚公司”以后,“浩瀚公司”的规模就直逼“白氏海运”了,这让白浩工作的冲劲更大了,他现在更希望靠自己的努力把“浩瀚公司”做大做强超过他父亲创建的“白氏海运”,这个愿望远比拿回“白氏海运”更强烈。
当然有股东愿意卖“白氏海运”,他自然很愿意收购,在手头钱富余的情况下,这两者完全不冲突。
这日,白浩在公司上班,办公室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白氏海运股东许总。
许股东挂了一个人事主管的头衔,在白氏海运里正好是白浩的顶头上司,两人差了辈份,白浩一直尊称他许叔。
白浩泡上一杯茶,脑子里盘旋着最近没出什么惹人眼的事吧?
他笑呵呵地端上茶,恭敬地说:“许叔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庙看看?”
许志明接过茶放下,乌眉一挑,“小庙?你这浩瀚公司都成为白氏海运最大的竞争对手了,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给叔叔说说,你要是和白氏海运抢客户,那叔可就要早做安排跑路了。”
“叔你哪里话?我这小公司,怎么可能和白氏海运抢生意?”
许志明可没这么好忽悠,他冷了脸,直言,“我和阵守是跟着你爸爸创业起家的,你爸走了之后,我就感觉这主心骨没了,也就没怎么管公司的事。可是最近,不少股东跑来找我,都说陈守下了军令状和浩瀚公司抢客户,我是没想到啊,你怎么就跟陈守干起来了呢?”
白浩捧着茶杯,低着头心里忽感诧异,抬眸眼神真挚,“多谢许叔提醒我,若不是许叔这般说,我真不知道陈董事长对我这么大意见。”
“你少糊弄我,我是看着你穿开裆裤长大的,你小子鬼精鬼精的,会不知道陈守防着你呢?”
白浩扬眉,一副懵懂无知,“真不知道,我去白氏海运上班的时日一个手都数得过来,见陈董事长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我哪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叔你不是也不上班吗,我们一样啊,我上哪去知道这些。”
许志明沉思了一会,问道:“你给叔个准话,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要把白氏海运弄死吗?”
“冤枉啊,叔,我最近收购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怎么可能要白氏海运破产呢?我傻了才要玩死自己家公司。”
“也是,好歹是你老爸一手创立的公司。”许志明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难道是陈守过于多疑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叔这话说一半,说得我一头雾水。”
许志明喝了口茶,“最近一次股东会上,陈守发了好大一顿火,把那些个小股东都骂了一顿,说他们卖股份应该在股东会上提出来,内部消化,而不是满大街去宣扬,搞的白氏海运人心浮躁,让客户以为白氏海运要破产了,这严重打击白氏海运的士气。”
许志明指了指白浩,“都是你小子搞出来的事,我看他说这些就是针对你的,让那些股东不要卖股份给你。”
白浩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我买股份不也是内部消化吗?我也是白氏海运的股东啊。”
许志明哈哈一笑,“对陈守来说,你恐怕始终都是外人,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位置自然要防着你。”
白浩感叹地摇摇头,“我可没想那个位置,我自己这董事长的位置都忙不过来,没空。”
“你这话我信,可是陈守不信啊。”许志明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们这批老人,陆陆续续都退了下来,拿着股份等分红就够过日子了,就只有陈守官瘾有些重了,你就让让他吧。”
白浩忽然就明白了许股东的来意,是来当和事佬也是来探风的,“许叔多虑了,我没折腾啊,我好好的做我的浩瀚就很忙了,真没那个心去管白氏海运的事。但是有一说一,有人卖股份我还会收的,这毕竟是我爸的心血,我收回股份也是真金白银收的,买卖合理,至于其他什么董事长的位置这类事情,我一概不管。”
许志明走了以后,白浩打了个电话给楚寻:“果真如你所说,这陈守警告股东不准卖股份给我了……”
楚寻:“一个帮你父亲打天下的老人,许股东说的对,让让他又何妨?”
白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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