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宴牵着于虚冉的手跟着霍夫去认霍家的亲戚还有一些生意往来的好友。
霍家这边的亲戚认完后,于虚冉又挽着霍时宴跟着于父认于家这边的人。
“那是冉冉小舅舅。”
于正晁抬杯子对正前方年轻的男子示意后跟霍时宴介绍说到。
于虚冉带着霍时宴跟于正晁走上前,于虚冉叫了一声“小舅舅。”
霍时宴也跟着叫了一声“小舅舅。”
于正晁跟于虚冉小舅舅聊起了闲事。
霍时宴想着于虚冉掩盖在蓬松婚纱下的银白色高跟鞋,低头侧到于虚冉耳边悄声问她“脚疼不疼?”
于虚冉皱皱眉头说:“疼。”
“你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这边有我。”
“可是,你还没有认完我家的亲戚。”
霍时宴笑了笑。
“怕什么,咱爸在这呢,你怕他们吃了我呀?”
于虚冉想了想说:“那好,我去坐坐吃点东西就来找你。”
今天早上,她忙着换衣服化妆都没有吃多少东西,穿着那双高跟鞋脚都摩疼了。
霍时宴摸摸于虚冉的头说:“嗯,好的,快去吧!”
于正晁看着于虚冉离开问:“这是?”
霍时宴说:“冉冉累了,让她去休息一下。”
于正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他家这个女婿还真不错。
于虚冉走上二楼休息室里。
坐下来后她立刻就脱了那恨天高。
桌子上有些吃的,她窝在柔软的沙发上吃着东西,吃完东西后她揉着自己红肿的脚,她想待会得换双鞋子了。
于虚冉愣愣地看着地上那双银白色的鞋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那个关于林业谦的婚礼的梦。
那个新娘子脚疼了对林业谦撒撒娇,林业谦就宠溺的让她去休息。
那个梦里面的自己可真羡慕那个新娘子啊!
那个梦里面的自己多胆小啊。
胆小到跟在霍时宴身后到处走,脚疼了也不敢吭一声。
其实,也只不过是没有那个资本去说,没有那份被宠爱的胆子,没有那个胆子去撒娇。
幸好那只是梦,幸好现在的自己在还没有开始喊疼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担心自己疼不疼了。
等休息差不多了后于虚冉把婚纱脱了换了秀禾服,换了妆容出去。
鞋子配了一双绣花鞋,她可不敢再穿高跟鞋了。
幸好当初选鞋子的时候,于虚冉还选了一双红色绣花鞋。
于虚冉出去的时候霍时宴在和一些生意场上来往的人说话,她没有过去,反倒是霍时宴看见她和那些客人示意了一下后走了过来。
于虚冉把手上的蛋糕递给霍时宴。
“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都没有吃东西?”
霍时宴接过来,他的确没有吃东西。
“快吃,不然胃会不舒服的。”
霍时宴看着于虚冉那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说:“好。”
他看着她换了的妆容说:“我的新娘子怎么那么好看呢?”
于虚冉拿起蛋糕喂他嘴里。
“贫嘴,吃你的吧!”
……
忙了一天,于虚冉回到家,直接就瘫在了床上。
霍时宴走过来给她脱了鞋子,白嫩的脚得到解放就往床上缩。
“累死我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结婚。”
霍时宴看着她懒洋洋的瘫在床上也走上前躺在床上,然后手揽过她的腰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挑眉问:“你还想结第二次婚?”
于虚冉闭着眼睛想也不想地回答:“如果可以,不累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
于虚冉没有睁开眼睛,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某男人已经脸沉得像要下雨的天。
霍时宴抱紧怀里的女人说:“你想也不要想了,和你第二次结婚的那个人还是我。”
于虚冉笑了笑,幼稚!
霍时宴看见于虚冉笑了,才知道,她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他也不计较了,抱紧怀里的人,他低头凑近她,鼻子贴着鼻子,问:“老婆,我们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做?”
于虚冉被“老婆”两个字喊得心尖颤抖。
他怎么改口改得这么顺?
但是她累瘫了,她伸手企图推开眼前的人说:“不要,我都要累死了。”
霍时宴怎么可能不要,他想她想得紧,现在人就在他怀里,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她。
“老婆,这良辰美景,春宵时刻,我们怎么可以辜负呢?”
话才说完,于虚冉就感到那喷洒的气息落在了自己的耳畔。
霍时宴轻轻啄了啄那白嫩的耳垂,嘴转而想落在于虚冉那撅起来反对他行为的红唇上。
今天于虚冉涂了红艳艳的口红,霍时宴盯着那正红色,莫名地他也想尝尝她这支新口红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