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开导你,是想要你用好心态和我们一起玩啊!谁要去写作业啊?
在霍时宴的皱眉头和耐心劝说下,林业谦和程越才又决定做作业,然后他们三个就准备去书店再混混,啊,不是,是做作业。
三人就从泡泡堂拿着奶茶出来了。
霍时宴走在后面,偶尔回头看向后面的路,心里默默希望那条路上有个他想看见的人能出现。
可惜,没有如霍时宴的愿,于虚冉这个周末都在家写作业不会出家门口。
突然有个刺耳的声音响起,震得周围都响动起来。
“让开!”
混乱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霍时宴只觉得耳膜好像要被震破!
“呲!”
刺耳的声音响彻耳边,霍时宴觉得心里像被一只手抓紧再抓紧。
一辆大货车不受控制的从旁边的路口冲了出来。
货车的轮胎摩擦在地上,呲的声音让人鸡皮冒了出来。
司机还在一边打着方向,一边让前面的车辆或者人群让开。
“快让开!”
人们才发现这车不太受控制,看车厢里估计是超载了。
司机还在大喊:“刹车失控了!让开!”
“时宴!”林业谦扯过失神的霍时宴向旁边走过去躲开这危险。
刚刚那货车太危险了,他们想往旁边再让开点,结果林业谦和程越发现霍时宴愣愣的看着那货车撞上了一辆小车。
“砰!”
巨大的撞击发出了更刺耳的声音!
心里更慌了,霍时宴就要向车祸现场跑过去手就被抓住了!
“霍时宴!”林业谦抓紧他的手严肃的大声向他吼:“那边危险!你是三岁小孩吗?”
霍时宴仿佛没有听见这话,又要直愣愣的往那边冲过去还大喊:“放开我,快点,再快点,她要被撞了!”
“霍哥……”程越呆傻的看着这个仿佛被鬼上身的霍时宴。
林业谦也听见这话了,一时以为那边有人在路上,他还抬头看过去,结果路上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霍时宴!”林业谦眼神示意让程越也抓紧霍时宴。
程越紧张的抓紧了霍时宴的身子,林业谦强硬地搬正霍时宴想要往前冲的身子说:“大哥,你清醒一点,那边没有人!”
想象中的车祸并没有很严重,货车打了个弯擦过汽车的车尾后撞上了几棵大树,现在已经有人打电话报警了,现在没有人受到伤害。
除了这个有点神经质的霍时宴。
霍时宴愣愣的看向林业谦的视线再次移过去车祸那。
刚刚那刺耳的撞击声和脑海里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他又转过头来看着林业谦,林业谦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话,他却听不见了说话声音,林业谦的脸开始模糊又好像越来越清晰。
霍时宴倒了下去,林业谦瞪大了眼睛看着霍时宴,然后接住他。
林业谦:怎么又晕了?被吓到了?不至于吧?
林业谦无奈又担心,急忙和程越把人送去了医院。
夜很黑,有人深陷梦境,不分现实,不分虚假。
霍时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白色的医院门,不由自主的他推开了那道门。
门打开,一眼看见的就是开着的窗户,阳光从窗口照耀进来,地上有了一片暖色。
屋内是普遍的医院都会有的病房布置,这间病房是单人病房。
病床上有个女人,黑色的发披散,霍时宴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于虚冉。
于虚冉坐在病床上看着那片暖色,风吹来,吹得她黑色的柔顺长发轻轻飘起来,那发柔顺得很,不像它的主人。
于虚冉身上是白色的雪纺衬衫配了条黑色裤子,简单不过的装扮,甚至脸上没有抹过粉,唇上也没有口红,黑色的长直发只随意的披着。
在医院里面,她好像没有耐心去打扮。但是这样的她整个人经暖阳一对比更加显得苍白虚弱。
“东西都搬到车上了,走吧!”霍时宴看着于虚冉,她还是这个样子,脸上没有笑,现在他看着她时总有一种陌生感。
于虚冉从病床上起来,走向门口,先霍时宴走出了病房。
霍时宴默默的看着她,那单薄的背影让她显得更纤细。
“家里我让王婶做了早饭,一会我陪你回家吃饭再去公司。”霍时宴走到于虚冉的身旁想牵上她的手。
“嗯。”于虚冉应了一声,然后抬起手将脸庞的发顺到耳后,正巧避开了霍时宴伸出的手。
霍时宴眉头一皱收回了手,没有说些什么,也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
口袋里手机响起来,两人都停下脚步,霍时宴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对着于虚冉说:"是公司电话。"
于虚冉嗯了一声说:“你接,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