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是跳舞的,要不然这么踮脚得酸死。
“日子还长,卿卿你总得适应我的亲昵,你说呢?”傅殊白低着头,薄唇拂过她的耳畔,撩起一阵涟漪,让她的肩膀不由得缩了缩。
论惹火,她只佩服傅殊白,低音炮的嗓音配上他轻佻的动作,谁不迷糊?
白清欢在心里轻嗤,这是暗戳戳的威胁,当她听不出来是吧!
屋内的人看着他们在门口旁若无人聊天目瞪口呆。
他们从未见过傅先生对女人调•情,并且用温柔的语调。
眼瞧着傅殊白的薄唇就要挨着白清欢的侧脸,祝衍在他们身后握拳掩唇轻咳。
“你们两个在门口当门神?殊白不跟朋友介绍介绍?”
他清冷的脸上堆着笑容,在哪儿打趣。
傅殊白扫了他一眼,带着白清欢转身,朝着屋内众人不着痕迹一笑:
“这是我的未婚妻,年纪还小,不懂得事多,日后若是招到你们,多担待。”
白清欢感觉到腰上的手掌灼热滚烫,在他话落音后,抬起头看着他完美的侧颜,眼里溢出别样情愫。
这些人应该是他圈子里的人,这么大剌剌的介绍,不留余地,不怕日后他们一拍两散后,留下笑柄吗?
这群人自知傅殊白说这句话的分量,对白清欢的看法又深了一分。
将叔侄玩的团团转,她本事真不小。
加之她最近一直挂在热搜上,想不认识都难。
尤其是那些个女人,眼里投去更多的是羡慕之色。
谁不想拥有神一般的傅殊白,虽说他是私生子,可他的影响力完全盖过这条标签。
白清欢本欲跟他道谢后就离开,谁知傅殊白径直把她带进屋里,掐她腰的手掌愣是没松半分。
她暗暗呼吸,直接拂他面子好似不太好,只能假笑跟他们颔首。
祝衍一脸兴奋邀请白清欢落坐,还亲自给她添碗筷,惹得身旁傅殊白满脸不悦。
献殷勤献到他面前了?
“白小姐,有没有考虑换个公司?你来我公司,我保证你的资源不断。”
祝衍是个有头脑的商人,他从不做亏本买卖,他认为白清欢今后带来的财富可不是眼前能比的。
她生得比当红一姐还要美,那股子妖媚劲儿,叫人时酥软。
尤其是她冷眼看人时,那个气质,旁人学不来。
“听我未婚夫的。”她皮笑肉不笑地打马虎眼,端的是傅殊白未婚妻名号。
祝衍:“……”我也得听你未婚夫的。
看样子谈不好了。
“跟朋友在这里吃饭?”傅殊白冷瞥祝衍,若不想从窗户丢出去,收敛一下,吓得他赶忙与人换了座位,抖抖肩膀上的寒意。
白清欢点头,桃花眼里的红色逐渐退去,侧身贴着他胳膊小声说道:“我得走了,老师找不见我,会着急。”
“我送你过去。”傅殊白对朋友聊表歉意,送她出去。
他们看在心里,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傅殊白看到走廊上有狗仔,直接把她拐到安全通道里了,避开那些没有道德的狗仔。
“傅、傅殊白,你先放开我。”白清欢内心一惊有些紧张,感官被无限放大。
安全通道里声控灯因为她的声音亮了。
白炽灯下,一道阴影投下,微抬起下巴,就看到傅殊白清隽禁欲的脸,他好似雪原高山上迎着初阳的白雪,神圣高洁。
她想起那日清晨发生的囧事,不小心看到他的身体,目光虽说停留在他的腹肌上,余光还是看到他胳膊上的伤痕。
他有严重的抑郁症,会有自杀倾向,那些累累伤痕或许跟这个病有关。
“卿卿,我不想慢了。”他眸光清冽,嗓音像是正在消融了雪色,落在她鼓膜上又像藏在雪色下的一抹春绿,让她平静的心脏像在还上翻滚的浪花,变得炙烈滚烫。
“什么?”白清欢眼神茫然,将他的话拆开分析,也不知他口中的‘不想慢’是几个意思。
只见他倾身而下,微凉的唇落在她红绯的唇瓣上,一开始慢慢试探,最后卷起狂风,席卷她的城池领地,让她的呼吸全都充斥他的味道。
白清欢木然心下一紧,双手攥着他的腰腹上的衬衫,无辜地眨眼,他的唇•齿间有着淡淡红酒浓醇。
倏地声控灯灭了,她失了光亮,只能任由傅殊白领着她探索新鲜事物。
在这上面,她看过不少,实操少的可怜。
胸膛久久不能平复,脸红的能滴血,大脑极度缺氧,双腿虚软,双手改为攀着他的腰。
许久后傅殊白放开她,二人皆是喘着粗气。
只不过白清欢是因为缺氧,而傅殊白则是被她勾起了人类最原始的冲动,下巴压在她的肩窝,好久他眼底的热•意才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