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求你……”
白清欢虚弱地抬头刚说完,猛地吐了好大一口血,那双殷红的桃花眼,有不屈服在闪耀。
严金好在躲闪及时,要不然就吐他身上去了。
“救……”吗?
严金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他家爷竟然亲自动手提起来,把西装外套都脱了搭在她身上。
他觉得挺玄幻的。
藏獒追了过来,狗爪子刚要扑过来,被严金拿锤子锤住了嘴巴,正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身子嗷嗷叫。
傅屿洲从上面开车下来,看到爱犬被伤害,生气地从车里下来,再看对面居然是他……小叔。
“小叔,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宠物女孩。”他还算淡定,目光掠过傅殊白怀里的人。
“没看到。”傅殊白只睨他一眼,语气风轻云淡。
睁眼说瞎话地功夫见长。
“你怀里就是……”
话未说完就被傅殊白劫了胡,阴鹜的眼眸透着深不可测,“我怀里有东西吗?”
傅屿洲哑火,这是要明目张胆的跟他对着干?
不待他再说话,傅殊白抱着人上车了,一个多余的眼神未曾留给他。
严金一脚油门轰走了。
只给傅屿洲一个漂亮的车影,气的他只能捶打身旁的人。
“有针…吗?”白清欢额头抵在前座椅上,脑海缺血一片空白,说话都断断续续带着颤音。
傅殊白在备用的医药箱找到针给她。
准备给她止个血。
哪想她直接把病号服脱了。
他忙不迭将车中间的挡板升了上去。
严金:“??”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
“你干什么?”傅殊白太阳穴突突直跳,五指合拢在一块,又倏地放开,坐直了身体。
又想到,她都快死了,他跟着计较什么?
白清欢在自救,一瞬的耳鸣,让她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几根银针扎在心脏地方,还有几根扎在手背,胳膊上。
看到她一系列神操作,傅殊白垂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摩挲着。
这些穴位普通人看不懂,他却看懂了。
他记得这个小姑娘,两年前在一个雨夜送了他一把油纸伞。
她是一名舞者,何时变成医者了?还将自己弄的这般狼狈。
“让韩斯年去医院等着。”他淡漠吩咐,神情在暗夜里不明不昧。
“我们不等证据了吗?”严金不明就里。
他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拿到证据,一举拿下傅家。现在走了,再想拿到傅家董事长违法的证据就难了。
“犄角旮旯的等鬼吗?”傅殊白轻嗤,若不是教养好,铁定给严金一锤子。
他们等了半个小时不见人,就该料定对方是在耍他。
白清欢身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那种窒息的痛感消散了一些。
“麻烦两小时后,帮我拔针,不要给我输液...”
断断续续说完,接着就昏死过去。
傅殊白眉角微蹙,视线转到她血肉模糊的脸上,若有所思。
第2章 ,他好看,所以你自卑?
半个小时抵达医院,韩斯年早早换上白大褂等着了。
“刚回国就摊上事了?”他踮脚看看凹陷的车头,再看血肉模糊的白清欢揶揄道。
傅殊白只给他一个淡然的眼神,让他少说话,多做事。
吓得他做了个封嘴拉拉链的动作。
白清欢再次醒来,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顶到眼睛发痛发红才收了神。
鼻息间充盈着消毒水的味道,记忆倒带,是那个男人救了她吗?
坐起身看到墙壁挂着的钟表,目光定格在旁边的日历上。
所以她真的重生回到三年前被傅屿洲折磨的第八天。
她的母亲为让傅屿洲抛弃她,陷害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在网络上发许多裸•露照片。
母亲帮姐姐白浅音抢夺傅家资源在一次民族舞表演上,将玻璃碎片藏在她的舞鞋里,忍着痛跳完最后脚废了。
事后姐姐从楼梯上摔下来,诬陷是她做的。
全家人都围着白浅音,唯有把她遗弃,可她的脚掌也在流血,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以为傅屿洲会信她,可这个男人一上来就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你一个破烂玩意儿,就见不得你姐姐好吗?”
“傅屿洲,音音不是我害的。”她的嗓音过于嘶哑,说话的时候痛的让她一度失声,无力的辩驳。
提到音音,傅屿洲冷若寒潭的眼眸骤然变得阴鸷可怖起来。
“你不配提她!”他咬着牙,狠戾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笑容,如同地狱的鬼魅一般。
之后就被他囚禁在精神病院,每天变着法子折磨她,电击、抽打、被迫毁容、注射止疼药让她继续跳舞,跳到脚出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