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被经理遣散,让他们不要当苍蝇凑热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将那个给编剧开门的服务生留上,让他把钱上交,然后将他直接给开了,顺便把他交给警察。
他这是犯了侵犯权,以及随意收取客人给的小费,数额较大,有买卖的意思。
至于金编剧下场会怎么样,那就等傅殊白出来说的算。
谁让他好死不活的惹上白清欢。
导演那边听说出事了,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倒点水在手心上往脸上拍,让脑子能清醒一点。
宁姐有些慌张,椅子被她!摔倒了一对,刚刚就不该让小祖宗一个人走。
她懊悔不已,在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出门前,她转身对着屋子里的人,气势凌厉,大声喝道:“清欢如果出事,我让你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在她这里,白清欢就是她的底线。
任何人都不能欺负。
欺负她可以,欺负小祖宗,那就是跟她宁静为敌。
大家歌也不唱了,僵在哪儿,等宁姐一离开,他们冷嗤不已。
“真当她白清欢是个角了?给她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也不看看是借着谁的势,走到现在这个地位。”
“还真别说,她一个靠身体•上位的女人,给谁睡不是睡?现在想立贞洁牌坊,当初干什么去了?”
“要我说呀,她这就是假清高,还以为多了不起,实则不然。”
“啧啧啧……大家不过去凑凑热闹?白清欢名声不好,身材可是摆在那儿的,这会儿估计光溜溜等着人去欣赏呢。”
“走走走,此时不开更待何时?有句话怎么讲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
在包房里唱歌的人,纷纷跟在宁姐身后,要去看看白清欢这位美人,是如何被编剧扒光衣服。
第98章 ,你别不管我
白清欢再次确认说话的人,就是傅殊白。
她艰难地扯动嘴唇,浑身滚烫,嘴唇被炙烤地裂开。
“傅殊白,是你吗?”声线带着颤音,像被欺负的小孩遇到大人,有点不敢相信,又有点害怕再同他确认。
傅殊白心疼的不得了,眼底起了雾,腮帮子被他咬得紧紧的,周身的气势好像能毁天灭地。
他的卿卿是坚强倔强的,何时变得这么怯懦,胆小,都是被那群人给逼的。
“是我,我来救你了。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傅殊白没发现,他的嗓音也有些微颤。
他已经很努力的克制情绪,不往外崩。
白清欢需要他,他得坚强。
这一瞬间,她双手一松,高压电弧滑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她一直绷着的身体,也因为他的话语,卸了力,双腿一软,差一点跌坐在地上,好在傅殊白反应迅速,冲了过去将她横抱起来,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白清欢贴近他,就觉得心情得到舒展,好凉快,他身上就像天然的冰雕,只要一靠近,冷气袭来。
她双手乱来,扯开他的衣服,从衬衫探了进去,眼神模模糊糊,嘴里咕哝着他的名字。
“傅殊白,你好冰……”
白清欢嗓音哑的不像话,眼尾挂着泪珠,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觉得好舒服。
“别乱摸。”傅殊白低头看她一眼,腮帮子咬的紧,就怕她胡乱来,只得低声叮咛。
奈何白清欢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这样做能减轻痛苦,她把脸颊贴了上去,好舒服……
“傅殊白,我难受,你能救我,你别不管我,好不好?”
她嗓音本来就哑,此刻又这样说,让傅殊白直接心猿意马,差点出不了门。
白清欢伸长了脖子,想要去找他的薄唇,反被傅殊白桎梏住,不让她乱动。
她不仅觉得身体难受,更觉得心里难受,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一样,是没人要的小孩。
脑子迷糊,可思想一点也不迷糊。
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傅殊白。
更知道,她该有多绝望,才无奈到给他打电话。
眼角的泪水滑落,砸在地上,重击在傅殊白的心上。
闭上眼睛哭,那一瞬间,她想起了过往种种。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从未想过伤害任何人,可那些人,始终不肯放过她。
同为这世间的人,为什么要有高低贵贱之分?
一个被丢弃的小孩,哪有什么偏爱和例外?
这两样东西是她奢求不来,最高贵的东西。
“傅殊白,你有在听吗?我说你不要不管我,我不想要你的一时兴起,哪怕你直接告诉我,你是利用我,我也认了。”
这段话,她说的断断续续,吐字却异常的清醒。
她看不见傅殊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