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章发表出去之后,我基本上体力耗尽,躺在床上顺着自己酸痛的脊椎。看看时间还早,我寻思着等歇够了还可以再肝一章。
就在这时杂总下来了。
我门没关,平躺在床上仰头看他:“课上完了?”
他点点头走进来:“刚上完。”
我向他招手:“来跟师姐说说这节课讲了什么?”
他按照我招手的方向坐过来,坐到床边上:“我先跟你确定一下,就是我现在已经是你……”
不知道“男朋友”这个词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反正他又换了个方向:“你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了对吗?”
我说:“不然呢?手也牵过了,嘴也亲过了,胸也摸过了……”
他身子一震:“我没有。”
我说:“是我摸你的。”
他抿了下嘴,没有说话。
我把手腕交叉放在头顶:“觉得亏的话可以摸回来。”
他又捂住了涨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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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就是觉得很不真实。”
“你要什么真实?叫我师姐会让你觉得真实点吗?”我说,“可以啊,奇怪的play我也很喜欢。”
他回头想看我,但可能因为瞄到我的胸,视线立刻又弹开了。
这时他说了句特别死亡的话:“你对他……也是这样的吗?”
*
太阳渐渐西沉,我的脸色也慢慢冷了下去。
他道歉得比我发火更快:“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我……”
我不知道我当时脸色有多难看,但反正他做了个惊到我的举动——他抬起了手,好像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腾起身子把这一掌截住了:“你干什么?你有毛病啊?”
他好像也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然后动作非常轻柔地,尝试般地把我抱在了怀里:“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我得意忘形了,你别生气。”
我的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又开始想捶他。
我时常因跟他脑回路对不上而感到沮丧。
在我心里,他是初恋,我有过恋爱经历,在我表现得过于大胆的情况下他这么问其实也正常。但我又不是机器人,能完全理性地去进行回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生气,想向他强调爷就是有过前任你要介意咱俩就散伙。
所以流程应该是,他问,我发火,他道歉,这样去进行一个磨合。
这他娘的抬手就想抽自己算怎么回事?那我这火还怎么发?他不是主打的一个心理素质过硬吗?素质呢?
那我现在就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了,我怕他给我跪下。
被他这么抱着热得难受,我尝试推开他,也没有成功,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他的脑袋在我颈间蹭着,有点痒痒的,嘴上还在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我伸手拍拍他的后背:“去洗澡。”
他身子一僵,人好像也清醒了很多。
我给了他一脚:“别让我说第二遍。”
*
我用了楼下的浴室,洗完回到他卧室时,他还没下来。
他是真不急啊,洗唐僧肉都比这快。
对于他所问的问题,如果真要回答的话,答案是“是的”。
我和我前男友在这方面一直很和谐,那要是6年一点创新都没有,显然也不太可能。
所以我有在思考我是不是表现得有些过于真实了,我是不是该给杂总一点探索的时间和空间。
但是那样的话对我来说又太无聊了,哥再怎么说都比我大一岁,要是实在不想玩我和我前男友玩剩下的,那我们开发点新的就是了。
这么想着,杂总终于下来了。
头发有点湿,身上还是衣服裤子穿得板板正正。
我把一副眼罩丢给他:“到床上来。上衣脱掉,这个戴上,盘腿坐好,手放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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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这对于内行来说可能有点可笑,但我毕竟不是真好这口。
真要是让他脱得干干净净,两腿跪好与肩同宽什么的,好像也不合适。
至少不合适出现在第一次。
他表现出了片刻迟疑,显然我上午说的性僻他并没有当真:“……你从哪翻出来的这个?”
我说:“从你衣柜里找到的。我记得你以前上班的时候经常戴着它午睡,有没有想过它还有别的用处?”
他没有伸手,只是目光看向我手上的一根皮带。
我说:“也是衣柜里找到的。你好像只有开重要会议的时候才用这根,是不是这根比别的贵啊,是什么牌子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