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仔们闻到味，哗啦全涌了上来。
陈四就那么站在旁边看着，面上无惊无喜。
“灵泉？”
陈四人聪明。
林晚晚这么招动物，陈四其实早猜到林晚晚大概有什么金手指之类的。
只是，陈四没想到，竟然会是灵泉水。
陈四挑眉。
他是重生的，也看过不少小说电视，知道灵泉水空间这些玩意。
不过这东西，陈四的的确确也是第一次见，还怪稀罕的。
“你不惊讶？”
林晚晚还以为陈四会吓到瘫软在地，又或者大骂她是妖怪。
结果没想到，这货就这么老神在在看着，一点都没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挺惊讶的。”
第一次看到活着的灵泉水，陈四确实挺意外的。
不过，也仅限于此。
“屁，我看你早知道了。”
反正都结婚了，还有娃了，林晚晚也懒得继续瞒着了。
每次用灵泉水都要背着自己老公，也怪累的。
特别对方还那么聪明，她每次都要找那些笨拙的借口掩饰，怪尴尬的。
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知道。
“还有空间？”
陈四是看过小说的，也知道一般有灵泉水都会伴随着空间。
“抱歉，让你失望了，只有这个。”
这事林晚晚也挺遗憾的。
要是有空间，她做事就不会这么束手束脚了。
“比没有强。”
陈四也大概猜到了。
据说空间一般都会移动。
要是真有空间。
按照林晚晚的性子，怕是死活都不会肯坐长途火车。
“我谢谢你的安慰。”
猛然的，林晚晚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有金手指吗？”
林晚晚说这话的时候，小鹿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四看，像在期待着什么。
“没。”
陈四摇头。
林晚晚：……
真废。
猪仔们贪婪的喝着灵泉水。
赵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晚晚被一堆猪围着。
这些猪正低头吭哧吭哧的喝着水。
好几头猪还因为抢水，你拱我一下，我拱你两下，最后直接打起来了。
赵辉眼睛都看呆了。
这都叫什么事。
他天天求爷爷告奶奶的，这些猪死活不肯喝水。
林晚晚一来，这些猪竟然抢着喝，还因为喝水打架？
“你说这些猪是不是猪八戒变的，怎么看到你就走不动道了？”
赵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你这是说我是妖精呢。”
林晚晚不乐意了。
“没，就开个玩笑。”
赵辉嘿嘿一笑，将裤子往上提了提。
“你能注意点形象？”
林晚晚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这货好歹也是结了婚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拘一格。
“不好意思，我这不是自己在这住习惯了吗。”
结婚后，赵辉性子温和了很多。
“好臭，你不会没擦屁股吧。”
林晚晚嫌弃的捏着鼻子。
赵辉：“哪能，我用了好几根树枝了，树叶也用了好几片了，估计是猪圈臭吧。”
林晚晚：……
你可真讲究。
喂过猪，陈四又和赵辉聊了会年前要把猪卖掉的事。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然到了晚上，天色全黑了。
走的时候没觉得，一到家，林晚晚就累瘫了。
“下次你还是别去了。”
陈四心疼坏了，蹲在地上细心帮女孩揉着酸痛的脚。
“我也这么打算的，后面你自己提灵泉水去喂吧。”
怀孕到底不方便。
林晚晚这次让陈四知道灵泉水的事情，除了方便自己平时在家用，还有就是猪的事。
猪棚到底太远了，她大着肚子走一趟不容易。
把灵泉水交给陈四的话，就方便多了。
最近入冬了，天气冷，猪仔容易生病，多喝点灵泉水对它们只有好处没坏处。
之后几天，林晚晚每天晚上都会提前把灵泉水盛好。
入夜后，陈四再偷偷拿到后山去喂猪。
如此日复一日，猪仔们长得飞快。
到卖的那天，这些猪仔每头都有将近三百斤，最轻的也有250斤。
“我滴乖乖，这些猪真成精了，这才多久，怎么就长了这么多。”
临近过年事多。
这段时间，赵德旺一直在家里忙，一开始忙着给赵辉办婚礼布置婚房，后面又忙着准备年货，帮生产队干活，很少到后山。
一个月不见，猪仔们就长了上百斤，赵德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很多吗？”
这些猪仔最近个头确实长了。
但是因为陈东天天看着，没看出具体差别来。
“跟小年夜那会比，长了大概应该有差不多上百斤吧。”
赵辉当了一辈子倒爷，眼尖，对重量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