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他低头笑了几声,抬起头望向孙总谄媚道:“您说我说的对吗?”
被他极尽媚态讨好的人却没有回应他说的话,而是伸出一只肥腻又老态的手,顺着服务生解开的衣领处进去,在锁骨的地方停留一会儿暧昧的抚摸几下才继续向深处摸去,当他手的位置游移至胸口处方才停下。
“阿焰,这回你可猜错了。”
男服务生听到立马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孙总按住肩膀,他几乎没有锻炼过所以身材瘦小并没有什么力气,刚微微起身便被压了下去。
孙总夹着手中的烟,正要把最后只剩一点烟星的烟按灭于桌上时,看到跪在地下显现出不安的服务生,手指一移,装作是要往他身上弄。
不料服务生一接触到他的视线,立马恳求,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孙总我不行的,我还要出道要给您赚钱,身上不能留疤,否则会被人拔黑料的。”
孙总看他模样如此胆小,露出嫌弃的表情。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既然应你要出道这事就不会轻言反悔,只是开玩笑,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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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男服务生不敢反抗,依着他按在肩膀上的力道继续跪在地上,听到这话里的嘲讽,低头努了努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是我误会您了,您向来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哪会是出言反悔的人,怪我,太过敏感。”
孙总眼神透着不屑,肥腻的大脸上出现一个笑容。
“再说,看你这样的人尖叫求饶,也得不到乐趣。”
他扭动身躯看了眼外面灼热的天空,带着神往的目光。
“我最近才发现,只有征服感才能让我产生冲动和兴奋,而你们,”
他一字一句,“太过轻易得到了,一下让人满足了,便也让人失了探究得兴致。”
随后他的目光准确地落在任舟身上。
“只有像这个男人这样的玩物,在床上低着头求饶才够带劲。”
孙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巴,眼神猥琐迷恋道,“床下都这般带劲,床上也定然不差,你们说是吧。”
众人都没敢回话。
他想到那个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像是已经感受到似的,突然极其变态地“啊”了一声,继而说,“我的烟只有落在他身上时才是完美的艺术品,是烟头赋予他的荣幸。”
在场的人无不被恶心到。
任舟本想留在这里探问杨黎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越发燥热,眼前发昏,头脑也有点不清醒,阵阵热意从身下涌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意识到可能被下药了。
但是是何时呢?
明明自从进屋后,他就没有喝过任何东西。
任舟极力保持清醒,想要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了套,突然一个画面闪过脑海。
原来是发生在进屋前,还发生在下车前。
在车上时,杨黎递给过他一瓶水。
当下他也顾不得继续回忆了,利索地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短刀。
这是他习惯藏在身上,用来防止意外发生的武器,还好这个孙总足够自信,不在乎有没有人带武器,门口处并没有让人搜身。
门口的保镖一下子便发觉了任舟想要强行突破出去,每个人都做好戒备的动作。
薄家有一个专门的训练营,规矩繁多,请来教学的都是顶级教练。任舟的身体速度,反应动作从小是在那被训练出来,比起寻常保镖要更快点更厉害。
然而他身上就一把短刀,虽说加上速度快已经打伤了四个涌上来的人,但是身上还中有迷药,更何况对方手上拿着的武器事比他手上大好几倍的刀棍。
才没过多久,任舟就感觉没力气了,头脑也越发晕厥,他强撑着意识走到墙边,一只手撑在墙上,这时一个人瞧准时机冲上前给了他一棒。
任舟躲闪不及,被打中了背部,痛得的半蹲在地上。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朦胧,他的视线越发模糊,药效逐渐上来,下半身传来比刚才汹涌的躁意。
就在这时,他隐约看到有一个男人冲了过来,身形看起来很熟悉,离来到他身边还有两米时,男人加快速度,带来一阵厉风,随后一脚踹飞了刚才抡起棍子揍他的人身上。
他极力睁开眼仔细辨认了下,发现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居然是薄予。
被一脚踹开的男人也算是体型高大,浑身都是健身过度练出来的肌肉,向来都是他拎着人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一脚踹飞。
而且一下子被踹飞好几米,摔在了摆满菜品的桌子上。
桌子应声倒地,上面还没有吃多少的菜也全部砸在他的身上,各种颜色,很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