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琳,长白山?”老者又问道。
“正是!”白羽琳答道。
“那‘摘云手’白沧海是你何人?”老者又问道。
白羽裳一怔,这‘摘云手’乃是祖父绝技,听先人说近三十年从未在江湖施展,连琳儿也不知,能知此事的江湖中也没有几人,而他却似乎非常熟悉。于是走上前躬身说道:“晚辈有礼了,在下白羽裳,琳儿是我的妹妹,前辈所问乃我二人祖父,不知前辈与家翁是否故交?”
“哈哈哈~。”那老者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老头子不错,能有这么出色的后人。”然后走到白羽琳身边说道:“姑娘,你这萧是谁交给你的?”
白羽琳听他一问便回道:“不瞒前辈,是祖母所授。”
“嗯,这世上能教出如此出色的传人的,也就是她了。”那老者回道。
“前辈,看来您与我们白家渊源很深。”白羽琳问道。
“哈哈哈~,今日这比试到此为止吧,这什么‘天仙魁首’就是你的了。”那老者看向白羽琳又说道。
众人皆是一怔,都在台下议论道“这怎么能行,还有第三场没比呢?”
“不错,谁胜谁负还未可知,这‘魁首’岂能说给就给?”野利宁真听到后便说。
“哼哼,这位姑娘,你虽貌若天仙,舞也跳的极好,但你再跳下一场也胜不了她这一场。那位姑娘也是。”那老者将眼光转向欧阳舜英。
欧阳舜英并未答话,那老者又问道:“主家何在?”
那襕衫男子上前答话说道:“回禀老人家,我家主人承办此次盛会,不知老人家有何吩咐?”
“你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琴痴’郑河渊说的,这次‘魁首’就是白羽琳的了。”那老人坚定而又霸气的说道。
“‘琴痴’郑河渊?”众人诧异道。
野利宁真听得此言,玉体一晃,欧阳舜英脸色也更加凝重起来,程飞飞双手捏在一起,朱唇轻咬,似乎也全是埋怨。
那襕衫男子听罢点头说道“是,我这就去禀报。”
众人皆在等待,少顷,那襕衫男子出来,告知众人:“诸位,今年‘天仙魁首’海选已经结束,夺得此次‘魁首’的便是‘易简画舫’的白羽琳,白姑娘!诸位的□□三倍奉还!”
众人听得此言,皆是大惊失色,有的埋怨不公,有的称赞白羽琳,还有说其他三位可惜的。但听那老者说道:“三位姑娘不必愤恨,你们三位虽都经过名家指点,但皆是凡品,只有她!”边说边把手指向白羽琳“我二人初次蒙面,但她却能与我琴箫合奏,浑然天成,足以远胜你们。”
野利宁真走上前来,充满怨气的说道:“前辈如此狂妄,未免倚老卖老,为老不尊了吧,何况这‘琴痴’我也从未听闻。谁知是不是你自封的名号,哼!”
“哈哈哈~”老者却未动怒,反而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野利宁真问道。
那老者走到野利宁真身旁低声说道:“嗯,我退隐江湖二十年,你不认得我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姑娘你这‘清妍摄魂香’用的有些低劣吧!”说罢,迅疾的从野利宁真身上掠过,手中多了一个香包。
“你!”野利宁真一脸愤怒的喊道。
“怎么样,还让我讲一讲它的功效吗?”老者说道。
“我们走!”野利宁真怒气冲冲的说道。
“哼哼”那老者轻蔑的笑了笑,走到欧阳舜英的面前又说道:“姑娘,你的师父是‘君若知’杨清云吧?”
欧阳舜英一听很是惊讶,便低声说道:“前辈说的是,‘君若知’杨清云正是家师!”
“嗯,你却是跳舞的材料,不过你师父没告诉你吗,舞者当以人入舞,而你从一开始便是心事重重,虽是跳的都很到位,但你的心境与这霓裳舞的意境大相庭径。你若不服,可回去将我这番话告与你的师父,问她我说的对不对。”
欧阳舜英并未辩驳,只是对郑河渊施了一礼,说道:“前辈的话,晚辈定当带与家师,前辈所训,晚辈铭记于心,多谢前辈,晚辈先行告辞!”说罢,也离开了。
老者将头转向程飞飞,说道:“这位小姑娘,你最近精神如何?”
程飞飞听得此言,便说道:“前辈火眼金睛,奴家自扬州赶来,舟车有些劳累,近日却是精神不好。”
老者一听摇头道:“哎~我并非说的近日,我是说你一直以来,入睡时丑时是否时常醒来?”
程飞飞大吃一惊道:“前辈怎知?”
“哎~~,你这字嘛,写的很好,只是食指上端稍显指力不足,所以肝经应该是出了问题,那自然丑时会时常醒来。”郑河渊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指点。”程飞飞躬身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