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依了张乾元的言语,又各奔东西去了,行了七日,方才到了贺兰山中。
“娘,李先生、田夫人。”还未进门墨舜华便大喊起来,向屋里跑去,李鸿渐将马拴好也跟了进来。
“娘,李先生。”墨舜华在屋里转了几圈,却未曾见到一人。
“奇怪,他们人呢?”墨舜华自语道。
李鸿渐走上前来询问:“怎么了?舜华。”
“屋里没人啊,连素问跟灵枢也不在。”墨舜华有些着急。
“是不是外出了,或者去了御剑门玉真门的分舵。”李鸿渐忙安慰道。
墨舜华坐在椅子上,将手放到桌子上,感觉手上有些尘土,便连忙用手在桌子上一擦,竟弄得满手是灰,她急忙起身道:“鸿渐你看,这里这么脏,显然是很久没人打扫了,看来他们已经离开有几天了。”
李鸿渐却道:“你先别急,我们去玉真门、御剑门看一下,说不定他们都搬到那里去了。”。
墨舜华听完,连忙出了门,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向山下奔去。
“哎,你等等啊。”李鸿渐在后面喊她。
二人来到玉真门分舵,进门见龚玉笙在堂内,墨舜华便连忙上前问道:“龚叔叔,我娘跟李先生有没有来过这里?”
龚玉笙被她一问,有些纳闷道:“没有啊,我们只半个月前上过一次山,见李先生跟萧夫人,田夫人还有灵枢素问都在,怎么现在不在了?”
墨舜华听罢心下更加着急,没等回复龚玉笙便径直跑了出去,骑上马又奔御剑门去了。
等到了御剑门,墨舜华进了山门也不理众人,便径直跑进殿里,董洪方却正在殿里值事,见她慌张跑来,便上前道:“小师妹,你回来了,大师兄他们呢?”
墨舜华急道:“二师兄,我娘跟李先生在不在,还有田夫人他们?”
董洪方却也不知,只回道:“他们不是在李先生那里吗,并没有来过这里。”。
此时李鸿渐也连忙跑了进来,见墨舜华在那里着急打转,与董洪方各自示意后便道:“李先生住处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去了玉真门,也不在那里,白大哥他们还在不在?”
“他们在,李先生那里地方小,他们便来这里住下了,就在后面,我喊人去叫他们。”董洪方说完,便安排一位师弟去喊白羽裳来殿中。
少倾,白羽裳便急急的赶来,见墨舜华满脸焦急,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白大哥,李先生、娘、田夫人以及灵枢素问都不见了,玉真门那里也没有。”李鸿渐忙道。
白羽裳一听大惊:“怎么回事?”
“我们从老君山赶回来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到处寻找,可还是没有他们的下落。”李鸿渐连忙解释。
“走,带我去看看。”说完三人便连忙赶去李御真那里。
三人进屋后,白羽裳将四周都查探了一下,对二人道:“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李先生不会武功,萧夫人重伤未愈,但只田夫人的身手若是要她束手就擒也不是件易事,何况还有灵枢素问二人,除非来的人都是高手,而且还不止一个。”
墨舜华听罢更是担心,哭道:“那会是谁,他们又去了哪里?”
“墨姑娘,你先别急,现在他们应该没有危险。”白羽裳道。
墨舜华回过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想,若是那些人要取李先生等人的性命,何必还要将他们带走呢?”白羽裳回道。
李鸿渐也劝解道:“是啊,舜华,白大哥说得对。”。
墨舜华此刻方寸大乱,脑袋里不停地思索着,突然她起身说道:“难道是他?”
“你想到了谁?”李鸿渐问道。
“鸿渐,会不会是李乾中?那次他被我们打跑,会不会暗中跟踪而来,等我们都走了,他才下手的。”墨舜华道。
“舜华,你别激动,刚才白大哥说了,来的人不止一个,何况他武功随比田夫人要高,但要胜过她也不是件易事。”李鸿渐抚慰道。
白羽裳思量片刻道:“好了,我看这事有些蹊跷,不如我们同回御剑门吧,也好有个照应。”
二人听罢,李鸿渐便扶墨舜华出了院门,将她扶上马,回御剑门去了。沿途又去了趟玉真门,将事情告知,众长老听罢大惊,忙派人前去燕京送信,又撒出弟子各处寻找。
李鸿渐将张乾元的话带给众长老,众长老也分派人手前往老君山去了。
且说张乾元与白羽琳二人自与墨舜华李鸿渐二人分开,又沿途将总坛选址之事告知秦玉川,秦玉川等众长老听罢大喜,也连忙派人赶往老君山,张乾元二人自往北去了,二人到了熟悉的官道茶舍,便进去驻足歇脚,正喝茶间,却见一人提一把宝刀走来,那人锦衣华服,不似汉人打扮,似是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还在那里冥思苦想,便听白羽琳低声道:“阿祥哥,你觉不觉得此人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