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两人又一次躺在床上,唐霖榕的心思又起了别样的变化,他偷偷看了一下身旁的人,问道:“皇后今年芳龄多少?”
“年芳十六。”
【啊~才十六,那不是未成年吗。】
“皇上,臣妾已经及笄了。”林棠雪的声音平静,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还是太小了,要是怀孕就危险了。】
唐霖榕想的完全是身体方面,而林棠雪却是会错了意。
他不想皇长子是自己所生的,也是本来就是相互牵绊的利益,自己要怀了孩子父亲更是一手遮天,哪个帝王愿意走到这地步。
心中再有多余的心思,林棠雪此时也只能歇了,皇帝忌惮自己的家势,自己对他也没有感情,生孩子还是太早了。
两人各想各的,就这样安稳地睡了。
翌日,又是早起要去向太后请安。
唐霖榕很无语,举国上下都放假休沐了,他却要早起给老太婆请安,这和没休假又什么区别?
“皇上上朝后,就不需要每日向母后请安。”而她只能雷打不动每日去请安。
被这么一说,唐霖榕突然有点期待上朝了,这样就不用向老婆子请安。
今日两人都乘坐轿撵去了,只想着早早请完安执行昨日计划的事情。
好的是太后也没多难为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就回了住处。回到惠德殿正好看到宫里的嬷嬷来要白喜帕,殿里的宫女给不出,正不知道怎么办。
“谁叫你们来此处要帕子的?”唐霖榕神情冷淡,一脸不爽地问道。
两个嬷嬷连忙跪下道:“奴才是奉太后之命前来查看白喜帕的。”
唐霖榕气闷,刚刚他只顾着着急回来,都没说让她少管床上的事情了。
还好昨日擦鼻血的帕子还在自己的身上,唐霖榕从袖子中拿出带血的帕子,扔在前面道:“朕和皇后已圆房,这是昨夜的白喜帕,你们拿去复命吧。”
两个嬷嬷接了帕子,立马起身告辞,生怕再多待一秒就受雷霆之怒。
屋里的人早已跪了一地,唐霖榕眼神冰冷地看着跪着的人道:“你们要记住朕刚才说的话,无论任何人问起都如实回答。要是让朕发现有人乱说话,朕就拔了他的舌头。”
屋里的人连忙遵“是”,把头低的更低。
林棠雪淡淡看了唐霖榕一眼,心中有些说不上的情绪。能为自己着想也是难得,省了自己的麻烦。
“都下去吧。”宫人如获得大徹,纷纷出了殿中。
等人走后,唐霖榕感觉自在了很多,和林棠雪开始草拟圣旨。圣旨拟好之后,林棠雪拿着圣旨带着张德标就去办事情去了。
这第一天就是御膳房的事情,御膳房那边听说是圣旨来了,各个心思不安,昨天皇上就下旨以后午膳只吃四菜一汤,今天来旨十有八九没有好事。
圣旨也如他们意料的一般,只留下一半的人员管理宫里的伙食,多出的人当天就被叫到另一个部门去了。
那些被带走的人看着以前停用的院子上写了个“创收局”,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要干嘛。
“你们先暂时住在这里,等待以后安排。也不要想太多,好日子在后面。”张德标也不知道皇上要搞些什么,他只负责把话带到,多余的也说不出什么。
“张总管,陛下到底要我们做些什么?”有和张德标熟悉的,大胆上前问道。
“陛下要做的事情,岂止是我们这些人能懂的,听候安排就是了。杂家还要去其他地方宣旨,就不多待了。”
剩下的众人心中却忐忑难安,这御膳房不让待了,他们还有别的去处吗?
张德标又去了尚书房宣旨,当几个太傅听说自己要去内阁后,都愣了一下。
“张总管,老朽问一句,这内阁是个什么地方?”
相对于御膳房的那些人,张德标的态度却是明显不一样,道:“皇后娘娘已在内阁等候诸位,诸位还是赶快动身过去,皇后娘娘自会解答各位的问题。”
几人看问不出什么答案,收拾东西往内阁走去。
......
皇后这边热火朝天地进行着,皇上那边却是遇到了难题。
后天就要上朝了,他却还没认识朝中的各位大臣,让人搬过来的资料里官员的小像也很抽象,完全不如现代的照相机。到时候谁出来禀报事务,他都叫不上名字啊。
而且朝中各个势力他都不了解,谁和谁是一头的也很难辨。
“当皇上还真是艰难。”宫人已经被遣退,四下也没人听到唐霖榕的这句话。
这样吐槽,眼睛却没有停歇,看着人员名单和对应的部门,在心里默默记着各部门的职责,又在纸上写写画画,最终给自己写了一个简易的部门结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