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还真做了。
回忆起那个带着酒气的吻和那精瘦的腹肌。
徐岁暖没好意思说,比起秦渡会对自己做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更想对秦渡做些什么。
只不过很遗憾,是酒后。
徐岁暖:【没有吧。我刷会抖音就睡了,明天得送我妈去车站。】
陈乐橙:【行啊,那我晚上拉郑五月和她对象去你那打麻将?】
徐岁暖:【明天是周日,你确定?】
陈乐橙:【嗯嗯,五月和她对象又不上班。结束了我直接在你那睡一晚再去上班。】
也行。
徐岁暖约好了时间,又看了会小视频,很快地入睡。
次日醒来,吃过了午饭,徐岁暖便送沈春柳到了车站。
“行了,我自己就行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记得照顾好自己。还有,找对象的事你可得上心,也都老大不小了,回头过了三十,那真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徐岁暖笑着点头:“我知道了妈,放心吧。”
“那天送你回家那小伙子,我瞧着就不错。你看看要是有机会,就好好地相处相处。”沈春柳又道:“回头要是成了的话,就赶紧把事情给定下来。我现在不是听说你们年轻人流行一种……闪婚吗?”
那天……?
徐岁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春柳应该是错以为她和何清扬有点什么了。
“那个只是我朋友。”徐岁暖含糊了一下,生怕沈春柳再念叨什么,赶忙道:“妈,您快进去吧。”
目送着沈春柳离开,徐岁暖站在原地。
其实她也不懂,为什么沈春柳自己的婚姻都已经那么失败了,却还是要执着的让自己步入婚姻。
大概是觉得,她没能遇到的幸运,自己会碰上吧。
……
秦渡的这一觉,睡得格外地沉。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去开门。
门口的是秦航,开了门之后便抱起了脚边的周末,督向秦渡:“难怪我怎么打电话都不接,这一身的酒气,昨晚醉生梦死去了?”
“没有。”秦渡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沙哑的嗓子:“来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等会有个饭局,一起去。”秦航道,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逗弄着周末:“赶紧的去收拾,把自己喝成这样,你也不怕睡大街上被那些富婆给捡回去。”
秦渡静默一秒,不甘示弱地反驳:“怎么,堂哥是有过前车之鉴,所以才这么懂吗?”
“那倒是。”秦航丝毫不恼怒,笑眯眯地道:“你可不懂,现在的小姑娘有多么凶猛,趁你醉,对你上下其手。当然,这种事,你怕是享受不到了。”
秦渡冷哼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堂哥的兴趣这么别致。”
转身进了房间,秦渡看着镜子中略显狼狈的自己,打开了水龙头。
昨晚的事,他丝毫不记得。只是知道,是徐岁暖把他送回来。后面的事,断断续续的浮现在脑海,却怎么也拼不上。
换上了西装,秦渡拿上车钥匙和秦航下了楼。
徐岁暖没停在他的私家车位,而是选了个公共车位。秦渡找了半圈,才听到秦航略带笑意的声音:“喏,这是你的车吧。技术可以啊,车头进去的。也不知道那姑娘当年是怎么学的倒车入库。”
秦渡看过去。
的确是他的车,车头直直地开进去。
用钥匙解了锁,秦渡把车钥匙丢给了秦航:“你来开。”
他身上的酒意还有些,虽然过了时间,但也得防着万一。
秦航也不介意当这个司机,爽快地入了驾驶座,略带戏谑的目光看向秦渡:“昨晚一度春宵了?”
秦渡把安全带系好,反问一句:“怎么,堂哥醉酒的时候还能威风凛凛?”
“那就得看我是真醉还是假醉了。”秦航笑意吟吟的:“我可是听昭昭说,你把那姑娘带到家了,还和她撞上了?”
秦渡“嗯”了一声:“我也听昭昭说,你把一小姑娘弄哭了。”
“啧,昭昭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
车子在一家明亮的饭店前停下。
秦渡和秦航走进去,包厢里人还没到齐。张昭昭选了个角落的位置,瞧见了他们,使劲地招着手:“秦航哥,秦渡哥,这边这边!”
秦渡和秦航坐下,张昭昭忙不迭地给他们倒了杯茶:“秦渡哥你怎么回事,我给你打电话都不接,搞得我差点报警了。”
秦航接过那杯茶,调笑了一句:“昨晚你秦渡哥浪荡去了,不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