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吃多了,对身体都会有损害的。
更何况,当年晴晴也是因为他,才会失去那个孩子的。
范晴的眼泪越发止不住了。
秦语湛抱了抱她,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别哭了,没想到你这么久没练你们范家拳法,竟然还打得那么好,溪宝那孩子可是崇拜你崇拜得不行。”
话题转移得这么生硬,她都听出来了。
范晴哭着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抹眼泪:“那是当然,我的拳法可是得了我爷真传,我爸都不一定打得过我!”
“真厉害,溪宝还说要跟你学拳法。”秦语湛笑道。
范晴不知不觉被他的话引了去,点点头:“我觉得行,这孩子今儿遭大罪了,女孩子学点防身的本事还是要的,而且溪宝身手看着就利落,学起来肯定快。
不行,我得回去再练练,不然到时候忘了可怎么教她。”
而且,她现在体态臃肿,练起拳法都没那个气势了,更不用说什么力量和美感。
诶,时间紧迫。
“快回去,明儿一早我就起来晨练,我不管,你得起来陪我。”
秦语湛听了一阵笑:“行吧,我就勉强再当回你的陪练。”
范晴跟他笑闹了一会儿,心里又酸又胀:“阿湛,我不偷偷吃药了。”
这些年,自从丢了孩子,她仿佛着了魔一样,心心念念着要个孩子,却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人。
秦语湛直到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
范晴和秦语湛离开了,可屋里,溪宝却对范晴的身手有了好奇心。
“妈妈,我看舅妈身手很好呢,把那个冒充我爸爸的坏人打得嗷嗷叫,另外一个黑衣人被她一拳打到墙上,都昏过去了。”溪宝洗完澡,又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
秦语珺见她没受什么影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想到范晴的身手,她不由笑了:“你舅妈家祖上是开武馆的,她爷爷在他们那片是个有名的武师,她从小就学习拳法了,身手当然不错啦,就是我当年都跟着她学过一阵。”
溪宝眼睛一亮:“妈妈,你也会耍拳吗?”
“不会,我就是练着玩,到现在也就只会那么两三招。”秦语珺说着心里庆幸,“也不知道你舅妈怎么会突然跑去那,不过也幸好是遇上了她。”
“舅妈是去老京城中药铺子买药呢,她病了吗?”溪宝想到送小云回去时,她把舅妈那包药放在了车里,结果被东子哥哥提进来了。
不过舅妈好像没带走呢。
想到这,溪宝立刻蹬蹬蹬跑去把那几包药翻出来,打开瞧了瞧,一双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这两三年,她背过的药方没有上万也有成千了,现在更是在学着开药方了。
这副药一看就是调理身体气血的,可舅妈气色红润,并无不妥呀。
听溪宝说范晴去药铺,秦语珺怔了一下,缓缓叹口气说道:“你舅妈她......应该是心病。”
溪宝疑惑地看着秦语珺。
秦语珺想了想,溪宝说要和范晴学拳法,她也有这个意思,之前卫家教的那些都只是简单的锻炼方法,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怕是也无济于事。
还是让溪宝多学点防身术,范家拳法就很不错。
以后溪宝和范晴接触得多了,怕是无意中触到她的痛点,还不如她现在就提醒提醒。
于是缓缓将范晴的事说与溪宝听。
秦家刚搬到京都的时候,跟范家是邻居,范晴性子十分爽朗活泼,秦语珺年纪跟她相当,当年两人也颇为要好,秦语珺就是那时候跟她学过一阵防身术。
后来秦家搬家,她们的联系也就少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她哥什么时候和范晴谈上了。
她与顾卫家结婚比较早,等到她再次见到范晴,却是在她哥的婚礼上了。
范晴和秦语湛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那时候家里的生意有了很大的起色,不仅她父亲忙,就连秦语湛也很是忙碌。
那会儿京都有些乱,有些对家争抢不过就暗下黑手。
范晴接到消息带了武馆的人赶到时,秦语湛被人打伤在地,昏迷过去,而打伤他的人正要离开。
范晴发了狠,武馆的人跟那些人打了起来,她顾不得有身孕,护在秦语湛身边。
她带来的几位武馆的师兄身手都很不错,很快就占了上风。
而那些人都是柿子捡软的捏,以为范晴是个女的,比较没威胁力,便想擒住她震慑其他人。
哪里想到这个女人凶悍得狠,三五拳就打倒一个,一群还想挑软柿子捏的人都懵了。
然而对方仗着人多,生生缠住了武馆众人。
就在一群人混战时,有人偷偷拿着刀趁范晴应对不暇之际,想对昏迷的秦语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