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国师:后悔……弱小……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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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京城绮靡繁华,分出内市和外市。
外市中大小市集可谓数不胜数,最热闹的当属南鼓市,长鸣溪就在其内。
人多的地方热闹,热闹的地方自然鱼龙混杂。
金喜为了帝王安危着想,赶马车时苦口婆心的劝,嘴皮子磨破了也拦不住帝王想陪皇后娘娘去听说书的心。
孟昭菀在马车里,依偎在帝王温暖的怀抱中,道:“全怪臣妾考虑不周,金公公说的对,不如我们想个别的玩处。”
“咱们就去长鸣溪。”
孟昭菀抬头,水汪汪的眼眸中透露着隐隐的担忧。
朱玉瑾将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朕答应你的事,绝不反悔。”说好不在宫外寻短见,就绝对不会乱来。
孟昭菀粲然一笑:“皇上对臣妾真好。”
她的脸颊在朱玉瑾的胸口处蹭了蹭,动作间,腺体处释放出若有似无的红玫花香。
朱玉瑾将她抱紧几分,鼻尖埋进她的发中,贪婪的吸了两口后,红玫花香却消失不见了。
“小坏蛋,故意戏耍朕。”朱玉瑾在她的耳尖处掐了一下,惹得对方娇呼一声。
“皇上讨厌~”
“朕就是要惩罚你。”
孟昭菀唇角的笑意忽而又显出顽劣的意味,拿过桂花糕捏在指尖,轻咬了一口,又将其贴在朱玉瑾的唇瓣上,道,“皇上也吃。”
哪有后妃敢让帝王吃自己吃过的东西,就算是后宫之主也不行。
当然,独得恩宠的例外。
朱玉瑾真就张开了嘴,咬桂花糕的同时,也咬住孟昭菀的指尖。
孟昭菀心口狂跳。
好撩人的帝王。
她趴在朱玉瑾的耳边,邀宠道:“臣妾今晚要皇上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亲那里那里还有那里……”
这回,朱玉瑾没有拒绝,眼内跳起两团火,咽下一口唾沫,问:“你膝盖养了好多天了,确定好全了?”
“嗯嗯。”
“那朕现在就可以亲你的这里和那里。”禁.欲了这么多天,真的好辛苦。
孟昭菀跺了跺小脚脚:“不行不行不行~街上这么多人呢~”
“不怕,我们在马车里,谁都看不见?”
“反正就是不行,臣妾会害羞。”
“那你先给朕亲一下,先让朕解解渴。”朱玉瑾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嗷呜一口咬住她的锁骨,啵啵啵,嘬嘬嘬。
非礼勿听,金喜主动变聋子。
帝王,你以前是一丁点兽性都没有的啊。
不过也好,太后天天盼着抱小孙孙,三不五时的就拿皇后娘娘难孕一事,牵连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若皇后娘娘真能在这段时间内怀上,他这个太监总管日后在太后面前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这般一想,他拉紧缰绳,将马车赶进一条僻静的青石小巷,以便车内二人干柴.烈火,卿卿我我。
大约半个时辰后,孟昭菀推开压在她身上亲个不停的帝王,怕再这么亲下去,帝王真的要就地标记她了。
她一边整理着被扯得皱巴巴的红裙,一边问:“这都多久了,南鼓市还没到?”
言罢,又摸摸颈后的腺体,再度断了信香的释放。
朱玉瑾吹亮了火折子,点燃了小香炉内的龙息香。
孟ʟᴇxɪ昭菀是最高品阶的坤泽,信香的威力不可小叙,若是惹得整条街的乾元发.情会出大事。
而龙息香清冽绵长,可以有效稀释甜腻的红玫香味。
朱玉瑾对孟昭菀愈发的爱慕难舍,便把龙息香随身携带,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刻。
青色的薄烟在车内缭绕,红玫花香彻底消散后,朱玉瑾方才掀开车窗的帘子,请进微风透透气。
就见马车当下正停在一条青石小巷内,且左右无人,不由得对金喜满意了两分。
小太监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她问:“你可知去长鸣溪有无近道可抄?”
金喜是个命苦的孩子,幼年长在市井,对南鼓市并不陌生。
他请帝王坐好,一抖缰绳一甩马鞭,马车便辚辚向青石小巷的深处驶去,又接连拐了几道弯,道路忽然就豁然开朗,前后满是络绎不绝的叫好声。
长鸣溪,长鸣桥,这就到了。
桥下有个说书先生,灰白的头发,灰白的胡须,穿一身洗得灰白的旧袍,很有个人特色。
他在这处说书已有十年,在弘京城内颇有名气,人送外号长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