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瓷本来就是为了试探一下,让溱洵承认控制力不到家,谁知道玉清瓷倒也把持不住了,分不清是谁的动作,两人的唇很快纠缠在一起,溱洵被蛊惑的快疯了!偏偏在迷乱中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玉清瓷还没回过来神儿,就被溱洵狠狠的压进怀里,抱的她肩膀都有些痛,鼻翼间满满都是溱洵身上淡淡的草木香。
最后,还是溱洵先停下了,他窝在玉清瓷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剧烈跳动的心安静下来,溱洵乖乖投降:“我去把被子拿出来。”
幸好床够大,两人之间还能放下一床被子。
溱洵整理好床铺,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回眸问道:“可有种梦回当年的感觉?”
玉清瓷也笑:“当年可没有挨的那么近,中间还要有床被子才行。”
溱洵唇角勾起一抹笑,眼神温柔的好似一汪春水,牵着玉清瓷的手把人带到床边:“早知如此,我便日日替你铺床叠被,何至于让你辛苦。”
玉清瓷也笑:“那以后就靠你了。”她这段时间腰酸背痛,原本不知道还能忍忍,此时便只能老老实实的上床歇着了。
玉清瓷刚躺好,就见溱洵快速的越过自己的被子,然后钻进玉清瓷的被窝中。
玉清瓷目瞪口呆:“不是说分开睡吗?”
溱洵轻轻的眨了眨眼,非常无辜的回了一句:“是要分开,我只是担心夫人冷,来替夫人暖床,一会儿该睡了,为夫自然回去。”
玉清瓷拍了一把溱洵摸上来的手:“你老实点!”
溱洵轻轻的“嗯。”了一声,放在玉清瓷身侧的手细细密密的插/进玉清瓷的指缝间,还没等玉清瓷开口,溱洵就委屈道:“拉拉手都不行吗?”
玉清瓷啼笑皆非道:“我若说不行,你要如何?”
溱洵默了,见玉清瓷偷偷的笑,才知道他被捉弄了,溱洵道:“我……我偏要!”
这人啊……
初见时如冰似玉一般的人,谁知道成亲后就仿佛冰雪消融,热情似火,让她难以招架。
日子一天天难过起来,玉清瓷一天比一天消瘦,看媳妇那么难受,溱洵心疼也无济于事,只能想尽办法让她好受一点,但是作用并不大。
溱家第五代,可谓是牵动着一家人的心,上至溱景晏,下至溱洵,无一不如临大敌,林清羲作为婆母,恨不能从早到晚扎根在玉清瓷身旁,溱洵都有种被排外的感觉了!
这是他媳妇儿!他的!
“娘,阿瓷这边我来照顾着,您别太过劳累了。”溱洵言辞恳切,宛然天下第一的大孝子,全然一副为母亲着想的情态。
林清羲:“……”
儿子,咱就是说,你但凡没有那么客气的连“您”都说出来了,我也能相信你是真的为我着想。
“你还年轻。”还是不要来祸害她的小孙孙了!
年轻气盛,干柴烈火,如果一不小心伤了她的宝贝孙子孙女,她哭都没有地方哭!防火防盗防溱洵,刻不容缓。
哦,对了,云老爷子前几天替她诊脉,说是双胎。本来警戒心非常高的溱家人,这下更是又高了几个度。
林清羲私下里叮嘱儿子:“我知道你想陪着阿瓷,但是千万不能有半分逾越之举,女子怀胎本就凶险,双生更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
溱洵脸色蓦然一变,脸色苍白:“如此严重?”
话音落了,溱洵也不需要林清羲回答了,远的不说,他那位素未谋面的泰水大人,便是因为双生子亏了身子骨,没两年就撒手人寰了。
林清羲道:“是啊,不过也不用太过忧心,咱们好生替阿瓷调养身体,又有你云爷爷在旁边看着,总会好上许多。你别闹她,她不好受。”
林清羲虽然不是名门闺秀,但她是秀才的女儿,从小被教养的温柔似水,体贴入微,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温雅的味道。和溱洵讲起道理来也温温柔柔。
但是,再怎么温柔,林清羲的话还是像刀子一样扎进溱洵心里。
溱洵越发老实了,老老实实的放了两床被子,甚至在两人之间还有一床空被子,一如当年。
可终究不是当年,身旁便是意中人,溱洵却不得不视若无睹,甚至不敢亲她,堪比柳下惠中的柳下惠!
就算有时候玉清瓷心猿意马,他也能……不,他不能——
“你乖乖听话,等孩子出世,你想如何我都任你处置。”溱洵低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讲着绵绵的情话。
“我,我没有,我只是心疼你……”玉清瓷红着脸解释!溱洵这厮还真是脸皮厚,明明是他像看着肉骨头一样看着她,情态磨人,他还好意思说她欲/求/不满!
“心疼我……”溱洵低低的笑开了,磁性的声音让玉清瓷的耳际一阵阵的发麻,那句话怎么说,听的耳朵都快怀孕了:“心疼我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