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夫BE后重生了(127)

奏折交上来,他便派人前去暗中证实,巧的是有大理寺在前追查,陆陆续续收获不少意外之闻,让本抱有侥幸的天子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他以为只是郑国公府等派私自所为,可万是没想到这其中包含了太子的指点与默认。

帝王望着太子的目光满是失望,“那张薄纸,是姚世子从黑衣人后颈处描印下来的图腾,那支暗卫是朕十年前交到你手上的,只有东宫暗卫身上有这图案。”

令牌不算铁证,这图案才是铁证,因为除了他和太子没人知晓暗卫身上的刺青是何模样。

安文凛拿着薄薄的奏折,感觉如千斤般重,他做的如此缜密,当初姚宣辞都被他一箭拦下,怎还会被查到这些证据?!

冷汗从额间滑落,他顾不得外人在场,扑通一声跪下,不敢抬头去看天子的神情。

“儿臣自幼听从父皇教导,自诫自省严恪其身,从不敢做这些伤害黎民百姓之事。”

“是儿臣身边近臣隐瞒欺骗,让他们酿下滔天大罪报应在了儿臣身上,儿臣不知其中之事,是冤枉的。”安文凛字句诚恳,卑微哀求着俯身叩首。

“请父皇给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姚宣辞垂着眸一动未动,眼底满是讥讽,太子竟还想推卸责任,这些证据不过是天子手中的冰山一角罢了,很明显是天子妄图看在他及早认错的份上,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可惜太子不知天子苦心。

天子真的失望到了极点,扫过那一身憔悴立在殿中等结果的青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克制着心底的怒意。

太子因郑家二姑娘与姚宣辞之间的私仇他知晓,若皇室风月之事连带着爱恨情仇迁怒臣眷,将其绑走威胁这两件事一起传出去……

“朕只问你,温氏与其母兄长如今在何处。”

一连七日的水路总算是走完了,温母下船时,依依不舍望着来时的江面,宋嬷嬷忍笑抿唇挽上她的手臂。

“夫人呐,公子不是说过他早已写信交代好了,会有人帮你照看着的,咱们就当这些日子是出门游玩,莫要挂念着了。”

“他找的能靠谱吗,我这铺子的账可不好管。”

温琼站在原地等着温母过来,闻言侧目看向兄长,“可是许公子?”

“自然。”温伯清拢合上折扇,负手而立,“可别小看他,他一家子都是经商好手,当初分家时内讧吃了大亏,不然也是如林景皓那般的富商小公子呢。”

只不过有些头脑的人走到哪儿都能发现商机,吃苦上进,总归穷不了。

船上的人陆陆续续都下来得差不多,此时墨崖派人找来的马车也到了,温琼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着,想起来了什么。

“涑州不正好是许公子的故乡,他是独自一人在皇城,亲人可都在涑州?”

温伯清用扇子挑着马车帘子遮盖好风口,展开一张软毯让温琼盖着,随口道,“在涑州,双亲是做布匹粮食的硬货买卖,他姐姐倒自个儿开了个家医馆,听说医术极佳,也算是涑州小有名气的大夫。”

温琼那双漂亮的浅瞳眯了下,若有所思,“如此出色女子,真想见一见。”

正说着,透过马窗帘子摇晃间一闪而过的缝隙看清此刻的天色,她掀起帘子唤了声墨崖,很快墨崖骑着马赶了上来。

他靠近马车,“夫人有何事?”

“这天色要黑了,咱们可有地儿落脚歇着?”

“有,再走几里路就是驿站了。”墨崖灿烂一笑,拍了拍胸脯,“夫人放心,属下可都安排妥当了。”

“那你家公子呢,可说过皇城怎样了?”

姚宣辞秘密将她送走,为了防止有人顺着书信摸索出真相,从未传过书信,倒是有一套神秘的法子和墨崖交流传信。

“太子殿下被朝臣谏言,已经软禁好些日子了,郑国公府也被搜查,皇城里乱着呢。”

温琼颔首,随即探头往后看了下,疑惑道,“你方才在最后头那辆马车那里,是和谁说话?”

她瞥见墨崖骑着马,歪着头靠近那辆马车,似是在和马车里的人对话。

“后头马车有个暗卫在补觉。”墨崖脸不红心不跳,笑嘻嘻道,“属下是在提醒他到了驿站换班守值呢。”

温琼闻言拧了下眉头,轻声道,“既是要守夜,那你莫要再去打扰人家休息,冬日夜里本就难熬犯困。”

墨崖利落的点头,“属下明白,不过去惹她了。”

只要郑二姑娘老老实实的,别吃饱了饭就开始挣扎折腾,这陆路可不比最下层的船舱,一点动静就容易暴露。

不过这都下船了,这二姑娘怎么还一直p晕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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