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羽惊喘,双腿并拢,却让他的手更放肆的深入里面,勾起了无法言喻的欢快,任凭她咬紧了唇,还是忍不住逸出轻吟低哦。
畲言邪笑,唇蜿蜒而下,柔美的丘壑,平坦的腹部,嫩白的大腿,他听到她吟喘,将有力的长腿挤入无力拒抗的美腿间,指导她抬起褪儿紧紧夹住自己的腰,形成暧味的姿态。
东门羽的脑袋一片混乱,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快停止,不然就来不及了,可是身体里那股烈焰烧得她浑身好疼,直想得到畲言更多的疼爱来遏阻不满足。
作决定的人当然不是她,畲言忍著要爆发开来的慾望,就为了逼她做好准备,汩汩春潮如同甘霖,告知一切都已妥当。
“不……不……”最后关头,东门羽终于迸出了声音。
“我要你。”这是深沉的慾念,也是他绝不后悔的抉择。
痛楚只是短暂,接下来是更多的欢愉快活。
是难以言喻的快乐,是羞于对人言的身体纠缠,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激情过后,一切是新的开始。
将东门羽搂在怀中,大掌轻拍她的背脊平息喘气,渐渐的,她的气息平顺,也看清了如今的情况。
“你……你竟敢……我恨你,我恨你……”抡起拳头,她怨怒的捶打畲言的胸膛。
畲言任由她发泄,毫不逃避,“你放心,我会负起责任。”
这次他回总坛见父母,明白说了自己决定的对象,父母对于他的选择并不诧异,但不容许他再拖延,他们期待能早点抱孙。
“谁要你负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色胆包天的大色狼,我恨你!”东门羽愤恨难消,再次捶打他。
“我是大色狼,你就是小色女,是谁浪jiào得那么大声啊!”她的投入不比自己少。
东门羽的脸涨红,大声反驳,“是你强逼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呼叫呢?”他笑看著她。
“府里都是你的人,我呼叫也没有用。”她真是引狼入室。
“是吗?可是你连试都没试,我可不可以解释为你也乐在其中呢?”
东门羽一张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又气又羞的斥喝:“胡说,你……你才乐在其中呢。”羞死人了。
畲言点点头,在她耳畔回答:“没错,我是乐在其中。”
“你……你……”一句话说不出来,东门羽只能任红潮氾滥成灾。
何时见过她如此嬌美却害羞的模样,令畲言惊艳,已平息的慾念又蠢蠢慾动,身躯一翻,佳人又在身下。
“宝贝,你真是让我动心。”
东门羽的脸色微变,“你该不会又想……”
畲言笑得不怀好意,“你说呢。”
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掀起另一场欢快爱恋。
她好累,眼睛睁不开,四肢酸软不想移动,只想好好睡一觉。
一股温暖的濕意由下而上轻轻滑过她的脚踝、小腿到大腿,轻柔又和缓的按摩著,舒服得让她低叹一声,全身放松享受著。
然后她又忆起如火般热烈的快感,自小腹战栗爆发,感官的欢愉充斥身躯,让她忍不住吟哦出声,好似有人在挑逗她。
不对,这种感觉太真实了,莫非……
东门羽蓦地张开眼,对上了畲言的笑脸。
“你醒啦?早安。”他俯身親了下她的脸颊。
东门羽发现他的手竟放在自己的私密处,急忙挥开他的手,惊得大叫:“把你的毛手毛脚拿开,拿开……”
畲言收回手,将一旁的白瓷罐子盖好盖子,“擦好葯了。”
葯?她现在才觉得一阵清凉感,刚才他在为自己擦葯,但想到擦葯的地方,她瞬间红了脸,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畲言看著她害羞的模样哈哈大笑,隔著被子抱了抱她,起身离去。
半晌,东门羽才拉下被子露出脸,懊恼的捶著床。她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却为了不必要的害羞而浪费机会,可恶。
想起昨晚的种种,她克制住隐隐浮现的嬌怯,畲言怎么可以如此胆大妄为?她一定要讨回公道,当然是在私底下了,她知道这种事对女子的名声杀伤力有多大,虽然她不屑这些风俗规矩,可是她若想找个好丈夫,还是得遵守。
只是现在想到丈夫,脑海里竟会浮起畲言的面孔,她急忙摇头,她不曾想过嫁给畲言,不止因为他是个护卫,就算他是“闇莫”的少主,也只是杀手头儿,朝不保夕,如何照顾一家大小?!他绝不是个好人选。
不过一想到她嫁人、他另娶,她就觉得好不自在,很不舒服,难道……
东门羽用力的摇摇头,甩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反正畲言不适合她,她要找到合乎自己要求的丈夫。
东门老爷、东门夫人坐在书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