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带大佬穿成病美人世子后(206)

闻言, 徐原青挑了挑眉,一副早有所料的神情。

柳谦之前还想,他为什么对沈玉泽要做主审的事情丝毫不慌,原来是早有对策, 想必是今日面圣时提的事, 连沈玉泽都措手不及。

徐原青把糖盒盖好搁在书桌上,夜里寒凉, 左越年少觉多,靠着椅子就睡的安稳,他一边去取大氅来,一边问,“陆秋灵呢?”

“也在刑部。”

徐原青把大氅给左越盖上,神色凛然。

按理,崇明帝认了陆秋灵敲登闻鼓陈冤,她就受了皇恩,是控告,不用受押,受刑。

人在刑部,只有一种可能。

徐原青用钳子扒了扒碳火,火光映衬他的面容,眼下的红痣越发浅淡,若不细瞧都看不出有红来,他睫毛动了动,继续询问,“陈文敬还在搞宫中吗?”

柳谦:“嗯,没见他出宫。”

崇明帝信任他,不让他查陆秋灵的陈条,就只能是去查沈齐文谋害皇嗣的事了。

徐原青:“想办法把证据递给陈文敬。”

陆秋灵那查的如何与他无关,他只需坐实沈齐文谋害皇嗣一事,他就再翻身不了。

柳谦应声,出走片刻又折返回来,恰撞见徐原青准备抱左越,他几步上前就将他手扒开,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徐原青张嘴辩解,“我只是想试一下。”

柳谦毫不掩饰的白了他一眼,只差把骂他的话写在脸上,没好气的将睡懵子抱起,临走不忘提醒他,“有人要见你。”

徐原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今日感觉身体有所缓解,常老适才也说了他体内余毒渐清,悉心养护几日可见大好。

他也只是想试试,这具身体有没有一点好转而已,没真想能抱起左越。

正委屈着,就听院里传来响动,紧接着是树枝折断的声音,最后是一声闷响。

他取披风披上出了屋,院子里点了几盏烛台,珠光在明亮的月光下只能发挥微弱的光辉。

他寻声看去,梨树下站起摇摇晃晃的人来,似摔得不轻,走动都打颤,近一些他才看清来人面貌。

三更半夜翻墙来,还是徐原青很不想见的人,他毫不犹豫,当即就转身进屋。

莘正元摔得四肢肿胀酸疼,眼睁睁看着他进屋关门也没能赶上,只能小心翼翼的敲门,“世子可否听我一言?”

徐原青知道他来的目的,对这种冥顽不灵的人,他无话可说更不想浪费时间。

他言简意赅,“滚。”

说完脱了衣服上床睡觉,特意用手捂住耳朵,隔绝门外大义凛然的鬼话。

他想着白日向长远的来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真见到了他。

春风卷起残花,跨越山河落进了允州的城,城内河边桃花开的正盛,满地都是粉白的落花,边上一家面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子。

黑衣窄袖,五官英朗。

向长远清瘦了不少,垂眸看着眼前的宣纸,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纸上落花染墨,一字一句皆念远方人,眉眼间都是柔色。

徐原青明知是梦,见他还是忍不住的靠近,嘴角上扬,小声的叫他,“向长远?”

他叫着他的名字,知这是他心中幻想故化成梦境,没奢求他会应答。

不知是否梦里有感,向长远竟抬头看向他,无神的双眸瞬间灌满了星辰,惊喜的回应他,“世子?”

徐原青心中大喜,一下就醒来过来。

屋里明亮,日光透过窗户照亮屋子,他抬手还念着梦里的场景,空荡荡的屋子只有浓烈的药味,他不由得心里空虚起来。

许久,他才抬手拍了拍额头,翻身下床。

他取衣服穿上,将窗户推开透风,梨花的清香扑面而来,为他缓解了心里的落寞。

徐原青推门而出,莘正元还在。

他定是等了一夜,整个人颇为狼狈,双眼红肿,眼神无光。

“柳谦!”

人从房梁上落下,柳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徐原青:“扔出去。”

“世子!北疆还未和谈成功,太子不能死……”莘正元急忙说道,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柳谦丢出了院子,“咚”一声响,院子里彻底安静了。

柳谦拍了拍手,去屋里喝茶。

徐原青打了个哈欠,抬头看天,蓝天白云,很是惬意。

莘正元说的话他想过,他已经几番差人送信去北疆了,一每一封都叮嘱李一鸣他们要小心太子的人。

向长宁走前已经让李一鸣给他留话了,他要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做,北疆的贼首不足为患,他只需将沈齐文的脑袋留给她就行。

向长宁很聪明,她要营救使臣,自然询问清楚所有消息,崇明帝分得清轻重,对她必定是和盘托出,可能还给了她最大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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