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晴却没直接给申公豹答案，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你知道你们师尊，为什么会把封神榜交给姜子牙，而不是你吗？”
“为什么？”申公豹的心神被吸引，这是他最疑惑和不甘的事情。
“因为你有毛，而天尊他不喜欢带毛的动物，不信你看你们阐教，能找出几个带毛的弟子？你应当听说过天尊不喜‘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
这话是原始贬低截教弟子时说的，可偏偏，他后来收了带毛的申公豹，自然不是因为原始性格转变，开始喜欢毛茸茸了。
申公豹精神猛地一震，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是阐教弟子，自然明白自己师尊不喜欢兽类成精的弟子，别说他这类山野妖怪成精，就是十二金仙里面的黄龙真人，也没其他金仙受待见，其他金仙手中法宝众多，黄龙真人却一两件都没有。
不想不觉得，一想吓一跳。
申公豹不明白，很是迷茫，既然阐教都明确不喜欢他们这类弟子了，那为什么要收下他们？
想到什么，申公豹心头猛地一突，该不会师尊收他为徒的目的，就是因为封神榜吧，为的是让他成为阐教胜利一方的助力。
至于他，等到时候阐教赢了截教，届时怎么对待他还不是旁人一句话的事。
“申公豹道.友，你怎么了？”东方晴明知故问道。
申公豹苦笑，“你说的对，我在阐教过的确不得意。”
“那不如你来截教，你也知道截教像你这样出身的弟子众多，想必来了截教，就没那么孤寂了。”东方晴拨动算盘道。
要知道申公豹这个晦气精，忠诚的时候还是很忠诚的，就像他身为阐教弟子，去拉人，都是去外面或者去截教拉人，至于阐教的弟子，他几乎没坑过。
要是这次申公豹成为了截教弟子，那阐教弟子们还能像原著那样保全吗？
不是东方晴高看申公豹，而是申公豹的“道.友请留步”，真的能跟接引、准提一比，接引准提是什么人？那可是两个圣人。
申公豹能跟两位圣人比，那本事能小吗。
“我，还请道.友给我点时间，让我仔细想想。”申公豹有些心乱道。
他目前为止，只对姜子牙有意见，对阐教还没那么大怨气。
可是他和黄龙真人在阐教做冷板凳也是真的，这让申公豹开始思索自己被天尊收为徒弟的原因。
若是因为爱才，也没见他位列十二金仙，实力变得多强，若是不爱才，那何苦收下他这个让自己不喜的弟子？
申公豹心里已经隐隐得出答案，尽管那个答案会伤透他的心。
最终，哪怕申公豹再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自己就是天尊手中的一件工具。
是啊，就是因为是工具，所以才是姜子牙执掌的封神榜，哪怕姜子牙比他晚入门多年，依旧比他得宠。
天尊之所以收自己为徒，是为了增加阐教赢过截教的胜率。
这让原本想和姜子牙一决高下的申公豹情绪低落无比，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和姜子牙争锋的资格。
就在这时，东方晴伸手揉了揉申公豹的头发，见不得豹豹这么委屈。
“你先跟我们去朝歌吧，先不急着给回复。”东方晴道。
“好……”申公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答应下来，可能是因为东方晴的温柔，和对方身上对他不假思索的喜爱，这些都是他在阐教不曾体会过的。
如果他成了截教弟子，会收获更多这样的喜爱吗？
截教有不少三代弟子在殷商为官，所以到了朝歌东方晴一行人不愁地方住。
此时的商纣王还没有后来的昏庸，当然这里的昏庸指的是政治，至于美色上，商纣王早就不清醒。
女娲的事还能说商纣王被接引准提算计，这才做出的混账事，可是像苏妲己等一众美人入朝歌，就是商纣王的本性了。
朝中虽然有臣子谏言这件事，觉得商纣王太过重色，可目前商纣王还没有做出霍乱朝纲的事，臣子们的反对也就不怎么强烈。
东方晴一行人刚落脚朝歌不久，就听外面传闻哪里又有美人觐见纣王。
终于，苏妲己到了。
东方晴问九尾狐，“你们想不想去皇宫玩玩？”
“师叔请指示。”九尾狐三个聪慧道。
“去取代苏妲己，然后想办法把商纣王困在后宫之中。”东方晴道。
东方晴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申公豹，这让申公豹很惊讶和疑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不是来辅佐殷商的吗？不该成为能臣辅佐君王吗？”
“从旁辅佐君王实在是太麻烦了，而现在殷商最缺的就是时间，容不得慢慢来了。”最主要的是东方晴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朝歌那么多能臣，也不是没劝过商纣王，难道她一个业余的能比过人家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