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的姜司明，主动站在水槽前洗起了碗，而霍廉很配合地将外面吃完的碟子端了进来递给姜司明。两人配合地完成了这次洗碗后，一起坐到了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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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刚想坐下的姜司明想起自己带过来的啤酒还在冰箱，就折返回厨房，拉开了霍廉家的冰箱门，里面装满了上次他们一起逛超市带回来的饭菜，这时霍廉也走到他身后，“怎么了，在看明天想吃什么吗？”霍廉笑着问道，姜司明摇摇头，拿起两罐啤酒就走回沙发上坐下。
在看到新闻上报道的：十车连环相撞，八死二十三人受伤，让姜司明回想到自己刚实习的那个时候。霍廉看到姜司明心思不在这上面，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姜司明摇摇头，说：“没，就是想起我刚实习的时候，在A市的高速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时候，师父还没有退休，他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走的比我还快，在路上他一直很紧张，我好奇就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师父说，‘高速公路上发生连环相撞，并且出现死伤情况，我们就要快，一是这样子会造成交通堵塞；二是害怕相撞的车子很严重，造成机油泄漏发生爆炸。所以当发生连环相撞案的时候，我们出警速度要快，懂了吗？’。现在想想，调了过来工作之后，都好久没去找他老人家聚一下了。”说道这里的姜司明，喝了口啤酒，平淡了一下心情。而霍廉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等结束这个案子后，应该有个假期，那你就可以回去看望一下泉老了。”姜司明点点头，把心思再次转移会回电视上。
第二天，刚踏进警局的姜司明就收到了虹姐通知他拿结果的消息，拉上霍廉一起来到了化验科看结果。
“来啦，这时我昨晚连夜化验对比出来的结果，你们两看吧。”虹姐看见他们来了之后，把结果递给了他们，还把电脑显示出来的匹配内容让给他们看。“连仁堂，39岁，二十年前他的妻子就去到他们那边的警局报过案，所以有案件相关内容，因为那边警方寻找了一周没有结果就登记成为了失踪人口。”姜司明把看到的资料说了出来，“住址是…..连家村？那是哪里啊？”姜司明疑惑地看向霍廉，霍廉接过资料看了起来，“连家村，在我们昨天去的那个金属厂的下游地方，相距不过十五公里。”姜司明听到了，调出来H市的地图出来，“十五公里，那就是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了，而且他们旁边有一条河流穿过了这两个地方。”
两人相视一眼，“连仁堂在二十年前去到十五公里外的工厂发生了什么，才会被人杀人灭口呢？”停顿了一下，“是砷。”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了答案。姜司明跟霍廉，一个跑回了办公室拿取样工具，一个则下去开车。
很快，两人就到达了连家村的位置，但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村民居住了，昔日几十栋的房子，现在只有三四户人家还在这里住。姜司明和霍廉决定分开行动，一个去取样，一个去走访，找到连仁堂的家。
在敲了第十几扇门后，终于有人回应了。一个老妇人拉开了门，“你找谁啊？”，霍廉拿出自己的警官证给老妇人看，“奶奶，我是警察，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来问一下有关于连仁堂的消息，请问你认识他吗？”说着就把连仁堂的照片递给了面前的老妇人。老妇人本还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声音有点哽咽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是找到仁堂啦？”说着还摸了摸流出来的眼泪，“二十年前，他说要去为儿子寻回公道，结果这…….这一走啊，就是二十年。我在这等了他…..等了他二十年啊！他究竟去哪里？”说着又哭了起来。
霍廉连忙拿出纸巾递给了老妇人，“是这样的，我们最近找到了连仁堂的遗骸。在调查他的死因，能方便说一下二十年前他失踪的事情吗？特别是您儿子是因为什么而去世的？”霍廉扶着老妇人坐在了门前的椅子上。
老妇人听到霍廉的解释，再一次留下了眼泪，哭着说：“我早该知道，他走了这么久应该是出了意外啊。但我就是不死心罢了，才一直守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找我。”老妇人摸了摸眼泪继续说，“二十年前，我们村子啊，都依靠着这河水，洗衣啊、做饭啊、喝水啊，我们生活都和这河水啊，息息相关。但是有一天，我三岁大的儿啊在喝了这河水之后，回到家就一直呕吐、腹泻到后面还出现了抽搐。我们两一看不对劲，急忙带着孩子骑着摩托到市里的大医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