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轻轻摇晃了两下,作势就要收回。
却被他连皮筋带手都握住了。
男人手心的滚烫热意透过肌肤传来,灼的她耳垂有些红。
又有些不自在。
“夫人盛情难却,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在跳舞。
尤其是,眉眼处的笑意怎么也这挡不住,唇角微勾,如获至宝似的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大小不太合适,甚至还有着勒。
但季言裕笑得十分开心。
如果有狼尾巴的话,早就翘起来不停地摇晃了。
桑宛:这男人,浑身上下,绝对嘴最硬!!!
不接受反驳。
她掩下唇角的笑,一本正经问:“季言裕,你刚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来着?”
“女孩子戴的东西,不太适合什么?”
桑宛像是单纯地好奇,甚至还眨了眨无辜清澈的杏眸,笑眯眯地问。
男人脸上的笑意一僵,随机又把戴着皮筋的那只手,往后藏了一下,像是怕她再要回去一样。
他紧接着面不改色胡说八道:“不太适合长得不好看的人戴,你老公戴,就很适合。”
看他!!!明天那场酒会!不炫耀回来!
他季言裕的名字,就倒着写。
谁还没有天仙老婆?
他的老婆是最好的!
同样不接受任何反驳。
“季言裕,有没有人说,你有点可爱?”
戳中她的心巴。
不自觉地就笑出梨涡。
季言裕眼下也恢复了正常,矜贵温雅又沉稳模样,摇头:“没有。”
主要是没人敢。
商场上只有人叫季阎王的,短短里面把季氏发展成如今的地步。
离不开运筹帷幄,强大精深的谋略和心计。
好像,也只有在小姑娘面前,才会有“接地气”的一面。
有些傲娇,嘴硬。
可更多的却是温柔体贴。
桑宛目送着他去公司,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宽肩窄腰大长腿,不由得有种心痒痒。
他的衣服种类不多,几乎每一套都是西装,却能穿出不一样的意味。
简直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可能女娲捏他的时候,比别人更投入精力和心神吧。
桑宛后知后觉才想起来,昨天跟安颜一起去的。
季言裕说了声,安颜很安全。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又打了十好几个电话过去。
无一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
而与此同时。
陆家别墅,清璐公馆。
安大小姐正面临着“生死大事”。
男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眼底漆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喉结处和露出来的胸膛后背,都是吻痕和抓痕。
像是无欲无求的高山白雪,沾染上了人世间的欲望和情感。
禁欲蛊惑。
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陆……陆尘渊。”
安颜简直想要掐脖子自杀,有些惴惴不安地叫了他的名字。
“对不起,我……鬼迷心窍,色胆熏心,能不能看在——”
“安颜。”
冷冽又毫无感情的一句称呼打断了她。
又有些落寞地说:“这是我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
安颜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去喝酒耍酒疯也就罢了。
他居然把陆尘渊这朵高岭之花给……睡了。
尤其是,他这种几乎披上袈裟就能出家的人。
真正地冷到骨血里,洁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更是看中清白。
“陆尘渊,你能不能不要去告我?”
“我知道,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
她急的眼泪几乎快要出来了。
猥亵罪是判多少年来着?
爸,妈,对不起——
来世我再做你们的女儿!
她已经在想交代什么后事,写好遗嘱,甚至把小金库里的资产怎么处理了。
丝毫没注意到,腹黑清冷的大尾巴狼,眼底闪过的一丝异样。
陆尘渊就这么半躺在床上,性感的喉结处那抹红痕尤为明显。
甚至不管不顾的,胸膛露在外面,被糟蹋惨了的一副模样。
安颜不知道怎么形容,可用在他身上,就是本来白璧无瑕的玉,被她给沾染了。
好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
丝毫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猪的安大小姐,彻底哭出了声。
嚎啕大哭。
“呜呜呜——陆尘渊,我不想坐牢。”
“对不起——我罪该万死。”
陆尘渊见状,心尖有些泛疼,却还是强制自己面容冷硬:“安小姐,可你对我造成了不肯磨灭的伤害。”
“我不干净了,以后遇到喜欢的姑娘,都无颜跟她在一起了。”
毕竟,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