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分外地让人心神微动,肾上腺素加快。
那份喜欢和爱意,在亲密接触后,变得更加浓厚。
“季……季言裕。”
桑宛深吸了一口气,唇却像是娇艳欲滴肆意绽放的玫瑰一般,比涂抹了什么色号的口红,都更加勾起人的欲望。
“嗯?”
“我们俩……”
她尴尬地扯出一抹笑,硬着头皮忍着羞赧道:“还都挺好学的哈。”
可不是。
因为一个好奇心和求知欲。
竟然就亲上了。
后知后觉想来,怎么都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谁知季言裕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桑宛。”
“我还没学会。”
“什……什么?”
“怎么接吻。”
男人的话音落下那一刻,她还有几分茫然,下一刻,再次落入了他的怀抱中。
这一次,不复刚才的浅尝辄止和温柔相贴,反而带着些汹涌澎湃的情意。
“闭眼。”
喑哑至极的声音传来。
桑宛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大脑再次失去了思考。
他……又亲了上来。
一个滚烫的热吻。
空气都潮湿了几分,俊美无暇的男人脸上染着情意个和深沉的欲,亲吻着怀里的姑娘。
桑宛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只能跟着他起起伏伏,手指都变得娇软无力,一股陌生的酥酥麻麻自小腹炸开,传遍身体血液的各处。
却并不排斥,反而顺随着他的吻,慢慢回了过去。
还有意无意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
清纯的姑娘脸上满是红潮,像是纯与欲的交织,更加勾的人心里欲望加深。
夜晚仿佛成了最好的遮帘。
……
桑宛已经记不清那天晚上是怎么回去的了。
大概是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被季言裕公主抱回的别墅。
昏黄的路灯下,勾勒出男人颀长的身影,他坚实有力的手臂,搂在她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每走一步,就像是轻浅的羽毛在心尖上挠了挠。
她甚至软的一点劲都没有了。
完全地勾住他的脖子和腰身,微微喘着气,娇的不行。
隐约偶尔朦胧意识清醒的瞬间,听到男人喉咙里裹挟着几分笑意和无奈,眼底却满是宠溺说了句:“没用的小姑娘。”
只是亲一下。
就软成这幅模样。
以后,可怎么办。
两人之间的氛围和感情,仿佛自从那晚之后,无形之中都升温了。
若是用一个词定位的话。
桑宛觉得是,恋人之下,友达未满。
所以——他真的也是有一丢丢开始动心了吗?
桑宛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就抱着床上的大脸猫,脸色还泛着红,不停地打着滚。
少女怀春的心事显露无疑。
跟季言裕接吻了!
呜呜呜——什么美梦。
虽然她确实没用了点,可谁让他后来亲的那么凶猛。
技巧也逐渐从一开始的双唇相贴,简单触碰,变得娴熟,仿佛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无师自通。
亲的好欲好撩!
她整颗心还没恢复正常的跳动,没忍住给安颜打了个电话。
嗓音还有些娇软:“颜颜。”
电话那头的安颜,声音哑的不行,夹杂着几分疲惫,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些:“嗯?怎么啦,宛宛。”
桑宛闻言,暂时放下了刚才要说的话,语气关心道:“颜颜,你没事吧?”
“没事,被狗咬了一口。”安大小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还瞪了一眼旁边假装禁欲高冷的男人。
狗男人。
说了不要,还那么狠。
谁说陆尘渊披上袈裟能去当和尚的。
她不打死那个人。
整整大半夜,他就没停下过。
三十多的老男人,体力竟然丝毫不差。
陆尘渊此时正穿着一件白色睡袍,胸襟处大片露出来,满是吻痕咬痕,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很冷,如同高山上的白雪,神圣不可侵犯。
极致的冷和欲,偏偏勾的人心痒痒。
安颜不由得恨恨骂了一句:“伪君子!”
却被男人直接掐住了腰,对着电话喊了一句:“抱歉,先挂了。”
下一刻,就不顾她的意愿,挂断了电话。
“陆尘渊,你有病啊!”
“把我手机给我!”
“再来一次。”男人脸上仿佛一直是一成不变的表情,嘶哑地说。
……
另一边,桑宛在听到那个熟悉的男声后,就彻底愣住了。
所以——
颜颜是跟陆尘渊在一起,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了。
那声音一听就是。
刚做完的事后清晨。
发展……这么激烈快的吗?
一对比,她才刚亲到季言裕,进度简直满了十万八千里。
“宛宛。”